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點(diǎn)燃一根香煙,才緩緩說道:“咱們團(tuán)隊在一起這么久,還沒正式給你們發(fā)過錢……這一次算是正式的吧。”
陳濤和桃子都有些興奮,誰會對突如其來的十萬塊產(chǎn)生反感呢?
喝下一杯啤酒,抽著香煙,我又道:“明天你們可以隨便玩兒,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好好放松一下,不過只有一天的時間……”我又對田開明道:“明哥要辛苦一些,咱們團(tuán)隊還沒有一輛車呢……明天你去看下有沒有五十萬以內(nèi)的車子舒適性好的……”我的話才說到一半,甘雨柔突然猛拍桌子。
砰地一下。
整個桌子都抖動了一下,感覺連杯子都跳起來了。
“干什么?”
我渾身一個激靈,特么的,老板正在發(fā)言呢!“買大奔!”
“啥?”
“啊?”
我們幾個人都蒙了。
特么的,買大奔就買大奔啊,拍桌子干啥?
我頓時都特么無語了,這一刻突然覺得咱們團(tuán)隊都是一些怪人啊。
田開明沉吟了一聲,喝了一口啤酒,不置可否。
我瞇著眼望著甘雨柔,甘雨柔表情平淡地道:“買那個奔馳的小越野車,五十萬可以買兩個,二手市場可以買三個……”臥槽……這么嚴(yán)肅的拍桌子,只是為了告訴我們五十萬可以買三輛二手的奔馳小越野?
這特么簡直是在逗我啊。
田開明輕咳了一聲,皺了一下眉頭,甘雨柔掃了我們一眼,沒有繼續(xù)說了。
反正老子也沒駕照,開車的也不是我,我說:“明天明哥和魚肉一塊兒去……”“魚肉?”
“雨柔!”
這一頓酒喝的我心驚膽戰(zhàn)的,甘雨柔動不動就拍桌子,我心說這妞兒給我的第一印象挺安靜的啊,喝茶都抱著一把武士刀呢,怎么一上了酒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呢?
凌晨兩點(diǎn),田開明才攔了一輛出租車準(zhǔn)備回酒店。
甘雨柔喝了不少酒,但神智卻非常清醒,我干了五六瓶感覺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回到酒店之后,進(jìn)房間我就給徐燕寅打電話,問徐燕寅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其實(shí)我關(guān)心的是劉妹子。
今晚我真希望是劉妹子喝多了,哪怕他酒品不好,發(fā)了酒瘋,這樣事后大家心里都沒那么多芥蒂,也要舒服點(diǎn)。
我就怕劉妹子是真的清醒的。
而且從剛剛劉妹子說的話來看,他以前貌似見過甘雨柔,還知道甘雨柔的黑歷史,或者說……他跟甘雨柔早就有過節(jié),不然絕對不可能會這樣的。
劉妹子脾氣雖然火爆,但絕對不是一個想不開的人,更不是一個不懂事兒的人,反而,劉妹子為人處事絕對是高手。
“我們在洗浴城,找了一個包間,現(xiàn)在他呼呼大睡呢,看來今晚他真的是喝多了!”
“行,在哪個洗浴城?
我現(xiàn)在就過來!”
“你要過來?”
“是的……”徐燕寅給我說了一個地址。
掛斷電話,我又走出房間,下了樓。
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劉妹子他們的洗浴城而去。
我心說一定要在劉妹子醒來之前,不能再讓劉妹子搞出什么事兒了。
我也一定要了解劉妹子是否真的和甘雨柔有些過節(jié)?
是的話,那必須要想辦法解開。
馬上就要面臨一場大賭局,到時候可能還要面對佛山一條鬼,我可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出事兒。
在路上,我居然接到了封小樂和林飛雪的電話。
可我沒有接。
尤其是封小樂的電話,我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恐懼癥了。
把手機(jī)調(diào)到了靜音,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終于在一家洗浴城門口停下。
我匆匆到洗浴大廳洗了一個熱水澡,緊接著給徐燕寅打電話。
徐燕寅告訴了我包間的號碼,我讓服務(wù)員帶著我過去。
來到包間外,敲了敲門,就聽到徐燕寅讓我進(jìn)來。
我特么剛一推開門,就看到在一張床上不雅的一幕。
“臥槽,你特么瘋了,這樣都讓老子進(jìn)來?
趕緊的,我在休息大廳等你!”
我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心說徐燕寅也真特么是喝多了啊。
點(diǎn)燃了一根香煙,沿著走廊來到了休息大廳。
凌晨的夜晚,洗浴城也非常安靜。
休息大廳也沒什么人,我讓服務(wù)員給我泡了一杯醒酒茶。
默默地坐在大廳,等著徐燕寅辦事兒。
過了不到五分鐘,徐燕寅穿著浴袍,一臉疲憊地出現(xiàn)在休息大廳門口。
他要了一杯茶之后,在我對面坐下。
我順手扔過去一根香煙,對徐燕寅道:“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徐燕寅緩緩點(diǎn)燃香煙,心平氣和地問:“誰啊?”
“佛山一條鬼!”
“什么?”
一聽這話,徐燕寅瞳孔放大:“什么時候?
在什么地方?”
“就幾個小時之前,我讓老田來救我,因?yàn)槲逸斀o了佛山一條鬼!”
“臥槽,你怎么不說一聲?”
徐燕寅的語氣有些震驚。
我沉吟了一聲,面色十分嚴(yán)肅地對徐燕寅道:“你應(yīng)該知道,很快咱們會有一場賭局,這個賭局是跟老虎娛樂城的賭局,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肯定,佛山一條鬼和李老虎有交情,所以這次賭局咱們面對的很可能就是佛山一條鬼……”“這就難辦了呀……”徐燕寅叼著香煙,面色也變得沉重起來。
“我也覺得難辦……”我嘆了口氣:“之前對付梅花老千團(tuán)的時候,我還有些興奮,因?yàn)槲矣X得我可以從梅花老千團(tuán)身上能考驗(yàn)一下自己的技術(shù)水平……可佛山一條鬼,給我的感覺太深不可測了,我甚至感覺,他就是鹿晴背后的做局高手!”
“鹿小姐背后的人?
這……”徐燕寅有些懵逼的樣子。
“是啊,老虎娛樂城,背后的靠山是鹿家,而且我也看到了鹿晴的保鏢出現(xiàn)在老虎娛樂城了……我想,這一次賭局的背后,肯定是鹿晴,所以,你不適合出面……”我正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所以才必須要跟徐燕寅單獨(dú)談話。
一旦這個賭局涉及到鹿晴,我真不敢確定徐燕寅會不會用盡全力對付這場賭局。
“可賭局要是缺人了怎么辦?”
徐燕寅問我:“難不成……又要找榮州佬和金三那幫人?”
從徐燕寅的話中,我能感覺出來,他覺得金三等人不靠譜。
“我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慕哥或者馬遠(yuǎn)洋,讓他們也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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