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伯,小曼是我的員工,我?guī)退湍际菓?yīng)該的,只是您以后可不能再賭了!”
白言溫和的笑著。
白言此時的謙謙公子模樣讓賭場里的工作人員紛紛露出古怪的表情。
這小子剛才與一眾富豪對賭的時候,可是囂張至極啊!
現(xiàn)在倒好,在自己未來岳父面前卻表現(xiàn)出一副好男人的形象。
到現(xiàn)在為止,這些工作人員都還誤會李小曼是白言的女朋友。
“謝謝!謝謝你!”
李小曼父親只是一個農(nóng)民,沒什么學(xué)問,一雙滿是皺紋老繭的大手緊緊捏著白言的雙手,嘴唇顫抖,不斷道謝。
“好了,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帶人走了,王老板。”
白言笑著將李父交給李小曼,隨后轉(zhuǎn)頭對王老板告別。
“白小兄弟慢走,以后什么需要,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這是我的私人號碼。”
王老板遞過來一張名片,笑著道別。
白言收好名片,帶著李小曼和李父離開利來賭場。
白言一路開車送李小曼和李父回家,離別時分,白言將李小曼的銀行卡號要了過來。
“回頭我會轉(zhuǎn)一個億進去,你準(zhǔn)備一下,先拿這筆錢注冊一家公司。”
白言坐在車?yán)飳χ钚÷愿赖溃罡刚驹谛^(qū)門口眺望,他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么。
李小曼的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不管是為了李小曼的生計著想,還是為了好好利用起她的商業(yè)天賦,亦或者是為了給自己未來的打算提前做準(zhǔn)備,開公司都是必選的一條路。
“好的,不過主人,我們的公司要入主哪個領(lǐng)域?”
李小曼很恭敬,小聲的叫著白言主人。
“我暫時還沒想好做什么,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告訴你。你先租個辦公樓吧,租個好一點的!然后招點人,把公司框架先搭起來,這是金克絲給我的倉庫鑰匙,這段時間你先配合一下金克絲,交接一下貨物渠道,采購一些家禽放里面,回頭我要用。”
白言把倉庫鑰匙遞給李小曼,隨后叮囑道:“不要活雞了!多采購一些牛羊馬之類的,錢不是問題,但生靈要強壯!你知道我需要什么樣子的生靈!”
白言深深看了一眼李小曼,李小曼輕輕的點頭,身為惡魔仆人,她自然清楚自己的主人此時最需要什么。
“沒事,我就先走了,回頭電話聯(lián)系。”
白言擺了擺手。
“那主人,公司叫什么名字啊!”
李小曼連忙問道。
“就叫婉顏集團吧。”
白言隨口一說,公司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給他帶來足夠的金錢和家禽生靈。
“好的,我會安排好這些事情的。”
李小曼恭敬的說道。
“轟!”
白言點點頭,邁巴赫發(fā)動,黑色的車輛逐漸消失在李小曼的視線里,李小曼的一雙美眸里滿是不舍,有些失落的走回小區(qū)。
“娃呀,這男人是啥子來頭?居然有車開啊!”
李父悄悄拽著李小曼的手臂問道,這么一個帥氣的小伙子,懂禮貌、又開著車。
看他模樣,應(yīng)該是一名事業(yè)有成的男性,就是年紀(jì)小了點。
不過,這小伙子重感情啊!
為了她女兒,直接打上了利來賭場!這是讓李父最滿意白言的地方。
“女兒啊,這個小伙子不錯哇!你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李父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充滿了感概的表情:“這年頭,想再找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娃,難咯!”
“爸,您就別問了。”
李小曼俏臉一紅,隨后不依的撒嬌:“人家還不一定喜歡你女兒呢!”
“怎么會不喜歡!我家小曼這么漂亮,他肯定喜歡!不然為什么他要為了你去利來賭場救我們!”
李父滿是堅定的說道:“他肯定是喜歡你的啊!”
“對了,小曼啊,那男娃開的車,得要多少錢啊?”
李父打聽著。
“九百八十萬。”
李小曼隨口說道,她現(xiàn)在俏臉羞紅,一顆芳心惦記著白言。
“啥子??”
“九百....九百八十萬!”
李父滿臉呆滯,他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涼氣。
李父做了大半輩子的農(nóng)民,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就是幾萬塊了。
他原以為白言開的車,頂天也就幾十萬了,卻沒想到居然是接近一千萬的豪車!
