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對于妥協很不認同,卻同樣不愿意真與五階靈獸對,大量折損自己人,兩相矛盾之下,也只能接受古非霅這個且看且走的提議。
至于中域家族那頭,或許是出身、血統及悠遠傳承的關系,令那些自視甚高的子弟們,反而多偏于不妥協的態度,其中尤以第一家族苗家更為強烈。
而當初尾隨曲皓、虎煞之后而來,又不巧被藍狼、熊等靈獸逮到,被搜刮一頓的其他域人馬,途中悄悄離開返回,并將消息傳回自家人耳中,收獲消息的人紛紛精神一震。
“這消息確實嗎?”有家族收獲消息時驚駭不已。
“若真是如此,那這將是我們宗門踏祭壇的機會,中域那些家伙想來也沒心思繼續想方設法攔阻其他宗門、家族了。”有僅余人數不多的宗門,為之振奮。
“哈哈,這是斷了中域壟斷祭壇的節奏啊!走,咱們也去瞧瞧!”也有由各家族、宗門殘余弟子湊成的隊伍,興奮不已。
幾乎原本對祭壇之爭不敢多抱希望,只存能多搜集一些天材地寶的家族、宗門,收獲消息后,也不再以搜刮資源為首要目標,反而陸續趕往祭壇。
如此一來,祭壇四周不再由中域家族、宗門各據一方,反而以域為單位各占一方。
中域一方,有生力量保存最為完整,小小的一塊地方,幾乎要用人頭鉆動來形容,而西域與川南域則因踏入試煉之地多次慘遭伏擊、殺人劫寶,弟子所剩寥寥無幾。漠北域則在進入試煉之地聯合相助挺過最初的伏擊,之后分散雖同樣也遭受其他幾域的埋伏、劫殺,卻還是三域之中剩余人數最多的一域。
夜月帶著八只靈獸及虎煞、金蛇五人,笑吟吟地走到祭壇前,立刻引來所有人的注目。
“想必大家都收到消息了,本來吶,我對這祭壇之爭也不怎么心,就是有人不長眼,搶劫搶小妹我頭,不得已只好站出來跟大家收收入場費什么的。”夜月一臉笑意地說著邏輯不通的說詞,完全沒有半點尷尬。
“怎么回事?居然是個女的。”聽到夜月毫不掩飾的女性嗓音,有人駭然低呼。
“那八只靈獸都是五階靈獸嗎?”有人的注意力則是鎖定在夜月身后。
“她身后的那只好像是試煉之地特有的藍狼,她是怎么收服試煉之地的妖獸?”有人仔細打量夜月身后的靈獸后,驚訝說。
也有人極為不屑,“馭獸師就只是馭獸師,只要有人暫時牽制住那幾只靈獸,宰掉那個馭獸師不難,少了馭獸師的靈獸自然會散去。”
“那幾個妖族怎么會跟人類混到了一塊?”
“這女的是哪一家的弟子?”
夜月沒有理會四周的竊竊私語,笑瞇瞇地回頭喚了一聲,只見小獂趾高氣昂走到夜月身前。
“向大家介紹一下,這只靈獸乃是我帶進試煉之地,唯一一只的靈獸。來,小獂把你的強大展現給在場的各位少爺小姐看一下。”
小獂釋出自己的氣息的同時,身軀同時脹大了一倍,原就猙獰的長相變得更為駭人,就連露出的銳利獠牙,在陽光下彷佛打磨過的金屬隱隱泛著寒光。
接著夜月讓藍狼、鷹等一一走出來,并如小獂一般展現自身的強悍。
“想必有人已經發現這只藍狼是這個地方的特有妖獸。”她也是聽到那些人竊竊私語,才曉得藍狼為何會特別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沒錯,這只確實是試煉之地的妖獸。除了藍狼外,想來不少人覺得剩下的靈獸應該是有人挾帶進來此地。”夜月臉笑意咧得老大,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知情的人,看向夜月的眼神顯得古怪而復雜。也不知該對她現在張揚的模樣拍手稱好,還是該為她強出頭而得罪眾人的舉動感到擔憂。
同是川南域某個家族的弟子,擠到曲皓身邊小聲的問:“曲兄,這人真的是你馭獸宗的弟子么?”
