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寒酥奇怪的的問他:“怎么了?這么驚訝?”
意思就是讓他趕緊解釋一下小火說了什么。
“等等,別著急,我聽聽。”回應(yīng)了自己的媽媽之后,言昱晨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笑火,讓他重述一遍:“小火,你接著說。”
希望剛剛是自己聽錯了。
“嘰嘰嘰嘰......”小火在重復(fù)了一遍。
這些言昱晨的眼神是真的瞪大了:“殺......殺掉?”
繆寒酥注意到言昱晨的眼睛都帶著一點點恐懼了,關(guān)心的問:“怎么啦?你神情怎么那么不對勁?”
傻掉?
言昱晨一臉委屈的往她的懷里鉆了鉆:“媽媽,小火說,他們是要殺掉我,放我的血用來洗小火的寶石,然后換他們的血控制小火。”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那個不叫控制啦!跟你對我是一樣的性質(zhì),只是別人不知道,以為你可以控制我而已啦,笨蛋!
“小火又說什么啦?”
繆寒酥聽到聲音再問,但是言昱晨很不爽,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懟了小火:“你才是笨蛋!反正我傳達的信息又沒有錯。”
繆寒酥將他的臉別了回來看向自己:“別爭啦,總之,跟媽媽說說怎么回事好么?”
“嗚嗚嗚,媽媽......”
“哭什么啊?怎么突然那么軟弱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這小子什么時候那么不堅強了?
言昱晨還沒回答呢,言懿寒回來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言昱晨立馬換了一個人去撒嬌,直接跑了過去說:“爸爸,我不要死啊,不要死。”
言懿寒一臉疑惑的看著繆寒酥和陸君銘,抱著他走過去說:“怎么了?”
繆寒酥回應(yīng)他:“小火跟他說了點事情,然后就這樣了。”
言懿寒就沒再說什么,坐下之后,從茶幾下拿出了一個本子還有一只簽字筆,然后再跟小狐貍說:“麻煩你了,小火。”
陸君銘有點懵:“這是干嘛?”
他們沒說什么,示意他看著桌子上。
那魔術(shù)一般的飛筆,在紙上寫下了一段文字:【我告訴他,別人要是偷走了我的家,也就是紅寶石,就要拿他的血來洗滌,那不是一兩滴就能洗干凈的。】
【然后就是用他們的血再造我的家,我也就會換主人了。】
看明白之后,陸君銘感慨的說了一句:“原來說不要死,是因為怕自己被抓了,然后換血?”
隨后安慰這言昱晨的說:“沒事啦,只要你不跑出去玩。他們不會抓到你的,嗯?”
他還是很驚訝,小火的能力呢。
繆寒酥帶著一點取笑的說:“看來不需要你陸爺爺出馬,你就已經(jīng)知道害怕了。”
言昱晨不買賬,抱著言懿寒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就不想下來了,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聽到說陸憲勇了,言懿寒就問說:“對了,陸叔人呢?”
他回來,可不就是為了跟陸憲勇說幾句的么。
繆寒酥回應(yīng)說:“我傭人帶他先去客房洗洗,休息休息,等你回來了再去叫他。”
“好。”
“小火,來,到我懷里來隱身吧。”
因為要叫傭人過來,所以只好讓小火先躲起來了。
感覺到有東西從自己的懷里爬到肩膀上,繆寒酥笑了笑:“有東西再身上的感覺還挺實在的,平時感覺到他在身邊都不能確認(rèn),這下可以了。”
“媽媽,我也要抱抱。”
言昱晨立馬轉(zhuǎn)過去撒嬌。
“好,抱抱,安慰你的小心靈。”
到了繆寒酥懷里的言昱晨一臉鄙視的看著小火:“為什么我小小年紀(jì)要承受這些?都怪小火!”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吵什么吵?說的就是你。”
繆寒酥知道兒子再跟小火吵架,馬上就制止了:“好啦好啦,一會兒該露餡了。”
最后繆寒酥招呼了一下傭人過來,讓她上樓客房里去叫了一下陸憲勇。
下樓看到言懿寒的陸憲勇就問候了一句:“小寒回來啦。”
“陸叔叔。”
言懿寒也回應(yīng)了一下,大家一塊圍著沙發(fā)坐下。
陸憲勇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
里面是針,還有一瓶藥水。
眾人疑惑這是什么的時候,他開口說:“我是回不去了,當(dāng)臥底什么的也不可能了,因為這個藥水是我偷出來的,他們現(xiàn)在一定會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是逃出來了,也會不去蘇家,做不了臥底了。
三人都沒說什么,似乎在思考。
陸憲勇又看向了繆寒酥說:“寒酥丫頭,我想請你幫幫忙。”
“陸叔叔您說。”
繆寒酥回應(yīng)了。
他把那個小盒子往前推了推,然后告訴她:“幫我?guī)Ыo你們家繆簡肆醫(yī)生,讓他幫忙弄到配方,制作一下這個藥吧。”
她沒有馬上答應(yīng),而是先問了一句說:“這些藥有什么用嗎?”
為什么這個有這個藥就不能回去了,而且還是偷來的,什么藥,很重要嗎?
陸憲勇語氣沉重的回答:“這些,就是蘇家控制我們這些人的武器。”
我們這些人,指的是什么?
“這......”
陸君銘有點不明白了,插話問說:“怎么回事爸爸?”
陸憲勇先回答了這么一句:“這就是當(dāng)初為什么我要叫你回來找小寒,而去自己則是又回到了蘇家原因。”
其實聽出來了他好像沒有說完,可是陸君銘很是著急:“啊?為什么,什么意思?”
繆寒酥立馬攔住了他:“君銘,你別著急,聽陸叔叔慢慢解釋一下。”
陸憲勇接著才慢慢說:“這個藥,期限只有一個月,我們每次最多能拿到一年的藥量,那必須是極其信任的人才會有,而我最多的時候,也就只有半年的。”
居然是這樣的作用?藥只能是用來維持生命?
言懿寒文問了一句:“為什么要吃這個要維持生命?到底有什么功能?”
感覺上去,應(yīng)該是身體里有什么,才會需要用這個東西,然后蘇家的人才用了這種不知名的藥物來控制他們,讓他們幫自己做事的。
陸君銘聽著,都感覺好揪心,自己的爸爸為什么會遭遇這些,媽媽的離開是不是因為知道什么?因為他從小就沒有聽到他們吵過架或者是說過什么偏激的話,突然之間,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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