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局忽然變成順風局,但我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一旦到我切牌的時候,那才是最關(guān)鍵的,抽刀斷水我已經(jīng)能靈活運用,而我根本不覺得這個荷官能應付我的切牌手法。
另外就是,真到了有機會搞藍襯衫的時候,蜻蜓點水我還會再上演一次,連侯天巧都破解不了的千術(shù),我不信藍襯衫能破解。
藍襯衫切牌之后,荷官開始發(fā)牌。
這一次荷官的表情也沒那么自然了,變得嚴肅凝重。
前面幾把都是非常平靜,沒有什么大的起伏,我也沒看到荷官刻意做牌,更沒發(fā)現(xiàn)藍襯衫的手法有什么不對勁。
就如我所說,真正懂得做事的老千,賭局一開始不會傻到像阿琛那樣上來就出千被人抓現(xiàn)行。
老千出千,一般都是在賭局進行到一半,或者準備收網(wǎng)的時候,在賭徒的思想最松懈的時候出千。
前面兩把我拿到了小牌,故意詐牌,然后輸給了藍襯衫幾萬的籌碼。
我知道下一把輪到我切牌了,我的機會也到了。
我回頭對刀哥說了一句:“刀哥,麻煩你幫我換點籌碼過來,等出去我再還給你……”刀哥點點頭,表示沒問題,轉(zhuǎn)身讓兩個混子去換籌碼了。
在上一把棄牌的時候,我也特意注意了一下荷官收牌的手法,在荷官洗牌的時候我也一直盯著她的手。
我大概知道剛剛我們幾個人的棄牌在什么位置,荷官伸手過來讓我切牌的時候,我伸出左手去切牌。
一招抽刀斷水直接靈活運用,神不知鬼不覺就換到了自己想要的牌。
切牌之后,我刻意注視了一下周圍人的眼神。
古老板和藍襯衫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眼鏡中年雖然一直盯著我看,但也沒看出端倪。
倒是我右手邊,也就是我下家的豹紋女人,忽然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每一次出千的過程都是緊張的,尤其是被人盯著看的時候。
在我出千成功之后,我特意掃了豹紋女人一眼。
此刻豹紋女人和我對視,忽然摸了摸下巴,笑道:“小弟弟切牌的手法很帥啊……”我心里忍不住打了個凸,難不成這豹紋女人居然看穿了我的手法,這是故意在暗示我?
不對……他們既然是一伙的,肯定巴不得抓到我的罪證,所以我猜測豹紋女人應該是覺得有鬼,但是又抓不到實質(zhì)的證據(jù)。
更或者說,這個豹紋女人就是故意在試探我,詐我,想給我心理壓力,不管我這把有沒有出千,她有沒有看到什么,她都可以用這種意味深長的口吻跟我說話,要是我出千了,說不定我心里還虛了……在想到這一層之后,我心中冷笑,跟我故弄玄虛……荷官緊接著開始發(fā)牌。
這一把在切牌的時候我已經(jīng)切到了我自己想要的牌,所以不用看牌我也知道了結(jié)果。
前面三家除了豹紋女人棄牌之外,古老板看牌,藍襯衫悶牌,他們兩個一直跟注。
我也是悶牌,但我知道藍襯衫是故意搞的,也許他們都以為這把荷官早已經(jīng)洗到了他們想要的牌。
只可惜,我的手法他們看不穿啊……在刀哥的籌碼換回來之后,我加大了跟注,藍襯衫和古老板根本毫無察覺,甚至藍襯衫的目光一直在往眼鏡中年那邊看。
我之前猜測的沒錯,今晚他們這邊最厲害的應該是這個眼鏡中年,在我進入包間的時候眼鏡中年給我讓位置,也是為了方便在一旁看局。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藍襯衫認為眼鏡中年在一旁更容易看破我的手段。
只可惜,切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完成了出千,他們那個時候都沒發(fā)現(xiàn)問題,現(xiàn)在更別想抓到我出千的證據(jù)了。
“五萬……”我一下子把籌碼提高到了五萬,由于我是悶牌,所以古老板那邊看了牌之后必須跟十五萬。
藍襯衫臉色沉重,一直死扛著不看牌,又跟了一輪。
古老板招呼阿吉去換籌碼,這一次阿吉直接換了一百萬的籌碼過來,原本只是幾十萬的賭局,現(xiàn)在立馬上了一個檔次,今晚的輸贏,應該就是幾百萬上下了。
在古老板又跟了一輪之后,我跟注到了十萬,古老板那邊有些愣了。
藍襯衫可能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選擇看牌,然后棄牌。
藍襯衫一棄牌,古老板推了三十萬籌碼下來開牌。
毫無疑問,他拿到了一個到k的大同花,我是一個到a的大同花在,直接把古老板殺懵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沒想到悶牌都能悶出這么好的手氣,看來今晚適合玩兒牌啊……”我笑呵呵地伸出一只手上去攬過籌碼,轉(zhuǎn)眼間面前的籌碼堆積如山。
局勢一下子逆轉(zhuǎn),古老板臉色很難看。
我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往藍襯衫臉上看,但是藍襯衫好像有些心虛,一直在故意回避著。
緊接著又是一輪下來,豹紋女人切牌之后,馬上要該藍襯衫切牌了。
我能有預感,今晚這場賭局,他們當中荷官有很大的概率做牌,然后是藍襯衫,這個豹紋女人我目前為止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感覺她從頭到尾都是打醬油的。
藍襯衫切完牌之后,我看到他臉色有了一些變化,就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氣一樣。
這給我的感覺就是這一把發(fā)完了牌就已經(jīng)完成出千了。
不過我心中有自己的打算,這場無聊的賭局我根本不想繼續(xù)下去,今晚我不搞別人,就搞這個藍襯衫。
荷官發(fā)完牌之后,輪到我說話,我連牌都沒看直接就棄牌了。
藍襯衫那邊臉色非常震驚,我點燃了一根香煙,意味深長地笑著:“我感覺這把要輸啊,干脆牌都不看了,讓給你們吧……”藍襯衫的臉色越來越緊張,估計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壓力。
我也感覺自從牡丹江一行之后,我的感覺非常精準,我感覺自己能猜測到比我“等級”低的人的心理。
比如藍襯衫,剛剛他臉上的表情露出的破綻,雖然我沒注意到他怎么出千的,但我就是感覺他出千了,所以直接選擇棄牌。
藍襯衫看到我棄牌時震驚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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