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還在震驚呢,繆寒酥并沒有直接說什么,而是開玩笑一般的說:“你是不是應(yīng)該求我原諒你?”
因為她要說的事有點(diǎn)......嚴(yán)重,所以要先給別人一點(diǎn)好的態(tài)度。
“啊?”
許若舟突然有點(diǎn)怕了,剛剛感覺就很不好,現(xiàn)在突然這么好的表情對他,總讓他感覺怪怪的,有個成語叫什么來著?笑里藏刀?
繆寒酥似乎是在教他怎么跟自己說:“比如說,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
因為她剛剛都說了,她怎么都不會原諒他的,男生的思路,正常來說,應(yīng)該是馬上問說:那你怎么才能原諒我啊?
可是,許若舟沒有。
“......”
聽到她這么說,許若舟還覺得很震驚,怎么回事?不是要修理他?或者是要做點(diǎn)什么別的懲罰?現(xiàn)在讓他這么說話?是要配合哪出戲啊?
想了想,他帶著一點(diǎn)自暴自棄的語氣說:“酥酥,我都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我干嘛還要做那么沒有自尊的事?”
他覺得自己可能被耍,可是都死到臨頭了,干嘛不給自己留點(diǎn)尊嚴(yán)?
繆寒酥的表情立馬嫌棄:“咦,真是的,我們虛假的友情。”
這個意思好像是表達(dá)了,他連認(rèn)錯都不愿意認(rèn)錯,就說明已經(jīng)不在意她的任何想法了。
“......”
許若舟不說話。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她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辯解無力,又何必要辯解。
看他也是一副頹廢的表情了,繆寒酥一個長嘆氣:“好吧,我也開門見山,不跟你打馬虎眼了。”
就算是脾氣好點(diǎn)對他又怎么樣?他也不領(lǐng)情,她想了想,也沒必要了,直接開門見山吧。
本來是想著,他要是配合的問了,她就直接把要求提出來:只要你把蘇心晨搞到手,我就放過你!并且決定原諒你。
“嗯?”
許若舟表示疑惑,所以現(xiàn)在才是重頭戲嗎?剛剛的那些,都只是前奏?
“我想請你,幫個大忙!”
繆寒酥的表情嚴(yán)肅,說的話很客氣,但是強(qiáng)調(diào)了‘大’字,就讓人覺得很不靠譜!
“什么?”
這個危險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是怎么一回事?她要說什么?
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經(jīng)過繆寒酥的一番交代之后,許若舟下意識就起身,往外跑,全身都在拒絕,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叫了三個字:“不要啊!”
但是繆寒酥的身手比他好,直接就拽住了,一把摔在地上:“叫什么叫?又不是要你真的這么做!”
然后隨手拿了最近的一個抱枕,就像是打流氓一樣的敲他,也是毫不留情啊!
躺在地上沒有機(jī)會爬起來的許若舟還是再大叫的抗拒著:“不去,你還不如叫我去死呢!”
但是繆寒酥也不答應(yīng)他去死的請求啊:“不行,你這個好的工具不利用,那簡直太浪費(fèi)了!”
好不容易有個機(jī)會接近一下蘇心晨,就算是示好,交個朋友,也比兩家斗個你死我活的好啊!
許若舟再次使出最大的音量說:“不行不行不行!你要是再勉強(qiáng)我,我就死給你看!”
繆寒酥突然停手,笑著說了兩句:“不至于啊,不至于......”
許若舟立馬辯解:“什么叫做不至于,你要想上你上啊,為什么要讓我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不知道?”
這語氣有點(diǎn)憤憤不平啊,門外的言懿寒都要安奈不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還沒服軟,還有嘴說論語?
“嘿!我還在真不知道!”
手上的抱枕直接砸了過去,然后她隨手又操了一個過來,接著打,一邊打一邊說:“可是她又沒看上我,我有什么辦法?”
她知道了,這個許若舟就是欠教訓(xùn)!
許若舟雖然挨打得都有點(diǎn)累了,但是還是再抗拒:“不行就不行!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殘暴,就算你不原諒我,就算我呆在了你的黑名單里,你也不能對我這么殘忍!”
這是在求情吧,語氣都軟下來了,好像已經(jīng)在說:你怎么著我都可以,能不能別讓我去干這件事?
“你們......”
言懿寒忍受不了了,推門而入,本來還想問什么的,看著地上一個被抓著手的,旁邊一個霸氣姿勢蹲著的人一起抬頭看他,頓時間,腦子就短路了、
許若舟像是想起了什么,馬上看著繆寒酥問說:“對,為什么你不讓言懿寒去,言懿寒不是更有魅力嗎?那什么就馬到成功,藥到病除了!”
言懿寒可是蘇心晨的未婚夫呢,干嘛不直接讓他出手,他不是比他更值得信任么?
好像言懿寒只是一個‘客串的’,原來的‘打戲’在他進(jìn)來之后只禁止了幾十秒,馬上又開始了:“你是不是傻!言懿寒去多假?一看就是帶著目的的!你說他能被騙嗎?”
“哎喲,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
繆寒酥下手越來越重,他一個被打的都累了,她能不能也累一點(diǎn)?
停手了的繆寒酥吼著問說:“去不去,去不去?”
“不去!不去!不去......”
“不打不行,不能不去!”
“不,我就是不答應(yīng)!”
看來這場戰(zhàn)爭不是那么輕易能停止啊。
“......”
言懿寒非常無語,他在這里面感覺就是走錯場了,為什么他覺得自己是外人?
繆寒酥是真的生氣了,揍得五官都猙獰了:“好你個許若舟,這么一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真的這輩子都不能原諒你了!”
許若舟還在嘴硬:“你本來也沒打算原諒我,我為什么要再死之前委屈自己去做這么一件事!”
“友好!”
繆寒酥突然就沒有生氣的表情了,也突然的伸了一個手來,這等于是要握手言和了?
“什么?”
言懿寒沒弄懂,她說的‘友好’和這個舉動是什么意思。
“啊?”
反應(yīng)了一下的許若舟突然也笑了,然后伸手回握:“友好!”
只見他兩握手言和,言懿寒一臉懵,這兩個字,就可以停戰(zhàn)了?
然后兩人坐回到沙發(fā)上,正對著臉,好似恢復(fù)了談判的架勢。
繆寒酥看著言懿寒說:“言懿寒,坐吧。”
“額......”
他好像跟自己的妻子時候一句,能不能別把他搞得像是客人似的,他們確是主人?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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