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喜是從小到大被培養(yǎng)成的藥人,他的血是藥,他的血極苦,良藥苦口,安意忍著苦澀將大半碗喝下去,竟是止住了咳血的癥狀。
八長老松了口氣:“不咳就好,我真怕你這么咳下去我還沒開始解毒,你就失血過多而死。”
安意覺得自己是死不了的,不然任務(wù)怎么辦呢,她也不怕死,于是還有心情開玩笑:“這不多虧了天喜的止咳糖漿,真是家居必備良藥。”
“還能開玩笑,看來是死不了。”八長老將一根銀針往安意頭上扎。
安意一聲悶哼,臉色頓時(shí)變了。
“忍著,配藥來不及了,我需要用銀針把毒給你逼出來。”八長老又迅速扎上一根,“會很疼,拿個(gè)東西讓教主咬著,一會別把舌頭咬了。”
確實(shí)很疼,安意差點(diǎn)都要將木棍給咬碎了,她很想念現(xiàn)代的麻醉藥,但是八長老明顯沒有要給她用麻醉的意思,于是她只能生生受著疼。
也不知道疼了多久,安意的意識都模糊了,只知道八長老一聲沒事了,她那時(shí)候基本已經(jīng)看不到東西了。
很好,很好,她忍受疼痛的能力又提高了。安意閉上眼睛還無聊地閃過這么一個(gè)念頭。
“教主,教主……教主……”
安意在呼喚中徹底失去意識,又在呼喚中慢慢睜開眼,以至于她生出一種一直有人就在她耳邊喚她,喚了許久的錯(cuò)覺。
“天喜,你好吵啊。”安意睜開眼,忍不住說了一句。
天喜端著碗坐在床邊,低聲道:“我不是故意要喊教主醒來,只是八長老說每隔六個(gè)時(shí)辰要喂你喝半碗血,這樣余毒才能徹底清干凈。”
安意接了喝了,道:“我這次喝了,你別再放血了,短時(shí)間放這么多血,你身體會吃不消。”
天喜:“我不要緊的,教主沒事就好。”
安意喝完躺著:“我不想喝。”見天喜不說話便強(qiáng)硬道,“我是教主,聽我的。”
天喜這次嗯了一聲,放下碗后又乖乖坐到床邊守著。
安意覺得天喜這臉色真跟他手腕上的白紗有得一拼,看著刺眼,于是擺了擺手:“你去休息吧,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天喜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目光,將袖子扯了扯蓋住手腕,又給安意按了按被子,之后就趴在床邊,溫和又清澈的目光看著她:“教主,我就在這里,你睡覺,我會好好休息的。”
安意也沒什么精神再啰嗦,閉上眼隨便他。不過心里忽然閃過一個(gè)念頭,她覺得,這些孩子,特別是天喜,好像過于親近她了,這樣不好,非常不好。
“教主教主,你好些了嗎?”
安意一睡醒,剛披了衣服出門,飛廉就帶著天壽天哭等一群孩子都跑進(jìn)了院子,一瞬間,大家七嘴八舌都是問好的,都是說下毒的事情。
安意默默聽著,大概事情就知道了。
六長老看過年了,特意從城里酒樓綁來了大廚,外帶大廚的一名助手,誰料來之前助手被人買通下毒,那助手已經(jīng)招供了,說是一位富家小姐用他的家人威脅他下的毒,他不得不從,至于那位富家小姐是誰,卻是沒有什么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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