曲皓看了對方好奇的表情一眼,不語。
被人拋到了后頭的胡強,看似無表情,實則眼里盈滿濃濃的怒火,心中更是不斷低喃著,不應該這樣,女人天職是家相夫教子,站在那個地方受人注目應該是個男人......。
夜月笑嘻嘻地說:“恭喜你們,猜錯了,這些確實全是這地方土生土長的妖獸馴化而來的靈獸。”
一句猜錯了,讓許多人神情呆愕。
夜月刻意表示眼前除了小獂外,其余的靈獸皆是在進入試煉之地后才得到的,當然有人不信,“就算馭獸師能夠收服妖獸,又怎么可能越階抓捕高過自身修為的妖獸,別甭說跨階馭獸。”
有人開了頭,后面自然也就有人跟進,甚至還有人跳出來指責斥罵夜月的囂張行逕。
夜月自然不可能將真正的實情告知,弱了自己的氣勢,對于那些人的質疑、威脅更是不予理會。
“為了讓大家能夠不打打殺殺弄個你死我活,爭奪祭壇的機會,小妹厚顏擔起這個維持秩序的責任,當然,這責任小妹也不是白擔,只需一點入場費,當小妹辛苦維持秩序的辛苦費即可。”夜月笑咪咪的,好似這不過是平常的小事,“對自己極有信心的人,也可以試著強行通過,我這些靈獸攔不下,小妹事后也絕不為難。”
苗青哈哈大笑了兩聲,不掩譏諷地說:“好大的口氣,觀妳身的氣息,也不過是筑基四、五層的修為,若不是這些靈獸,妳什么也不是。”
中域的人立馬七嘴八舌譏笑不休。
夜月也不生氣,“你大可......找一群人一起來試試,不過,若是強行通過不成,事后還想進入的話,入場費要加兩倍,也就是所有所獲的全部交出來給我。”
“這祭壇不是妳一人的,妳就不怕引起眾怒所有人一起聯手對付妳?”苗青見夜月對眾人的譏諷恥笑不為所動,只好換個方式,語帶威脅地說。
夜月像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呵呵連笑,待笑聲一歇,轉身對著三域的人問:“在場三域的弟子們,可愿跟殺你們如宰雞鴨般的中域聯手?”未待有人回應,又說:“小妹更想問一句,聯手過后,各位可否有信心闖過中域所有家族、宗門的聯手,踏祭壇一爭?”
夜月這一挑明,讓中域的所有人神情連變,至于其他三域,一想起這近兩年時間的點點滴滴,毫不猶豫大聲地回答。
“我等不愿與仇人合作聯手!”
“跟他們合作后,再看他們過河拆橋,繼續獨占祭壇考驗,這種事我們不干!”
“只要妳可以保證讓我們安全祭壇,付出入場費,又有何不可?”
“對,既然妳答應不依靠那些靈獸爭奪最后獎勵,又有何不可。”
“只要妳答應只帶一只靈獸祭壇,我們就答應妳不跟中域那些混帳合作。”
說到后面,七嘴八舌的內容,是不是與中域聯手已然不是重點,反而最在意的是夜月是不是能夠遵守諾言,了祭壇后不與其他人一爭高下,只圖留在祭壇的一個名額。
中域眾人,見聯手對付夜月不成,不少人臉難看,更有不少人衡量權衡利弊之后,加入其他三域的口舌陣營,力求夜月給出承諾。
強勢武力威逼之下,眾人最終還是達成協議,所有想祭壇的人以靈草、靈藥作入場費支付給夜月,夜月除了保證讓支付入場費的人安全祭壇外,自己祭壇時也僅帶一只五階靈獸,并不參與祭壇的任何爭斗,當然夜月也提前說了句,對她不懷好意的人,下場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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