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送我?
恐怕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吧。
林牧的確是不想被童謠送回學校,不僅擔心這白來的午餐有什么貓膩,再有就是他本想趕回學校的路上在出租車上好好睡一會兒。
但礙于童謠又不好拒絕,于是說道。
“不用的,你們本來想去做什么就去好了,不用管我。
再說天色已晚,這里離學校也不近,等送我去再回來,肯定過了午夜。”
被拒絕的童謠顯得有些掃興,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什么好。
王子莫卻是一臉不屑的神情,說道。
“要說學生黨的小孩子們單純,還真不是冤枉你們。
午夜才是我們成年人開始活動的時間。
讓你上車就趕緊上,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對于林牧,王子莫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聽童謠講起,早就知道林牧在華英上學。
她這句話說的林牧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不說人不可貌相,林牧看著王子莫的著裝打扮挺文靜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莫簡直就是李倩二號,根本不講理的嘛。
“你要這么說,我還真膽是兒小了。”林牧笑著說道。
“膽兒什么小?怎么?還怕我給你賣了么?”王子莫繼續(xù)挑釁。
林牧剛要打算逗王子莫一下,童謠終于說道。
“林牧,上車吧。正好子莫的家也是在那邊,本來我們打算就是回她那的,說到底就是順風而已,算不得特意送你。”
原來是順路,那再不上車的話就真說不過去了。林牧裝作一副極其為難的神情說道。
“行吧,勉為其難讓王大姐送一下好了。
“哼,上趕的生意不是買賣。”說罷,王子莫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并打著了車。
童謠見林牧肯讓送,趕緊接下他手上的包,笑道。
“你坐前面還是后面。”童謠是擔心林牧坐后面的話,鉆進去不方便。
“后面吧,后面好睡覺。”林牧直言。
說著,童謠拉著林牧繞到副駕駛一旁,打開門將車座放倒,將后座一個小毯子拿出來,將車門讓給林牧。
林牧看了一眼直視前方的王子莫,鉆進了車里。
等童謠坐好關(guān)上門,王子莫一腳油門,跑車直沖而去。
被加速度緊推座椅上的林牧不禁感嘆。
這女人開起車來,就是不靠譜啊,都這么快這么狠的么?
然而,這才哪里到哪里。
等王子莫開著車上了高速,林牧才真正知道什么叫亡命飆車黨。
人家江思甜車開的快,但很穩(wěn)。
可王子莫不同了,剛一上高速就“拼起命來”,是猛沖直撞,見車就超,還時不時得還從后視鏡中看下林牧。
這哪里還是車,都快開成飛機了。
林牧趕緊牢牢抓住安全帶,看著車窗外飛速而過的景物,說道。
“王大姐,咱能開的慢一些不?不能慢的話,能穩(wěn)一下不?”其實林牧倒不是害怕,而是擔心這樣開車實在是太危險,遲早得去閻王爺那報到。
而且,他還想睡覺呢,車被開的東悠西晃,睡的著才怪。
“怎么?怕了么?多大個人了?這么大驚小怪。”王子莫今天是挑釁個沒完沒了了。
“不,我不是害怕,我怕您啊。
您看,您這三八芳齡,正值青春年華,可別有輕生的念想啊,好好活著才是。”
“果然是貧的很呢,你要再說我三八,我可是要更開快一些了。”說著,王子莫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門,林牧瞬間倒在座椅上。
童謠回頭看了一眼林牧,和王子莫說道。
“好了子莫,你別逗他了,剛才你還說他是學生黨不懂事呢,就不要和小孩子家家的斗氣哦。”
得嘞,現(xiàn)在又成了小孩子家家的了林牧暗道。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開慢點就是了。”王子莫跟童謠還算是好說話,果然把車速放慢,并且開的很穩(wěn)起來。
童謠轉(zhuǎn)過頭笑著看向林牧,說道。
“林牧,你別緊張,子莫是speedseven賽車俱樂部的成員,車技很好的。
去年的全國賽道嘉年華,子莫得的是第二名。
還有,過段時間京城要舉行一次所有俱樂部的比賽,子莫是最熱門的奪冠選手。
今天我就是陪她去比賽場的車道練車,所以才會遇到你的。”
林牧向來對賽車不怎么關(guān)注,根本不知道什么什么嘉年華,更沒聽說什么京城賽車比賽。
不過聽童謠說完這些,林牧倒是覺得這個王子莫的確很厲害,一個女人居然在全國性的賽車比賽里得了第二名,技術(shù)可見一斑。
還沒等林牧感嘆兩句,被童謠夸耀的王子莫得意說道。
“怎么樣?現(xiàn)在不害怕坐姐的車了吧。”
“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林牧笑道。
“烏鴉嘴。”王子莫假意怒道。
童謠咯咯笑了幾聲,說道。
“好了,你倆別鬧了,哦,對了。”童謠像是想起什么,從自己的包里翻弄了幾下,拿出一張票卷式樣的紙轉(zhuǎn)身遞給林牧。
“子莫給了我兩張賽車比賽的入場券,我實在是找不到陪我去的人,既然今天送你回學校,作為回報的話,那天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林牧聽到童謠說,就感概自己剛才果然是料事如神,嘆息道。
怎么樣?就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吧,當真是上了賊船。
還作為回報陪你去看賽車比賽?
