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仁見林牧不在言語,于是說道。
“林這就是你當初想知道關于古墓的所有秘密,今天算是原原本本的全部和你說清楚了。”
林牧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
陳澤仁并未回答林牧的話,而是重新端坐好,小心翼翼地拿起侯莫陳族譜準備重新包好。
隨后,他將包好的族譜交給陳諾敏,轉頭和林牧說道。
“林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全說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兒呢?”
林牧笑道。
“好,那我也和你實話實說。
當初bn并要挾你去一起探尋古墓的那些人屬于近幾年來國際上新興的一個勢力組織。
名字很簡單,就叫燕組織。”
就當林牧說出“燕組織”這三個字的時候,陳澤仁突然“啊”的驚叫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林牧根本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燕燕組織”
“沒錯,就是燕組織,后燕的燕。”
“這這難道是巧合么?”
“你說呢?”
被林牧反問的老陳好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滿臉疑惑,滿臉驚恐,不過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就恢復了正常模樣,一屁股坐到座位上,似在焦慮,又像是冥想。
“難道他們是當年鮮卑一族的后裔么?”
“很有可能。”林牧沒有半點隱瞞,將自己所想告訴了陳澤仁。
“那他們的頭目叫什么?姓什么?”
林牧搖了搖頭,肅然說道。
“說實話,至今他們的頭目還沒露過面,行蹤非常神秘。
就連世界各個國家最赫赫有名的幾個情報組織,到現在都沒查到任何關于燕組織頭目身份的信息。
至于他們是不是鮮卑一族的后裔,也只是你我的猜測而已。”
陳澤仁聽后一邊搖著頭,一邊喃喃說道。
“不會這么巧的,絕對不會。”
“我想也是吧,但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陳澤仁又抬起頭看向林牧問道。
“只查到這些么?”
“對,只有這些。”
既然林牧已經回答,陳澤仁也沒有追問下去。
此時,天已經大亮。
朝陽從東邊升起,透過玻璃照射到房間內每一個人的臉上。
新的一天開始了。
也預示著到了該返回的時間。
林牧分別看了江思甜和張凡一眼,轉頭對著陳澤仁說道。
“老陳,不管燕組織是不是當年鮮卑族的后裔,但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繼續呆在緬泰是最安全的選擇。
所以,我建議還是不要太快回華夏。”
“我知道。”
“那你和陳諾敏再暫住一段時間,只要情況穩定了我會想辦法讓你回國。”
“嗯。”
“那好,我們該回去了。”
林牧正說這句話時,江思甜和張凡已經站起身來。
陳澤仁見他們要走也沒有任何挽留,站起身說道。
“我送你們出去。”
林牧這時也站了起來,笑道。
“不用,我們自己就好,你只管在這好吃好喝的待著。
有任何問題就和那些負責保護你的人說,到時候會有人解決。”
“我明白,雖然我不清楚你拜托照顧我的人是誰,但一直以來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而且你也放心,沒有你的話我絕對不會輕易回華夏。”
“嗯,那就暫且委屈你了。
告辭。”
“那您慢走。”
林牧又和陳諾敏說了一句話,便與江思甜和張凡二人直接朝外面走去。
出了大門,立即有兩名守衛走了過來。
林牧與他們道別之后,直接上了車返回谷曼。
車輛駛出小村落沒多久,坐在后面的江思甜忽然問道。
“你是擔心陳澤仁知道燕組織就是當年慕容一族的后代,會遵照先祖遺囑投靠他們嗎?”
事到如今,不管從陳澤仁敘述的真實歷史,還是擁有的鬼變能力。
江思甜已經非常確信燕組織里面那些能開啟化形“鬼變”的人,就是當年建立后燕慕容垂的后代。
當然,既然江思甜都已經這般確定了,林牧就更別說了。
“并不是的,雖說老陳是侯莫陳守墓人的后裔,但歷經千年之久早已是物是人非。
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我說起這些。”
“那你顧忌的是什么?”
林牧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江思甜,默然說道。
“有時候知道的少了是一種幸福,老陳在這挺好,我不想他和陳諾敏因此再與燕組織扯上太多的什么關系。”
“說來也是,他們現在畢竟是普通人。”
“嗯。”
江思甜繼續說道。
“當初第一次稱呼白色幽靈為時,我還以為是穆桂英的穆字,今日看來那是慕容的慕了。”
“對,和我母親姓氏一樣的慕。”
“那”江思甜欲言又止,因為她發覺林牧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不管自己問什么都是平淡如水的回答。
心中擔心林牧會不會一時難以接受這個已經算是得到了“證實”的事實。
正想詢問一下他的情況,忽然卻見到林牧轉過頭來,朝自己笑著說道。
“事到如今應該不用再猜了,更需要找我爺爺證實。
我母親肯定是鮮卑慕容氏的后人。
而我的化形能力完全就是遺傳自她的基因。”
說到這,林牧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大聲,也很突然。
嚇得一直開車的張凡都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
我說為什么當年母親記錄在案的姓氏并非慕容,而真實姓氏只有少數人知道呢。
原來是和那慕大姐一個原因啊,都是為了避人耳目。
再有,看來當年我爸爸給我取這名字也是另有含義的。
什么林牧,林牧之的。
應該是他將自己和我母親的姓氏連在了一起。
叫做林慕,但也同樣為了避人耳目,把慕字換成了牧。
哈哈哈”
江思甜早已從林牧的笑聲之中聽出了端倪,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擔心。
是啊。
就算林牧再灑脫,再豁達。
在徹底證實了自己的身份居然和敵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任誰也難以接受。
江思甜非常理解林牧此時的心情,擔心到甚至當著張凡面也不再顧忌,伸出手碰住林牧的臉頰,深情說道。
“林牧,不管你是誰,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甚至與天下人為敵,也在所不惜。
就算死,我也會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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