“這是啥子車,居然這么貴喲!”
李父滿臉感嘆:“真是個有錢又重感情的男娃,是個極品好男人哇!”
李小曼無奈的捂額長嘆,她根本就不是喜歡人家白言的錢好吧!
她喜歡的是......白言為了她不顧一切、挺身而出的模樣,還有白言對她溫柔的時候。
一想到白言叱咤賭場的風(fēng)姿,李小曼的美眸又有些迷離了。
......
邁巴赫里,白言接到了安顏的電話。
“喂?大總裁,有什么指示?”
白言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電話,懶洋洋的說道。
“別貧!”
安顏嬌嗔道:“我聽人說你已經(jīng)帶人離開利來賭場了,那王老板,沒難為你吧?”
安顏的語氣雖然故作平靜,但白言還是聽出了那一絲關(guān)心。
她派去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她還擔(dān)心王老板會為難白言。
真是個關(guān)心則亂的傻女人,你派出去那么強大的武裝力量,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再敢得罪白言了。
“沒啊,王老板人挺客氣的,還送了我十二億澳元,正愁著沒地方花呢。”
白言心中一暖,笑呵呵地道。
“十二億澳元!”
安顏挑了挑柳眉,隨后她俏臉一沉:“你在賭場賭博了?”
“額,這是人家賭場的規(guī)矩,我也沒辦法啊,我本來不想賭的。”
白言一愣,隨后苦笑著解釋。
雖然白言和安小婉之間還沒有什么明面上的正式關(guān)系,但白言面對生氣時候的安顏,總是有種心虛的感覺。
這個美女大總裁是安小婉的姐姐,算起來也應(yīng)該是白言的姐姐吧?
“哼!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賭就是賭了!”
安顏在電話那頭嘟起了粉唇:“我可告訴你,這次看在是救你朋友的面子上,也就算了,但下不為例!你不準(zhǔn)再賭了!不然以后晚上,你都別想回家!”
安顏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里的曖昧,白言也沒有太在意。
“好好,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白言連忙在電話里保證。
兩人都沒有意識到,他們此時的對話,就像是尋常夫妻一般正常自然。
“哼,我要上班了。”
聽到白言的保證后,安顏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絲微笑,她輕快的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后的安顏,才驚覺自己的臉蛋已經(jīng)滾燙無比,安顏的俏臉上仿佛染上了一層火燒云,美得驚人。
安顏心中一愣,美眸充滿了迷茫,安顏摸著自己的俏臉,喃喃自語:“我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跟他說出晚上不準(zhǔn)回家那種話呢!”
“這......這種話應(yīng)該是小婉來說的啊!我又不是他的愛人啊!”
安顏苦笑,她的芳心又一次因為白言而亂了。
“唉,冤家......”
一聲清冷幽幽的長嘆,在總裁辦公室內(nèi)回蕩著。
她覺得自己心都亂了。
......
白言苦笑地看著手里傳來盲音的手機,這冷艷總裁還真是冷啊,二話不說就掛電話,招呼都不打一聲。
白言剛放下電話不久,誰知第二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是陳宇棟這小子的電話。
“喂?什么事情?”
白言接起電話。
“言哥,今天晚上晚會你來不?”
“晚會?什么晚會?”
“哎呀,我上次跟你說過啊,就是學(xué)校的校慶啊!同時也是為了給短期留學(xué)生們的送別晚會,我記得跟你說過啊,安女神也有參加的!”
陳宇棟一副驚訝的口氣。
白言苦笑:“這段時間太忙了,把這事情給忘記了,今天晚上就開晚會?”
“是啊!就在今天晚上,全校都準(zhǔn)備了好長時間了!”
陳宇棟有些無語,他真不知道他這個身為學(xué)校風(fēng)云人物的同桌,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連學(xué)校開晚會這么大事情都不知道。
“言哥,你晚上來看晚會不,我可以幫你搞到位置靠前的票。”
陳宇棟問道。
白言稍稍沉吟,隨后說道:“行吧,晚上我去,晚會幾點開始。”
安小婉既然也參加晚會,那白言說什么也得要去捧捧場子。
“晚會在晚上八點開始,言哥你別遲到了啊!”
陳宇棟叮囑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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