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謬簡七去停好車子,繆寒酥就先進屋了。
雖然沒有離開很久,但是在此回到這個家的感覺還真是有點不一樣,當初別人都以為她跟她七哥是夫妻,然后言昱晨是他們的孩子呢,國外的人也真是的,什么都會說,主要是她叫謬簡七哥的時候,他們還一點都不尷尬的問說他們兩是親生兄妹嗎?那怎么能結(jié)婚?她滴那個天!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好笑,是不是等哪天應把言懿寒牽出來遛一遛了?
遠在國的言懿寒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
繆寒酥正在休息,剛要打開看看自己收獲的蘇家的家底,手機突然響了。
她都差點忘了自己剛剛已經(jīng)開機了,這個時候會是誰打電話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繆寒酥嘆了一口氣,心都有點酥了。
“怎么了小晨?”
她是有事計劃著,所以沒算著時間給孩子打電話跟他解釋一下,現(xiàn)在看了看,應該是他差不多要去上學的時間吧。
對方很快著急的來了一句:“媽媽,你上哪去了?”
這句話,有點委屈,也有點埋怨和責怪的意味在里面。
這么聽著,繆寒酥都覺得自己愧疚極了:“我在國咱們家里呢。”
雖然表面上很是淡定的跟他聊著天,回應著,但是心里一直在想著,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補償補償他。
言懿寒一聽她在國,頓時就激動了:“呀,你怎么去國了也不帶上我啊?”
繆寒酥一臉嫌棄的感覺說:“帶上你干嘛?過來給媽媽當炮灰啊?”
這下,母子兩人的聊天又變得像是朋友一樣了。
言昱晨老氣橫秋的來了一個肯定語氣的猜測:“聽媽媽這個語氣,似乎是在干什么大事啊。”
繆寒酥很配合的回應他三個字:“你猜啊!”
言懿寒才不上道玩這么幼稚的猜測游戲呢,直接就問:“那爸爸有沒有去找你?”
既然媽媽的手機已經(jīng)開機,昨天他老爸又去繆家去找他的七舅舅了,應該就知道他媽媽的位置了,那現(xiàn)在最起碼,應該到了國了吧。
繆寒酥覺言昱晨說的話有點奇怪:“你爸爸知道我在國了?”
不過,她必須承認,聽到這樣的消息,她是有一點開心的。
言昱晨一聽,感覺不對勁,難道是爸爸還沒有去?
“哪有那么快啊,你飛機都要飛十幾個小時,那十幾個小時又查不到你的定位。”
他馬上改口,不說言懿寒去找她的事情,因為言昱晨害怕自己給了媽媽期待,到最后爸爸卻沒有去,那就是他傷了媽媽的心,而不是爸爸了。
繆寒酥好像聽出來了些什么,直接告訴他說:“放心,你七舅舅現(xiàn)在在我手上。”
嗯?
七舅舅在媽媽手上?
言昱晨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不肯放棄,也不會掉以輕心的言昱晨大膽的反駁繆寒酥說:“可是我看著,爸爸的能力好像也不是很弱啊,說不定他一會就找到你了呢。”
言下之意,就算是七舅舅在你手上又怎么樣,爸爸的能力,很快就能破解七舅舅寫的代碼了,爬蟲爬不過去,直接來個b!
“哦?是嗎?”
繆寒酥沒有一點點擔心的樣子,她還巴不得言懿寒快點來求她呢,真是讓人惱火!
“我的人都那么的優(yōu)秀嗎?”
她后面補充的這句話,還是帶著一點點驕傲的,畢竟自己的丈夫是那么多人想要嫁的人,她作為一個很長的女孩子,有點虛榮心也是正常的嘛,會想要炫耀一番的,即便她炫耀的對象是自己的兒子。
言昱晨直接驚訝了:“什么?你的人?媽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你已經(jīng)承認了我爸爸的身份了?”
繆寒酥故意思慮了一下,然后說:“算是吧。”
“那我什么時候能有妹妹?”
言昱晨激動的都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了。
繆寒酥:“”
她突然不想補償自己的兒子,因為萬一他想要的補償就是這個,一時半會她可接受不了。
“等著吧,這輩子都不會有了。”
先不要給這個小家伙幻想了,不然他一直追著催她可怎么好。
言昱晨生氣了:“哼,騙子!”
啊?騙子?
繆寒酥就不明白了:“我怎么騙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了,她騙他了嗎?
言昱晨告訴他原因:“你說過你接受不了騙你的人的,爸爸騙你那么多次,你居然還喜歡他?”
很明顯,他生氣,就是表示繆寒酥做的跟她自己說的不一樣,所以他幼小的心靈感覺到了欺騙。
“小晨,你在跟誰說話?”
突然,在繆寒酥還沒來得及回應了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通過言昱晨的手機傳到繆寒酥的耳朵里,她差點就下意識的掛掉,可是最后忍住了,因為她很好奇,言昱晨會怎么回答。
言懿寒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應該是在繆家休息了,到早上就直接回來的吧。
言昱晨也跟繆寒酥一樣,有點條件反射的,馬上就把手機藏起來了,脫離言懿寒的視線。
“沒,沒有誰。”
這個辯解似乎有點蒼白無力。
言懿寒是什么人,自然看出來了,馬上就問了說:“你媽媽的電話打通了?”
言昱晨很快的反應回答:“不是,是我同學的。”
讓人聽起來,就好像是真的一樣,畢竟都沒有猶豫。
言懿寒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那你藏什么藏?”
這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一點戲謔,不過沒有馬上去搶奪他的手機,還是很尊重他的,也可能,以為他因為害怕他發(fā)現(xiàn),所以應該已經(jīng)掛斷了,所以才沒有去搶。
言昱晨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一副埋怨的說:“爸爸你偷聽別人講話,是不尊重我的**。”
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是言懿寒從言昱晨這里學來的一樣:“我又沒有偷聽,我光明正大的聽好嗎?”
看著自己的爸爸這樣嘲笑自己,言昱晨不樂意了,立馬叫到:“哼,你出去,就是不讓你聽。”
言懿寒追問了一句:“是不是你媽媽?”
言昱晨條件反射的說:“不是!”
說完,他就感到一陣后悔啊,怎么就那么條件反射呢?這樣不是更容易暴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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