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英高中期中考試的時間,在太陽開始高照的時間,在轟逃過一命的時間,津市津島區有一家毫不起眼的夜店。
而在這個夜店的吧臺那坐在兩個女人,這兩個人頭發一長一短,一銀一棕,一個面對吧臺、一個背靠著吧臺。
在正午這個時間點,是夜店最為閑暇的時間,所有小弟在休息,要不就都在準備今天晚上又一輪狂歡要準備的東西。
唯有一個小弟在吧臺給這兩位老板服務。
背靠著吧臺仁心勘很隨意地將酒杯往后一舉,小弟馬上為她添上一杯。
她側著身子,就這么拿著這杯紅酒,紅酒看自己這為可愛的姐姐,她癡癡地笑了,她似乎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可能是戀愛了的吧?誰知道呢?
她舉著手中的酒杯,斜著頭對著自己沉默不語的姐姐左右打量著說:“哎呦,我的姐姐呀。你這是怎么了?又和六姐吵架了嗎?怎么今天來了就一句話都不說的?”。平時,她的這位姐姐來她這里坐,或多或少還會說上兩句話,今天怎么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納悶地問著。
而坐在她對面的是一位銀發小姐姐,她的頭發短短的有點微曲乍一看像是一個銀色的蘑菇。
但,這個的造型在她的身上,仁心勘能到的只有英姿颯爽的氣度,看著,仁心勘未喝先醉了。
但機械戰姬對仁心勘的話沒有任何地反應,她只是默默地從酒吧臺上,已經拆開來的阻擊槍零件中,找到槍管部分拿了起來,精心用一塊布擦拭對槍管起了。
看到,自己的姐姐依舊自顧自地擦著自己的n,仁心勘有點失望沒有能夠引起自己可愛的姐姐的注意,但仁心勘仔細想了一下,她猜到了自己姐姐這是怎么了,她晚上要殺人了。
想到這里,仁心勘將自己身體轉正,又一次對著吧臺外。
看著這死氣沉沉地夜店,她將自己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臉微微變得紅了一點。
接著,她不雅地倒著杯子,發現沒有酒了,看著這令人致郁的大廳,她直接將自己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還來一聲清脆的響,仁心勘聽到這種聲音,開心地笑了。
而這一聲響也只換來了機械戰姬的一次側目,沒有更多的動作,繼續擦拭手里的東西。
仁心勘,再一次半依靠在吧臺上,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姐姐,看了好一會,看著她認真的模樣。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機械戰姬真的特別地美,一種純粹的美麗,讓仁心勘都覺得心碎的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姐姐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魅力,每一次看著對方,聽對方的心跳,都能為其淪陷就會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仁心勘這樣想著,不再多看,怕再多看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
她給在吧臺服務的小弟做了一個手勢,要的兩個高腳杯,放到了她自己和機械戰姬面前
并一把將小弟的紅酒拿了過來,給機械戰姬和她自己添上一點紅酒。
在添完后,她將這瓶酒放在一遍,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自顧自地用自己的酒杯和機械戰姬酒杯敲了一下,小小地說了一聲,“rs”。
她就仿佛沾到莫大的便宜一樣的開心地笑了起來,不過她也沒有喝,將自己的酒杯放下。
這種動作,這位機械戰姬當然看在眼里,她只是瞄了一眼仁心勘,沒有多說話,不管她作妖,她也很了解自己這個思想跳脫的妹妹有多么喜歡作死,但沒有管她,任她來了。
仁心勘將自己的酒杯放在吧臺上后,她十分愜意地趴在吧臺上,同時身體慢慢地傾向在工作的機械戰姬,直到真的挨上機械戰姬,枕在機械戰姬的手臂上。雖然只是機器的冰冷,但仁心勘可以聽到機械戰姬的心跳聲,她最喜歡聽她的心跳聲了。
如果是在胸口聽就再好不過了想著,她居然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而機械戰姬這個時候也看了,依偎在自己身上的仁心勘一眼,雖然看到仁心的表情好奇怪,但沒有阻止她的這種行為。她也不再管仁心,將手里的槍管放下,重新從這一堆零件中起了阻擊槍的發射基座開始擦拭。
“姐姐,你說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冰冷的?之前的你明明是那么溫柔,我不喜歡你冷冰冰的樣子”,仁心勘依靠在機械制造身上小聲說著,紅色的指甲蓋在機械戰姬的金屬手臂上劃過,不知在想什么。
“人是會變的”,雖然機械戰姬還是專心致志地擦拭著這些配件,但她還是也回答仁心的問題,就是手上速度變快了一些。
