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七彩打開了平房后面的小門,進入平房后,發(fā)現(xiàn)里面也是亂糟糟的,平房里面早就已經(jīng)被搬空了,里面只有一些磚塊泥土,還長了雜草,甚至我看到有些墻面上都長滿了青苔。
七彩推開了平房里的一間屋子,我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跟外面完全不同,不僅有一張干凈的床,還有梳妝臺,柜子這些陳設(shè)。
七彩打開了衣柜,從里面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西裝讓我穿上,說著轉(zhuǎn)身出了門。
我依言把西裝穿上了之后,才讓七彩進來,緊接著又換上了一雙锃亮的皮鞋。
我沒想到在這個荒郊野嶺還準備了這些東西,不過這種改頭換面的事兒在哪里不是做,為什么要特么來這種山上?
換上了西裝,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是不一樣了,雖然我對西裝沒什么研究,但是從這件衣服的材質(zhì)看,價格一定不菲。
七彩又從柜子里拿了一些奢侈品出來,一塊浪琴的男士手表,一條鉑金項鏈。
可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居然有些不習(xí)慣了,我年紀輕輕的,穿著一身西裝,怎么看也不像是大老板的樣子啊……難道是讓我當她的秘書?
七彩只是簡單地給我梳理了一個發(fā)型,從衣柜里又拿了幾套衣服出來,還一邊說道:“這些衣服都是咱們應(yīng)付不同的場景的……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穿這一身,至少十萬以上……”“臥槽……”我心想蔣獄長為了這次的任務(wù)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任務(wù)完成之后,這身裝備我能拿去賣錢么?”
我嘿嘿笑道。
七彩白了我一眼:“公家的東西,你問蔣獄長啊……”換了一身行頭之后,七彩把我們需要準備的那些東西全部放到了一個盒子里,然后抱著盒子出去。
我跟著七彩出門,七彩把東西全部放到了車子的尾箱。
七彩把車子從棚屋開出來的時候,我原本是下意識想坐到副駕駛的。
剛剛拉開車門,七彩就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一般老板都是坐后排的么?
哪個老板會坐在前面?”
我苦笑道:“我這氣質(zhì)像老板么?
難道不應(yīng)該是我給你當專職司機么?”
“哪個司機能穿十幾萬的一身?
你在和我開玩笑么?”
“臥槽,難道這一次你真是我的女秘書?”
“上車!”
“哦……”我心想這七彩態(tài)度簡直惡劣,等真正偽裝開始的時候,我一定要借助這個老板的身份好好懲治一下七彩!坐到了后排,七彩啟動了車子。
沿著山路,一直往下走。
開了一陣,七彩忽然給我扔過來一張照片。
我拿起照片一看,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色小西服的女人,年齡二十五六,看模樣是個美女,從氣質(zhì)上看精明干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女總裁。
“這人是誰?
為什么要給我看她的照片?”
不過……看著這張照片,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這個女人似乎和我認識的某個人長得有些像,但是一時間我還真想不起來。
“這個女人是誰?”
七彩沒有回答,我又繼續(xù)發(fā)問。
七彩道:“她是我們的目標……”“目標。
這女人是蝎子么?”
問出口之后,我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逼問題,要是七彩能把蝎子的照片都弄到手了,那咱們也不會這么麻煩去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了。
七彩冷冷哼了一聲:“你能不能有點腦子?”
我沒說話,因為我知道這個問題確實是我問得傻逼了。
七彩介紹道:“這個女人叫鹿晴……根據(jù)可靠的消息,這個鹿晴和血色螳螂號有極大的關(guān)系,因為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去過血色螳螂號的很多人,都曾經(jīng)跟這個鹿晴有過接觸……”“鹿晴……哪個鹿?”
“鹿三爺?shù)穆梗龟系穆埂眲x那間,我心頭一沉。
我腦海中猛然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慕哥給我發(fā)過的鹿三爺?shù)恼掌?br />
我一眼就覺得這個鹿晴跟我認識的某個人有些像,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不是長得很像鹿三爺么?
難道這個鹿晴是鹿三爺?shù)呐畠海?br />
“臥槽,她和鹿三爺什么關(guān)系?”
我有些驚訝道。
七彩道:“道上都有大鹿和小鹿的說法啊……這個鹿晴就是小鹿,你應(yīng)該知道,姓鹿的人不多,她就是鹿三爺?shù)呐畠骸谷隣斢泻脦讉兒子女兒,但是就這個鹿晴最出名……”“居然是鹿三爺?shù)呐畠海?br />
難道這個血色螳螂號,這個賭船……是鹿三爺?shù)牡胤剑俊?br />
我心頭一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七彩搖了搖頭:“這個你想多了,血色螳螂貌似和鹿三爺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鹿晴早在幾年前就跟鹿三爺決裂了……”其實我很想說的是,江湖上這些什么所謂的決裂,說不定都是假象,現(xiàn)在這個社會,套路實在是太多了,說不定鹿三爺就是要打著這個幌子,讓鹿晴來經(jīng)營那艘賭船呢?
“那這個鹿晴和咱們認識的蝎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又疑惑道。
七彩道:“不知道,但是我們想上賭船,目前為止……好像只能通過鹿晴,因為我們沒調(diào)查到其他方法,所以這一次你的目標,就是先去接觸這個鹿晴……”“臥槽……又是美男計?
我……”我承認我?guī)洠墒敲滥杏嫴皇沁@么玩兒的啊……經(jīng)常使用美男計我真的吃不消啊,而且我是個囚犯啊,能正經(jīng)點不?
七彩淡淡道:“好了,我再和你說說這艘賭船……說說血色螳螂……”七彩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她又囑咐我把這張照片給撕了。
我撕了鹿晴的照片之后,打開車窗扔到了山路上。
七彩緩緩說道:“血色螳螂是一艘非常神秘的賭船,這艘賭船每個月月初,一號到三號,都會停靠在港口,具體是哪個港口,這是不確定的,血色螳螂的人會提前通知……上了賭船之后,血色螳螂就會一直在公海上飄著,時間也說不準,最短是一個星期,最長是將近一個月,因為月底肯定會回到某個港口……在這期間,血色螳螂上會開設(shè)很多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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