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崔瑩瑩坐好后,肖云天走近一步,就在雙手剛剛觸及到崔瑩瑩的大腿時,突然感覺到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軀鋪天蓋地的從頭頂壓了下來。
原來,想到即將被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抱在懷里,崔瑩瑩就臉紅心跳,剛被肖云天的手抱到大腿時,一陣羞意襲來,崔瑩瑩更加心慌意亂,身軀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倒下去,正好壓在肖云天的頭頂上。
肖云天措手不及,但為了崔瑩瑩的安全著想,雙手還是緊摟著她的腿部沒放,踉踉蹌蹌的往后倒退了數步,仰天倒在了地上。
崔瑩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雙手下意識緊摟著肖云天的頭,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前。
肖云天感覺自己的整個面部被一堆彈力十足、溫香綿軟的東西緊緊壓住了,鼻子呼吸不了,嘴巴說不出話,那感覺苦不堪言。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肖云天非但沒有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崔瑩瑩,雙手反而加大了些許的力度,把懷里的溫軟壓向自己的臉。
兩個人以這樣的姿勢沉靜著。
大黑的眼神終于從灰狼的身上移開了,發現主人被美女推倒的事實后,在一旁“旺旺”的狂吠起來。
犬吠聲打破了林間的寂靜,也攪醒了一對陷入紊亂之中的年輕男女。
崔瑩瑩羞答答的從肖云天身上站起來,剛挪動了一下右腳,就“哎喲”一聲叫喊起來。
肖云天原本是閉著眼沒動,一是這場面太尷尬了,他不敢面對崔瑩瑩羞惱的眼神,二是想躺在地上裝一回死狗,好讓美女來安慰自己一下,但聽到崔瑩瑩的叫喊聲,瞬間就坐直了身軀:“怎么啦?”
崔瑩瑩眼眶含著淚,臉上全無羞意,一副痛苦極了的模樣。
肖云天頓時急了:“你受傷了?”
崔瑩瑩點了點頭,輕聲說:“嗯,腳扭了。”
肖云天順著崔瑩瑩的目光看去,只見她右腳腳踝紅通通的,已經腫起來了,看上去比平常要大了許多。
肖云天二話沒說,立即在附近找來了幾味草藥,用佛水洗干凈后,放進嘴巴嚼碎了,撕下一塊衣服,把草藥包在崔瑩瑩受傷的腳踝處。
一個優秀的獵人,不僅能逮到獵物,還能在自己意外受傷時,及時處理傷口。
肖秋雷國是新莊村最好的獵人,對付像被野獸抓傷、崴腳之類的外傷,很有一套辦法。而肖云天曾跟隨叔叔肖秋雷數次進山打獵,有幸學會了一些治療常識。
肖云天看著崔瑩瑩問:“好些了嗎?”
崔瑩瑩柳眉已經漸漸的舒展開來,輕聲答道:“嗯,好多了,沒那么疼了,謝謝你。”
肖云天一臉慚愧的說:“對不起,讓你受傷了。”
“不怪你,是我自己……”想到剛才那羞人的一幕,崔瑩瑩的頭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臉蛋染上了一層晚霞。
肖云天扶起崔瑩瑩,說:“你試一試,看還能走嗎?”
崔瑩瑩剛試著走了一步,就眉頭緊鎖起來,雙手死死拽住肖云天的右臂,整個身體都依靠在肖云天身上。
肖云天在崔瑩瑩面前蹲下:“來吧,我背你下山。”
崔瑩瑩別無選擇,只好羞答答的趴在了丁肖云離開了。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等肖云天背著崔瑩瑩回到山下時,看到各家的屋頂上都升起了裊裊炊煙。
回到家里,肖云天自然免不了遭到老娘張蓮花一頓臭罵,要他趕緊送崔瑩瑩去縣城的醫院。而當事人崔瑩瑩表現得卻很淡定,說肖云天已經幫她敷過藥,沒什么大礙了,堅持不去醫院。張蓮花只好隨她了,又把肖云天數落了一頓,這才善罷甘休。
忽然,院子里傳來小白恐懼而又憤怒的高亢聲,好像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危險,肖云天趕緊跑出去一看,驚奇的發現,院子里居然多了幾位不速之客!
一頭灰狼,一頭豬獾和四只小豬獾!
這不是自己今天在雪域山上遭遇到的那些家伙么?怎么出現在家里了?肖云天猜想,它們可能是一路尾隨自己下山的,而自己當時一心牽掛著崔瑩瑩的傷情,沒有察覺吧。
那這群家伙跟隨自己下山,又有什么目的呢?
豬獾揍挨過自己的揍,有可能是來報復的,但看它老老實實站在院子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來找自己報仇的。
灰狼就更不用說了,自己跟它無冤無仇,還用佛水救過它,不可能是來尋仇的!
小白護在自己的后宮嬪妃們前面,伸展著那對寬厚的翅膀,脖子前傾,上面的雞毛都豎了起來,毫不膽怯的與一尺開外威猛高大的灰狼對峙;灰狼揚著高傲的頭,眼神睥睨著近在咫尺的小白,貪婪的本性一覽無余。若不是心存忌憚,恐怕小白早已成了它的腹中之物。
大黑則置身事外,溫柔的看著與小白對峙的灰狼。
慢慢的,肖云天仿似有點明白了。
豬獾可能是被自己今天的表現感動了,拖兒帶女舉家投奔自己來了。而灰狼則是對大黑產生了愛慕之情,跟著大黑下山了。
這個大膽的想法看似荒謬,但這些家伙們在喝過佛水得以進化后,一切都有可能!
肖云天訓斥著大黑:“大黑,管住你的女人!”
聽到主人的訓斥,大黑對著灰狼旺旺了兩聲,灰狼馬上低下了高傲的頭,走到大黑的身旁,舔了舔大黑的鼻子,大黑則回舔了一下灰狼,那般親熱的樣子,跟熱戀中的男女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山上的時候,肖云天對大黑的反常行為還只是一種猜想,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已經確定,這真的是一場狗狼戀了!
大黑,你這條守山犬真厲害,母狼都被你勾搭回來了!
既然狼有情狗有意,肖云天也不想做個棒打鴛鴦的狠心主人,就給灰狼起了個“大灰”的名字,走過去拍了拍它的頭:“大灰,你既然跟大黑相愛了,就好好的過日子,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往后就不要再干了。”
大灰不滿的低鳴了幾聲,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偷雞的事以后肯定不干了,但不讓摸狗,奴婢做不到,大黑這牲口也不同意啊。
想到大灰是一條沒怎么進化的狼,還不能完全理解摸狗的意思,肖云天摸了摸大灰的頭,表示可以理解。
隨后,肖云天給那頭雌性豬獾取名叫花花,將它們安置在野桃林里,這件事才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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