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照這個圖紙施工吧。”高正光將圖紙交給一個手下,離開他們,向錢多多跟慕容雪迎去。
“多多、雪總。”高正光跟錢多多、慕容雪握著手,滿面笑容。
慕容雪看看一片寬闊平坦的廣場,不由得贊賞道:“高總,你的金鷹公司果然名不虛傳,這個項(xiàng)目才交給你們一周的時間,平場的工作就已經(jīng)做好了。”
“那當(dāng)然。”高正光很是自豪的樣子,“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我們應(yīng)客戶的要求,一般都會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提前完成任務(wù)。現(xiàn)在我們?nèi)σ愿埃愫弥扑幑镜膹S房建設(shè),兩個月之內(nèi),肯定完工。”
錢多多認(rèn)真的道:“高總,制藥公司是我們幸福公司的重中之重,越早完工,對我們越有利。”
高正光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平場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多了,過幾天我們還會增加人手,盡量爭取早日完工。”
慕容雪囑咐道:“制藥公司完工之后,就接著做茶葉公司,茶葉公司的廠房也非常重要,每年二月中旬,鮮茶就要上市,在二月份之前,必須把廠房做好,算起來,也只有四個月的時間了。”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高正光信心滿滿,就差沒拍胸口了,看著錢多多道:“對了多多,最近我一個朋友去東海談生意,聽到了一點(diǎn)你爸爸的消息。”
“什么消息?”
“好像他過得不是很好。”
“他不是一家四星級酒店的總經(jīng)理嗎,怎么會過得不好?”
“他那家酒店叫夜來香酒店,是他老丈人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前兩年他老丈人死了,就留給了他女兒,也就是你爸爸現(xiàn)在的老婆。現(xiàn)在他的小舅子從國外回來,要跟他打官司,搶回夜來香酒店,聽說鬧得挺兇的。”
錢多多眉頭一皺:“老頭子死的時候,為什么不把財產(chǎn)分清楚?”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朋友跟你爸爸也不是很熟,就是在生意場上聽別人說起的。”
錢多多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你哈,高總。”
“多多,這么久了,你也該去東海看看你爸爸。”
慕容雪笑道:“高總,正好多多已經(jīng)決定了,今天下午就去東海。”
“哦,那好啊,最好把你爸爸叫回來,現(xiàn)在幸福村發(fā)展這么好,他肯定愿意回來的。”高正光很高興。
錢多多淡然一笑:“我去看看再說吧。”
說罷,往前面走去。
高正光陪著錢多多跟慕容雪,在工地上視察,介紹著工地的情況……
視察了工業(yè)區(qū),告別高正光,錢多多跟慕容雪坐上小車,又前往下一個工地……
高鐵站、廣場、落霞洞、香湖……隨時都可以看見迷彩綠的影子,有了這些專業(yè)的軍隊(duì)在村里巡邏,全村的人都感覺安全了很多。
下午五點(diǎn),香湖湖畔。
在眾人的目送下,錢多多背上包袱,坐上了神雕。
神雕振翅而起,飛上藍(lán)天,在千米之上的高空盤旋一圈,嘯叫了兩聲,往東邊的方向疾速飛去。
錢明貴、錢天順、丁峰、慕容雪等等仰著脖子,向天上張望著。
楊柳青喃喃自語:“哥,一周之內(nèi),一定要回來哈,不然的話……”
不然怎么樣,她沒有說出來,埋在她的心底。
傍晚,東海。
一輛小小的面包車開進(jìn)了西郊方向的一個破舊小區(qū),在一幢六層樓的大院門前停下來。
嘀嘀嘀
司機(jī)按了幾聲喇叭。
司機(jī)是一個環(huán)頭豹眼、滿臉橫肉的男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兇惡之相。
坐在后面的還有三個剽悍的精壯男人,一個個眼神冷酷,面無表情,好像這個世界誰都欠了他們錢似的。
毛松林早就接到了陳鶴翔的電話,知道他派人來接人了,從二樓跑下來,親自跑到院子里,打開了大門。
面包車開進(jìn)了院子。
司機(jī)跟三個精壯男人下了車。
這幾個人毛松林都是認(rèn)識的,上一次送走了兩個囚徒,也是他們來拉的。
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陳鶴翔的親信,甚至比他還要親。他幫了陳鶴翔三四年,從來不知道他住在那兒,也不知道他在東海有幾個傳銷窩點(diǎn),可以說,除了他本人跟他的電話號碼之外,其它的情況,他都是一無所知。
這就是698工程的隱秘所在,上了總的高層都是單線聯(lián)系,神龍見首不見尾。
毛松林掏出一包大中華,面帶笑容,給幾個人一人散了一支。
司機(jī)接過煙,“毛經(jīng)理,我們來的目的,你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都在上面呢,剛剛才給他們吃過晚飯。”
“兄弟們,走。”
司機(jī)一揮手,一馬當(dāng)先,走在最前面。
其余三個,跟在他的身后,毛松林走在最后。
幾個人上了樓,很快來到了六樓,往最后的一間屋子走去。
倒八字眉跟三角眼照樣守在門外,兩個人靠著圍墻,嘴里叼著煙聊天打屁,不是聊女人就是聊黑道,嘻嘻哈哈,看見他們來了,便正經(jīng)起來。
“毛經(jīng)理。”
“毛經(jīng)理。”
毛松林吩咐道:“兄弟們提人來了,把門打開。”
倒八字眉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幾個人走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牛犇等人提前吃過了晚飯,坐在地鋪上,正在靜靜的等著厄運(yùn)的降臨。
司機(jī)看著他們,兇巴巴的問道:“誰是三號、五號?”
毛松林指著牛犇跟史文龍:“那個高的是五號,矮的是三號。”
“三號、五號,你們兩個給我們走,我們送你們出去。”
牛犇站起身來。
史文龍卻是往地上一倒,閉著眼睛叫喚起來:“哎呦……哎呦……”
毛松林急忙問道:“喂,三號,你怎么了?”
史文龍很是痛苦的道:“毛經(jīng)理,我肚子疼……疼得難受……我今天走不了了……改天吧……”
司機(jī)大步走上前去,提著史文龍的衣領(lǐng),將他拖了出來,罵罵咧咧的道:“麻痹的,老子一看你就是裝的,你肚子疼,老子讓你肚子疼……”
說罷,提起一腳,向史文龍的肚子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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