芳子沒想到真如宋世文所說,有病在家里都有人作證,還會遭到冤枉帶去審查。
不僅勃然大怒的指著大島澤太郎說道:“大島君,耿雙成與另一名特工失蹤返回,你我都可以證明宋先生在家里與此事無關,怎么能懷疑是宋先生參與這件事呢?簡直是顛倒黑白豈有此理。”
“芳子小姐,宋世文詭計多端,事先已犯下綁架耿雙成等人之罪,意圖躲在家中撇清嫌疑,實際所有的計劃與實施,都是宋世文所為,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蔽。”
大島澤太郎突然對跟在身邊的兩名憲兵命令道:“把宋世文帶走。”
經濟委員會辦公樓里的各處室人員,聽說特高課憲兵隊要抓捕宋世文,一個個莫名其妙憤怒地說道:“宋處長剛回來第二天就把他抓走,到底犯了什么罪,總要有個理由吧?”
有的跑上三樓闖進王鳳德辦公室,控制不住激動地情緒喊道:“王主任,你快下去看看,特高課憲兵隊長大島澤太郎,帶著憲兵要抓捕宋世文處長,像這樣說抓人就抓人,誰還敢再給皇軍辦事?”
王鳳德聽說憲兵隊闖進經濟委員會抓捕宋世文,也感到這是一種羞辱,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抓他的人,不僅心中憤怒的就要沖下樓,問清大島澤太郎為什么要抓捕宋世文。
就在這時,美智子和小野走進辦公室,拿著一紙公文交給王鳳德,口齒清楚地說道:“王主任,奉特高課飯冢大佐命令,請宋世文處長協助調查耿雙成、朱三兩人失蹤案,請你過目并協助辦理有關手續。”
王鳳德皺緊眉頭口氣冷淡的說道:“美智子上尉、小野中尉,特高課憲兵隊大島澤太郎隊長,不是已經將宋世文處長抓走了嗎?你們怎么還要來抓第二次?”
“實在對不起王主任,大島隊長審問失蹤主動回來的耿雙成、朱三兩人,據交代的口供與宋世文先生有關,大島隊長在沒有請示飯冢大佐,就擅自抓捕宋先生,是一種嚴重錯誤,已經責令大島隊長帶憲兵離開。”
美智子怕王鳳德等人不給于協助,又怕宋世文被激怒做出莽撞事,請王鳳德主任親自到宋世文辦公室說明利害關系。
王鳳德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宋世文辦公室,看芳子護士長正在安慰宋世文,他搖頭哀嘆的看著一起走進來的美智子和小野。
“二位看到了吧?我了解的情況是,宋處長今天上午一直在單位處理公務,后來離開辦公室回家,一路由大島隊長帶領的憲兵便衣跟蹤監視,親眼看到宋處長回家后再沒出來。
時間不長芳子護士長就身背藥箱趕到,破門而入看到宋處長高燒躺在炕上,這些他們都親眼所見,為什么還要認為。”
“王主任,特高課并沒有認定宋世文處長,就是耿雙成、朱三兩人失蹤案的重要疑犯,而是請他協助調查,請你不要想得太多。”
美智子說著走到宋世文辦公桌前,將飯冢大佐和王鳳德簽署的協助調查文件遞給宋世文。
站在宋世文身邊的芳子一把抓過那份文件,看了幾眼憤怒的扔在地上,指著美智子問道:“美智子上尉,特高課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要把所有為皇軍工作的支那人的心都要傷透嗎?為什么只要出事首先要懷疑宋先生?簡直是豈有此理。”
宋世文看大家都在為他洗脫罪名,為他死心塌地為皇軍效勞而隨時得不到公正的對待、而針鋒相對的為他辯駁。
他裝出心中百味雜陳的表情說道:“我配合特高課調查耿雙成和朱三失蹤案,只是一而再的這么強制協助調查,我非常反感。”
“宋君,清者自清,我相信你,但是軍令難違,請你移步到特高課。”