你是真好意思說哈。
其實,林牧想到童謠說找不到陪她去看比賽人這句話只是一個托詞而已,只是不清楚為什么入場券要給自己,所以一時想不出這入場券是接了好,還是不接好。
王子莫看到林牧遲遲不去拿入場券,又是一撇嘴,在后視鏡里白了林牧一眼,說道。
“小子zei,你可別不知好歹,這入場券很難弄到手的,市面上都已經(jīng)炒到單張好幾萬,還一票難求呢。
要不是你大姐我參賽的排位最高,主辦方也不會給我兩張。”
林牧一聽,知道這是童謠的一片好心,當著王子莫的面兒是如何都要暫時收下,如果將來不想去的話,再想辦法找理由還給她就是了。
“哎喲喂,王大姐您要是早這么說,就是搶,我也得把入場券拿到手了。
這可是好幾萬啊,到我學校找人一轉(zhuǎn)手,賣的錢夠我吃一年的肉包子拉。
話說童謠,你那張票還打算去不去?不去的話,連我明年的包子也給解決了唄。”
說著,林牧接過入場券禮貌性的看了一眼,還沒看清什么內(nèi)容就放進了身旁的包里。
“你敢!這可是童謠送給你的,你要是敢賣了,信不信我讓你連包子皮都不吃到?”王子莫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童謠知道林牧在開玩笑的,她從孫乾那里知道林牧經(jīng)濟條件一般,這事也和王子莫說過,不過,童謠更清楚像林牧這種眼界的人怎么會為了幾萬塊把人家送給自己的東西賣了呢?
“好了子莫,到時候我和林牧去賽場看你比賽就是了。”童謠笑道。
“哼,反正這入場券都是有座位標號的,到時候童謠身邊的人不是你,看我怎么去找你討賬。”王子莫也并沒有真的在說林牧,只是開玩笑而已。
林牧笑笑也不回答,到時候去不去再說。
入場券的問題已經(jīng)敲定,童謠沒話找話道。
“林牧,前幾天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總是無法接通,一連打了好幾天都是這個樣子。”
開學后,童謠會偶爾聯(lián)系林牧,只是林牧不想與她有太多瓜葛,每次都簡單的說幾句話變掛斷,童謠好似也不是太在意,依然偶爾聯(lián)系他。
就在林牧開始營救江思甜的那幾天,童謠如何也聯(lián)系不上林牧,后來聯(lián)系了一下孫乾,才知道林牧回了老家山上,沒有信號才打不通。
今天這么說,只是沒有話題,隨便問起而已。
“哦,我手機壞了,剛修好的。”林牧撒謊道。
“原來是這樣。”童謠點了點頭,她知道林牧在撒謊,卻并沒有揭穿他。
這時,開車的王子莫突然說道。
“童謠,你就說自己找不到這小子很著急就好了,還拐彎抹角的問東問西的,”
“不要胡說。”童謠趕緊笑著說道,其實心里卻早已泛起微瀾。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
說完,王子莫轉(zhuǎn)過頭看向林牧打算再挑釁他幾句,卻發(fā)現(xiàn)坐在后座的那個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于是轉(zhuǎn)過頭不可思議地說道。
“童謠,這家伙還真有意思,這才幾秒就居然睡著,我也是服服的了。”
童謠沒有回答,將一直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抽出,蓋到了林牧身上。
王子莫看到嘆息一聲,說道。
“童謠,有句話我必須要告訴你,你別嫌我說話難聽,要知道。兩個人相互惦記才叫**情,一個人自個兒瞎琢磨的,叫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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