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再次醒來,看到病房里就剩下芳子坐在病床邊看著他,不僅歉疚的拉著芳子的手說道:“芳子小姐,你是我宋世文最好的朋友,謝謝、真的非常感謝。”
“宋先生,你現(xiàn)在還是病人,情緒不能激動,你要知道,身體虛弱的病人連續(xù)昏迷幾次,很容易大腦缺氧,我不希望你因為大腦缺氧受到損傷,成為一個智障的人,你一定要保持一個清明的心態(tài),答應(yīng)我好嗎?”
“芳子小姐,我不會再昏迷了,因為我已經(jīng)在昏迷的噩夢中,嚴厲的審判自己,已經(jīng)將自己殺死,現(xiàn)在的我要挺住不能倒下,我還有好多事要做,過度的傷感會給我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請放心,我會堅強起來。”
宋世文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有多重,晏城特委交給他的三項機密任務(wù)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成,解救張子騰部長他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為犧牲的武裝工作隊報仇需要他,找到藏彌在92號地道里的軍火,還要等待他挖出來秘密轉(zhuǎn)運出城,還有、還有。
想起這些急需要完成的任務(wù),壓力山大的宋世文,感覺大腦昏沉沉的開始模糊,馬上斬斷一切思緒,閉眼什么都不敢想,盡量將頭腦中紛雜的思緒清零。
“宋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是想休息,我就不打擾的坐在身邊陪你。”芳子說完將蓋在宋世文身上的被子掩好,重新坐下看著宋世文英俊但卻慘白的臉。
由于放下所有眼前光著急不能馬上采取行動的思緒,宋世文睡了,睡得很沉,在睡夢中感覺自己飄了起來,踏著彩云俯瞰著腳下,腳下什么也看不見,就這么暈暈乎乎的隨云飄動。
不知不覺的飄進一片漆黑濃云中,什么也看不見,好像在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突然在濃黑的烏云中射出一道耀眼的閃電,閃電將烏云劈成兩半,大島澤太郎帶領(lǐng)著一支荷槍實彈的鬼子,從對面撲來,當(dāng)宋世文看到走在前面的那個人,被五花大綁渾身血肉模糊,他認出來了,這個被敵人殘酷折磨被綁著押過來的人,竟然是晏城特委敵工部長張子騰。
宋世文憤怒地抽出槍沖上去,槍口對準(zhǔn)大島澤太郎,扣動扳機卻沒有射出子彈。
大島澤太郎則揮動著手里的指揮刀,自上而下兇狠的劈下來,眼看就要將宋世文劈成兩半,宋世文大喝一聲:“混蛋,我今天要殺、殺、殺了你。”
“宋先生、宋先生,快醒醒,你是在做噩夢是吧?”
就在宋世文手持短槍要與大島澤太郎,從頭頂上砍下來的這一刀,做拼死一搏毫無勝算的緊張時刻,好像聽到遠遠地呼喚聲,他猛回頭看到芳子從霧中沖了過來。
宋世文顧不得頭上就要砍下來的指揮刀,對沖過來的芳子嘶喊道:“芳子小姐,快退回去,大島澤太郎會殺了你。”
咔的一聲劇烈的響聲,把宋世文從噩夢中驚醒,他余驚未消看到芳子站在病床前,猛地坐起來就要將芳子攬進懷里,觸動到坐骨傷處,疼的他啊的一聲摔倒在病床上。
芳子被從噩夢中驚醒的宋世文,突然做出的激烈反應(yīng)嚇了一跳,就在神情緊張的宋世文要將她攬進懷里,突然啊的一聲摔倒,嚇得芳子趴在宋世文頭前緊張的問道:“宋先生,你沒事吧?”
此時清醒過來的宋世文,看著一臉著急關(guān)切之色的芳子,正趴下身子問他,兩手抓住芳子的胳膊說道:“芳子小姐,我一定會保護你,絕不會叫你在我面前發(fā)生危險。”
“宋先生,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個你非常感到可怕的噩夢?現(xiàn)在還余驚未消?”
芳子看著宋世文點了點頭笑著安慰道:“宋先生,我在家有時也經(jīng)常做噩夢,媽媽告訴我,只要說出來就不會再害怕,也不會再做同樣的噩夢,你能對我說你做了個什么可怕的噩夢嗎?我會解夢的。”
宋世文看著芳子不知是聽他宋世文在噩夢中喊叫,驚嚇的撞倒了椅子,這把椅子發(fā)出響聲把他驚醒,還是在芳子的呼叫聲中才把他從噩夢中弄醒,此時已不想想的太多。
他感激的把芳子拉坐在病床邊上說道:“芳子小姐,你是一位非常善良又會體貼人的好女孩,我宋世文多次受傷都是你在精心照料,想起這些,我就愧疚的感到欠你的太多。”
“宋先生,你是我芳子第一個愛慕的人,也是值得我芳子為你付出一切的第一人,如果你心里有我,請不要對我這么客氣好嗎?我再次對你說,只要你需要我?guī)湍悖桥伦呦氯r萬丈深淵,我都不會萎縮的止步。”
“謝謝,請芳子小姐不要這么說,你已經(jīng)為我做了很多,要是你心里真有我,那就離開我,因為我是一個不詳而且非常危險的人,不能保護你,還很可能給你帶來的都是傷害。”
“宋先生,你不要再說了,我心已定,除非我死了,只要我活著,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把我強制推開,我會找到自己的路,不會給你添麻煩。”
宋世文聽出來了,這個善良賢惠的姑娘,不管他宋世文是什么身份,她都會下定決心的不離不棄,今天把話說的這么決絕,對這么癡情的姑娘,所能給她的只是一種安慰和保護,保證不了自己在烈火中永生還是否能與芳子在一起。
芳子雖然認不清楚宋世文的真實身份,但卻決不相信宋世文是一個死心塌地,投靠大日本皇軍的漢奸走狗,他的身份是個謎,不但皇軍對他一直在懷疑,就連晏城的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都把他列為必殺的漢奸之列。
她看著宋世文英俊的面孔,再次堅定信心的認為,宋世文是一名身份絕對隱秘的人,他為了自己的信仰所肩負的任務(wù),不是常人所能完成,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芳子小姐,你在想事嗎?”
芳子被宋世文問的臉色羞紅的低聲說道:“宋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在與你接觸的時間里,越來越感覺你不是一般的人,如果需要我?guī)湍悖埐灰蓄檻],說出來我會。”
宋世文不想把這個善良的芳子,拖進自己處處危險的旋渦,拉著芳子滑嫩的手沉默的看著她。
幾秒種后,宋世文申請的說道:“芳子小姐,你已經(jīng)為我宋世文做的太多,我不能自私的老是麻煩你,再說我沒有什么事需要你幫忙,現(xiàn)在我的傷勢并不重,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你一直在忙工作還要抽時間照顧我,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宋先生,我知道你這次在平息騷亂中,表現(xiàn)的非常突出,但是我從美智子的話中,聽出的意思好像特高課把這次騷亂定性為抗日組織蓄謀而為,雖然你平息了這次騷亂,但還是把你會列為重大嫌疑人。”
芳子輕輕拍著宋世文的手接著說道:“宋先生,你現(xiàn)在在特高課的疑點越來越多,光我知道的就好幾項,哪一項真的落實在你頭上,你都會被拉出去殺頭,請宋先生一定要慎重,千萬不可在冒險中暴露出你的身份,不然后果會很嚴重。”
宋世文聽芳子如此說,突然緊緊地握住芳子的手問道:“芳子小姐,你能說的再詳細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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