“美智子上尉客氣了,如此多次的協助調查,我宋世文早已習慣,如果需要,請給我帶上刑具,我接受對我宋世文施加的一切合理安排。”
“宋君真的誤會了,只是協助調查,你想的太嚴重對你會有很大思想壓力,這樣不利于你的身體恢復,難道不是嗎?”美智子和顏悅色的看著宋世文說道。
宋世文被帶走,站在走廊里的同事情緒不滿的問王鳳德:“王主任,您說特高課能不能干點靠譜的事,動不動就把宋世文抓去審問,到后來又沒事人一樣的放回來,老是這么折騰,就是個鐵人也能被觸怒,一旦宋世文。”
“大家不要妄議,這次耿雙成和朱三失蹤又跑回來,事有蹊蹺,但是我絕不相信會與剛從北平返回的宋處長,有一文錢的關系,為了還宋處長一個公道,現在我就到特高課找飯冢大佐查明情況,只要有個說法,大家心里就都踏實了。”
王鳳德對站在不遠處的辦公室主任肖正雄喊道:“肖主任,你陪我到特高課走一趟。”
宋世文被美智子和小野帶進特高課一間辦公室,里面的桌椅板凳布置,跟憲兵隊沒什么兩樣,要是哪里有區別,那就是這里的審問桌椅,擦的錚亮,地上沒有血跡,四處沒有刑具。
除了桌椅的擺放,給進過審訊室的人一種熟悉的感覺,其他倒也沒有審訊室那般陰森可怕。
美智子臉色尷尬的抱住宋世文的胳膊說道:“宋君,只是例行協助調查,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只要你能說清楚,馬上就會放你回去。”
“我現在是砧板上的肉,有想法怎樣,沒有想法又能怎樣?我倒希望能早早還我清白,說句不好聽的,還有好多事等我去做,耽誤不起呀。”
芳子看宋世文沒被大島澤太郎,要野蠻的帶到憲兵隊審訊室實施審訊,后來竟被美智子和小野文明的請到特高課協助調查,心中為宋世文抱不平,扔下藥箱直奔特高課。
她沖進特高課副課長兼行動大隊長飯冢大佐辦公室,很不冷靜的指著飯冢大佐質問道:“飯冢大佐,你為什么要把宋世文先生抓到特高課,有你這么用人的嗎?”
“芳子表妹,不是抓宋世文,是請他協助調查耿雙成和朱三兩人,失蹤案的來龍去脈,只要案件查清,宋世文還是要回去的,總不能把他留在特高課上班吧?”
飯冢大佐對他這個死心塌地愛慕支那軍官宋世文,有時不分場合的為了宋世文跟他頂撞,叫他很下不來臺。要不是他和芳子的關系十分微妙,哪怕是表妹,他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失去辨別能力的傻女人。
“飯冢大佐,我可以為宋先生提供他離開辦公室回到家中期間,沒到任何地方充當人證,如果大島澤太郎還有一點人性,他也可以為宋先生證明,難道這還不夠嗎?”
“芳子,不要胡攪蠻纏,你知道皇軍占領晏城,宋世文從島國回來以后,每次發生與抗匪有關系的事件,都有宋世文的影子,可苦于沒有有力證據,不能對他實施抓捕。”
飯冢大佐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芳子再次說道:“要不是他背后有著很強大的財閥勢力,還有你們幾個被宋世文英俊外表所蒙蔽的傻女人,為他不顧羞恥的開脫,我早就把他抓起來實施最嚴酷的刑訊逼供,我多次讓步,你還想叫我怎么做?給我出去。”
芳子看飯冢大佐暴怒的斥責她,今天沒有像以前那樣憤怒的質問,心平氣和的說道:“飯冢大佐,我作為證人有權力為宋世文作證,你把證人趕出去,難道你們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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