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麻煩,也怕在家休息會被打擾,謬簡淵選擇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直接休息了,讓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當然,要緊事除外。
所以一頭倒下去,就睡到了8點左右。
回去吃了飯,繆簡淵想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給繆寒酥說今天這個事情。
本來進門前,他就考慮要不要直接去跟她談判一下,但是想了想,自己餓著呢,要是跟她說話說到最后自己沒有胃口了可怎么辦?
吃過飯之后,謬簡淵還故意的去院子里散步一下,看著謬簡珊房間里的燈。
她今天是沒有拿到任何通訊工具的,除了電視,她基本上是什么都不能碰,書房都不能進,就只是在房間里,吃的都是傭人給拿上去的,當然,他也相信言懿寒跟繆寒酥登記結(jié)婚的消息,她也看見了,不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
看著自己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也處理了一些事情,跟兄弟們都閑聊了一會兒關(guān)于妹妹婚事的事情,時間接近十一點,他沒想到謬簡珊的房間燈還沒有關(guān),他也沒想到,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找他說自己最后的決定,是不是應該道歉了?或者是解釋辯解?
最后,謬簡淵決定動身上去,他倒要看看,這個謬簡珊到底是在想什么。
他沒有敲門,很粗暴,不想因為她待會看到文件夾里的消息,以為他的禮貌是為了奉承她,所以就直接進去了。
見她只是在看電視發(fā)呆,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舉動,謬簡淵是有點疑惑的。
一個人無聊到,可以看一天的電視,也不愿為自己的利益爭取一下?去道個歉她可就什么都有了。
謬簡珊看了一眼謬簡淵,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接著將視線轉(zhuǎn)回電視上,給人的感覺是,她好像很不在意,也不屑,一點都沒有那種被誤會、誤解的傷心、絕望。
謬簡淵嘆了口氣,將文檔遞給了她:“這是你的父親托人給你帶來的。”
本來是打算當啞巴的,但是聽到了父親兩個字,謬簡珊就有點愣住了,然后接了過去,有點不相信的問了一句:“什么?”
謬簡淵就給了一句簡單的話:“你的親生父親找到了你。”
繆簡珊居然冷嘲熱諷了起來:“呵呵,真的假的?”
謬簡淵無視她的這種行為,只是這樣回應:“真的假的,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謬簡珊有點不太相信,怕謬簡淵是給自己下套之類的,蹙了蹙眉,帶著疑惑,還是打開了。
可是,卻讓她看到了難以相信的內(nèi)容:“蘇蘇丙桐?”
念著三個字的時候,謬簡珊是震驚的看著謬簡淵,似乎是在跟他確定答案。
謬簡淵倒是沒有什么隱瞞的,給了她回應:“嗯,你爸爸。”
謬簡珊回過頭再看了好幾遍文件里的信,卡,還有鑒定報告
“這這不可能吧?”
她依舊是不敢相信,感覺這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不過,這不敢相信的表情,也是有演的成分的。
因為她也有懷疑,難不成紀品燃還能搞到這樣的東西?居然能讓她二哥都驗不出真?zhèn)危康牵约阂驳拇_是孤兒,現(xiàn)在被找到也不是不一定啊,萬一自己真的是蘇家的孩子,那她繆寒酥算什么?她的一個手指都比不上!
謬簡淵看著她這個反應還算正常,先打算不說今天早上算賬的事情了,準備轉(zhuǎn)身回去:“是這樣的,你看看什么時候想回去就回去吧。”
但是謬簡珊沒有放過她:“等等二哥。”
“還有什么事嗎?”
難道還有疑惑?他不認為謬簡珊是會說什么好話的,但是還是尊重了她,等待她的下文。
她有點猶豫,好像有點難為情的問:“那個冤枉我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嗎?”
謬簡淵明顯不開心的皺起了眉頭,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卻還是給了她機會的說:“哪個?”
謬簡珊現(xiàn)在是有了背景,就打算跟他談判早上的事了?
但是謬簡珊也不知道是故意假裝不知道謬簡淵的意思,還是本來就沒理解他的故意問一次是希望她現(xiàn)在別說那件事的意思,接著凱歐:“就是,早上說的那個”
欲言又止,也算是表達了自己的目的。
謬簡淵輕哼了一聲,給了她,她“想要”的回答:“一直都是清楚的啊,就是你做的。”
“我”
謬簡珊很是猶豫,好像還在想什么辯解的話似的。
這次,謬簡淵直接就不給面子的說了:“如果你還想否認的話,那我告訴你,言懿寒已經(jīng)派人查到了,你在國外度假的時候,紀品燃就去找過你,用七弟鎖住你銀行卡賬號的事情跟你談合作,然后你回家之前,所有的消費都是紀品燃出的,雖然你沒有什么直接傷害,但是你跟紀品燃和許若舟還有付安娜合謀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都調(diào)查清楚了。”
謬簡淵說完,呆著一點威脅可警告的語氣問了說:“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謬簡珊似乎是有點膽怯的試探的說:“我那你們是不責怪我了嗎?”
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謬簡淵算是比較溫柔的給了一個答復:“你愿意認錯,我們沒必要責怪你。”
謬簡珊沒想到,到現(xiàn)在,他們都還想著自己認錯?
她沒有著急說什么,而是再試探性的問了問:“是因為我現(xiàn)在是蘇家小姐的身份?”
什么叫做不追究責任?她可不這么認為,他們查清楚了,還會這么輕易放過她!要不是現(xiàn)在她又了背景有了靠山,謬簡淵會這么好說話?
見她有點執(zhí)迷不悟,謬簡淵不想跟她多說什么,反正東西都交給她了,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直接走也無妨,就是以后別回來煩他們,這就夠了。
對于自己很絕望了的人,謬簡淵是懶得解釋的,所以直接敷衍的說:“如果你想這么認為也罷,畢竟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們這些兄弟姐妹,你心里惦記的,永遠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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