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娜看著絡上的那些消息,震驚之余,也有那么一點點的鄙夷。
果不其然,言娜就是騙她的,難怪上次問了紀品燃的事情之后,她的回應說不認識,這才幾天啊,就直接官宣領證了?還要跟她撇干凈?就是因為她是喬正科的女兒?
她一定要去問問紀品燃,他到底什么意思,跟言娜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為什么不跟他們說一說?
既然是想要得到言家的一切,付安娜認為,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雖然紀品燃的權利和能力都多大一點,他們可以聽他的,沒什么問題,但是有些事,他總是要說一說吧,不然他們做了什么事,又被他指著,這不就很無辜了嗎?
“許若舟,你看到新聞了吧。”
一個電話打過去,就好像是要找許若舟理論。
許若舟有點懵,因為付安娜每次說紀品燃的事都不敢大聲問,都是悄咪咪的問他,可是問他就問他了,總是責怪他的樣子是為什么,他欠她的?還是說他欠紀品燃的,要給付安娜解釋她對紀品燃的一切疑問?
“你說紀先生的事?”
他很是隨意的回應,這么大的事情,誰會不知道,只是付安娜又來找茬了,他自然沒什么好態(tài)度。
“嗯。”
付安娜重重的回應了一下。
然后許若舟又是不耐煩的語氣說:“看到了,怎么了嗎?”
付安娜似乎從來都不考慮許若舟的情緒,一點都沒聽出來,他這是生氣了,或者是不耐煩了,而是追問的口氣說:“你知道他們兩個之前就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啊。”
他怎么可能會知道啊,真是搞笑,他是紀品燃的上司嗎?是紀品燃的兒子嗎?他憑什么知道啊,女人就是啰嗦。
付安娜又追問:“那現在你不覺得好奇嗎?”
“好奇什么?不覺得啊。”
許若舟的語氣一點一點的更不耐煩了,有什么好好奇的,得到言家又不是那么輕而易舉的事情,要付出的東西,那能只有行動,沒有感情?不犧牲一些重量級的東西,比如感情,還有就是,人!哪能換得更重要的東西?
付安娜就搞不明白了的問說:“紀先生既然要得到言家,為什么還要娶言娜?”
娶什么言娜,一個老女人,要是紀品燃真要成為言家的人娶繆寒酥不是更直接?又年輕又漂亮,這樣她以后還能跟言懿寒有點聯(lián)系,也能讓言懿寒對繆寒酥死心。
她現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過去的四年,她掉以輕心,以為繆寒酥不會回來了,她就想著慢慢的得到言懿寒的真心,可是所謂真心,都是什么鬼,還不如直接睡了他,生個孩子來得快。
不過想過之后,付安娜又有點慶幸,因為這樣的話,言懿寒就是去了言家的一切,因為一切都是繆寒酥的,如果事情真的跟她想的一樣發(fā)展,那她現在就要包養(yǎng)言懿寒這個小白臉,還要等他東山再起,重新創(chuàng)業(yè),那可真是苦了她了。
許若舟一個男人,看法肯定是跟女人不一樣的,所以就簡單回應了她說:“也許,這是他的計劃之一呢?”
這個付安娜,正事從來不跟他說,這些廢話一般的事情,她倒是很勤快。
付安娜又笑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計劃,有什么用?
“呵,難不成變成半個言家人,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紀品燃就這點打算?那當初還跟他們說那些話有什么用,還叫他們一起滅了言家又是什么鬼。
“你啊,把眼光放長遠一點。”
許若舟都有點不想說她了,怎么目光就那么短淺,總想著別人欺騙她,對她不好?什么事情都要跟她報備,那多難受啊:“你不是跟言娜很是要好,情同母女嗎?我就只能告訴你呢,最好不要去干預他們的事情。”
反正聽著她的話,許若舟想著,要是他不說兩句,她就要去跟言娜說什么了,到時候言娜知道了些什么,那紀先生不就完了?所以他還是提醒兩句吧。
付安娜想來想去都不是很明白紀品燃這樣做的目的:“難道紀先生還打算拋棄言娜不成?”
她猜測道。
可是想了想,他們之間又沒有什么仇恨,再根據言娜欺騙她說他們不認識的時候的言語來看,怎么都不像是那種關系,似乎感情還挺不錯的樣子。
許若舟見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腦子一點都不靈光了,就直白的說了一句:“你之前為什么跟言娜好?難道不是一個道理嗎?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的戰(zhàn)略嗎?”
聽到舉例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付安娜才算是想明白了,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我好像明白了。”
打入敵人內部嘛,這再來個里應外合,不就更容易做事了嗎?
不過想了想,付安娜又覺得不公平了,因為她不是已經在言娜身邊,也在言懿寒身邊待過嘛,為什么之前紀品燃都沒有跟她說,讓她去獲取過什么東西,什么信息,讓她安安心心跟言懿寒談戀愛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問問是為什么,許若舟就提醒了她說:“反正你以后跟言娜說話,最好別說紀先生的事。”
許若舟剛這么一說完,付安娜就冷了一下,然后說了兩個字:“完了!”
“怎么了?”
他怎么突然感覺有點慌了?這個感覺像是她已經做了什么的樣子,而且不可挽回了。
付安娜小心的告訴了許若舟說:“我之前就問過她紀先生的事!”
“你這”
這不是讓言娜懷疑上了嗎?
許若舟還沒想到要怎么指責她呢,付安娜馬上就自救的匯報:“不過還好,你放心,后來我好像圓回去了。”
“你啊你啊,算了。”
都發(fā)生了,多說也是沒有用。
付安娜就覺得不公平了:“這也不能怪我吧,是紀先生自己不告訴我們的。”
她說了我們兩個字,就是希望許若舟能理解她,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
“更何況紀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一直都跟言娜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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