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臺警用本田雅閣閃爍著警燈,在城區(qū)路上高速疾馳了將近半個小時,而后拐進了一個沒有懸掛任何標牌的大院里。
梁淑彤命人帶杜寧去審訊,自己著親自押解著葉珩來到審訊室里,一把將葉珩摁在老虎凳上,并且將手鐐腳銬夾得非常緊,將葉珩限制得死死的。
葉珩并沒有反抗,警用老虎凳震懾普通的犯罪份子還可以,但對葉珩來說根本毫無卵用。
葉珩剛加入特戰(zhàn)旅,接受被俘反刑訊逼供時,坐的那把椅子才叫真的可怕。
梁淑彤坐在詢問桌旁,將白熾燈罩對準葉珩的眼睛,用力一拍桌子,冷聲問道:“說吧,帶著兇器,騙出租車司機去荒郊野外,是不是打算搶劫殺人呢?”
葉珩避開了強烈的燈光,一臉無奈的說道:“梁警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一名軍人,執(zhí)行完任務(wù),正在歸隊途中!我的單位駐地,就在荒郊野外,我打車過去,似乎沒有觸犯哪條法律、部隊的條令條例吧?”
梁淑彤根本不買賬,雙手環(huán)抱胸口,冷聲說道:“還在狡辯?別以為冒充軍人,就能掩蓋你意圖犯罪的事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葉珩強壓著怒火,平靜的說道:“警察同志,你履行職責(zé)可以,但請別無理取鬧好嗎?我的證件,就在上衣口袋里,不信你可以拿出查證一番!”
讓自己去上衣口袋拿證件,梁淑彤認為葉珩又在變相的調(diào)戲自己,氣得猛地站了起來,用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伸手指著葉珩正要訓(xùn)斥。
這時,審訊室門被那個實習(xí)警察推開,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以及裝在證物袋里的捕鯨叉戰(zhàn)術(shù)刀。
“梁隊,檢驗結(jié)果出了來,刀上的血跡確定是人血,并且還不是同一個人的!”實習(xí)警察將文件夾和戰(zhàn)術(shù)刀遞給梁淑彤,滿臉興奮的說道,仿佛已然坐實了葉珩的犯罪動機一般。
梁淑彤被嚇了一大跳,捕鯨叉戰(zhàn)術(shù)刀山發(fā)現(xiàn)不止一人的血跡,說明葉珩即便沒有殺人,最起碼也是刺傷了人的,絕對算得上重大案件了。
因此,梁淑彤趕緊仔細翻閱檢驗報告,對于重大案情態(tài)度上還是非常嚴謹?shù)摹?br />
“刀背倒刺上面,發(fā)現(xiàn)疑似人類心臟肌肉纖維?”梁淑彤合上檢驗報告,用力拍在桌子上,冷冷盯著葉珩,說道:“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足以判定你殺人罪成立,你可以替自己辯解,但你說得每一句話我都會記錄下來,作為證詞的一部分!”
葉珩無話可說,當(dāng)時擊殺敵人的時候,只是將捕鯨叉戰(zhàn)術(shù)刀上的血跡,在敵人身上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并沒有全方位的清洗,殘留部分血跡甚至肌肉纖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梁警官,能否接電話用一下?”葉珩權(quán)衡了一番,最后決定向黃建強求援,讓他出面跟當(dāng)?shù)毓差I(lǐng)導(dǎo)協(xié)調(diào),把自己撈出去。
“不可能!”梁淑彤冷冷的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向?qū)嵙?xí)警察說道:“我去向車局匯報情況,你給我把他看緊咯,如果他有什么不軌企圖,你有權(quán)便宜行事!”
葉珩聳了聳肩,滿是無所謂的靠在老虎凳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實習(xí)警察從腰間的槍套里,拔出92手槍握在手里,一臉嫉惡如仇的說道:“居然還有心思睡覺,你的心可真夠大的!知不知道,以你的犯下的罪行足夠掉腦袋了,但愿你接到審判通知書的時候,還能睡得著!”
“凡是別看表面,僅憑刀上的血跡,根本不能說明什么!如果我真是惡貫滿盈的兇徒,就憑你們幾個,還真奈何不了我,如果我愿意,隨時都可以抽身離開,你們就算想攔也攔不住!”葉珩換了個舒適的姿勢,便不再說話。
一旦梁淑彤將情況上報,疑似兇殺案絕對會引起公安領(lǐng)導(dǎo)的高度重視,勢必會親自趕來詢問情況。
那個時候,葉珩就有機會見到公安領(lǐng)導(dǎo),以領(lǐng)導(dǎo)的睿智,解釋清楚整件事,絕對比做梁淑彤這個死腦筋的工作,要容易得多很多。
半個小時以后,審訊室門再次被推開,一名不怒自威的三級警監(jiān),在梁淑彤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葉珩立即睜開眼睛,笑著向三級警監(jiān)點頭示意。
三級警監(jiān)五十來歲,濃眉大眼、臉頰方正,大檐帽下面的兩鬢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但精神卻非常健旺,往那一站,仿佛給人一種渾身浩然正氣的感覺。
三級警監(jiān)觀察了葉珩一番,問道:“淑彤,什么情況?”
梁淑彤立即拿起檢驗報告,以及裝著捕鯨叉戰(zhàn)術(shù)刀的證物袋,語速極快的將整件事情,事無巨細的向三級警監(jiān)作了匯報。
“車局,情況就是這樣,請您指示!”梁淑彤合上檢測報告,后退一步站到一旁。
車局長盯著梁淑彤,冷不丁的問道:“他說自己是軍人,你可曾查驗過他的證件,是否向聯(lián)系部隊方面,核實他的身份?”
“這....!”梁淑彤低下了頭,這是心虛的表現(xiàn)。
“首長,我想出示證件,可是梁隊不給我機會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能有什么辦法?”葉珩很合時宜的補刀,小小的報復(fù)了梁淑彤一把。
梁淑彤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葉珩一眼,車局長用力一揮手,不容置疑的說道:“行了,你先出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都是副中隊長的人了,做事還如此莽撞,簡直不像話!”
梁淑彤根本不敢頂撞,再次刮了葉珩一眼,冷聲一聲離開了審訊室。
待梁淑彤離開以后,車局長走到審訊桌前面,雙手撐在桌子上盯著葉珩,不茍言笑的問道:“當(dāng)今社會,冒充軍人干著不法勾當(dāng)?shù)脑液芏啵救松阶詈捱@種人,任何敢于玷污軍隊圣潔的宵小之輩,我都絕不手軟的堅決打擊!”
葉珩坐直了身體,正色說道:“首長,您這招心里威懾,對我根本沒用!證件在我口袋里,但我沒辦法親手交給您!”
車局長揮了揮手,實習(xí)警察立即走到葉珩身前,在葉珩的指引下,從葉珩的上衣口袋里掏出士兵證,雙手呈遞給車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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