聽到機械戰姬的話,仁心勘繼續說:“姐姐,你說,三個月的時間真久,什么都物是人非了。我現在還是會想起了以前,我們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雖然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什么力量,但你還是愿意保護著我。那個時候,你還姓時械”。
還一臉幸福地回憶往昔的仁心勘,突然就收聲了沒有繼續下去,她枕著的手臂被機械戰姬自己抽走了。
仁心勘轉身一看才發現機器戰姬突然將吧臺上的所有武器部件拿起來往門口走去。
機械戰姬往門口走,邊快速將手里的阻擊槍組裝起來。
她低聲地說:“碎心,不要和我說他。還有下次你再靠在我身上就斃了你,說了多少次我對血肉過敏了!”。
仁心勘沒有行動反而趴在吧臺上說:“你不要走了,坐吧,離晚上還久你也遇不到敵聯盟的人。手上粘上鮮血不是一件好事情為什么要趕著去殺人呢?你就是在害怕殺人,害怕沒人懂你罷了,至少這里還有我陪著你,你不會感覺到孤單”。
不過,仁心勘最后的一句話是沒有說完的,就停下來。
因為,她感覺到了槍口抵上了自己的腦袋。
她轉頭一看,機械戰姬神速將自己手里的n,組裝成為一把看起來十分老式的半自動阻擊槍,她手已經扣在了阻擊槍的扳機上。
當然,仁心勘并不害怕這種武器,在很早以前,這種武器早就沒有辦法傷害到她了。
她真正害怕的是,機器戰姬紅色的眼睛,她是真的生氣了。
機械戰姬將身上的全機甲的部分開始變形,露出,在白色金屬外殼下的黑色電路紋路。
藍色的電光流動,她在匯聚能量,隨時準備給仁心勘致命一擊,“你要不要讓我現在就粘上血?”,她眼中的紅光閃爍著生氣地說。
而在旁邊吧臺的小弟,看了一眼沒有半分意外,如果自己的這兩個老板沒有掐起來他才會奇怪。
他沒有理會她們兩個人日常的吵架,繼續自己的工作,他已經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
看到自己姐姐真的生氣了,仁心勘的就對著機械戰姬道歉說:“姐姐別生氣,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求放過”。
她的眼睛眨么眨么,瞬間就擠出了幾顆淚珠,厚顏無恥地對著機械戰姬賣萌。
最終,機械戰姬眼睛中的紅色慢慢消退變回了黑色,身上的藍色電光消退,機械外殼重新合上看不半分金屬的質感就像是葡萄的肌膚。
她最終還是下不去手。
她收起這把對她裝飾意味遠大于實戰作用的阻擊槍,重新在仁心勘坐了下來。
這一次,她拿起了吧臺上留給自己的一杯紅酒說:“你真的是,怎么整天都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能忍耐你到什么時候。你就不能想一些用的東西,不是說和水精靈一樣,你也不招人擴大組織。而且,我也不喜歡你,你知道的”。
又一次撿回一條命的仁心勘,馬上破涕為笑,直接抱住機械戰姬,也不管機械戰姬說的是什么就直接粘了上去。機械戰姬只有1米56高,但是仁心勘卻有1米73,她直接將機器戰姬這個人都摟近直接的懷里用自己心胸融化對方。
“我知道你就喜歡老大,但我不管,我在乎你就好,你是真的可愛”。
猛然給仁心勘保住的機械戰姬想要推開仁心勘,但機械戰姬手抬了起來又一次放下,就由著她了和她在一起能感覺到安心。
當然,仁心勘還是知道分寸,在機械戰姬忍耐的極限時間松開了自己的手。
機械戰姬也沒有說什么,看著她自己面前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環住機械戰姬的手臂說:“姐,你說老大為什么一開始叫我們低調,現在又叫我們盡可能擴大地盤,連和之前支撐的敵聯盟發生正面沖突還要繼續,還要派你去給對方一點顏色看。我都不知道老大圖什么,你有這著點時間不如和我多喝一杯”。
機械戰姬將手中的紅酒放下,掙脫了仁心勘的手臂說:“那你說,老大又為什么救我們幾個呢老大在想什么,我們有什么好猜測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
這一次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她還要做她的事情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和仁心勘玩鬧了,她還要工作呢。
最近“同義盟”中混進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她要去解決一下那些看了些不該看的東西的人,現在老四靠岸了,更加要保護好老大。
而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海岸,有一個巨大的小山一樣的東西。
在這座山上,山洞中,有一臺電視機,里面正直播著雄英的一年級期中實戰考試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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