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牛和它們的近親都是食草的,但它們的攻擊力比吃肉的猛獸還兇,食肉猛獸吃飽了就不愛動彈,那些年輕公牛可沒這習性。”黑仔用一塊干凈的小布頭蘸取汁液均勻地抹在身上,不光是衣服上,還有臉上脖頸耳后手腕皮膚裸露皮膚。
盧小曼和席默學著黑仔的示范,盡可能將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抹到,連脖子后面都抹了。
皮膚上的藥草汁干了之后是透明的,并沒有黏膩的感覺,但衣服上會留下類似草汁的青色痕跡,就好像在草地灌木中打過滾似的。
成功偽裝后,黑仔這才帶著兩個雇主原路返回,走一段路后,回到他之前看到過有一處牛糞的地方,去尋牛群的痕跡。
盧小曼和席默任由黑仔帶路,完全信任他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向導。
黑仔帶路也很認真,他喜歡這對雇主,是他帶過的最輕松的隊伍,不會自以為是地自作主張,這在難辯方向的密林中猶為重要。
但他們身后不遠不近處,跟著甩不脫的老鼠,非常討厭。
“身后還是有人跟著。”盧小曼不悅地撇撇嘴,“挺會占便宜的,我倆請的向導,還兼帶給他們帶路。”
“身后有人跟著嗎?”黑仔一驚,就想回頭,身子轉了一半又硬生生克制住,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帶路。
席默也無可奈何,只能摸摸小師妹的腦袋以表安撫,“耐心點,他們遲早會跳出來與我們打架,到時候好好收拾他們。”
“別擔心,他們如果沒有抹藥,等再走近一點,危險的是他們不是我們。”黑仔很有經驗地說道,他對自己剛剛做的防護準備充滿信心。
“說的也是。”席默沒再理會身后跟著的尾巴,牽著盧小曼的手跟緊黑仔的腳步。
當兩個人感到腳下地面傳來連續不斷的震感時,耳朵也聽到來自不遠處此起彼伏的牛叫聲,時間時遠時近,好像在不停地來回移動。
“小心躲避,正好有幾頭牛在打架。”黑仔離他們幾步遠,小心地伏在一棵大樹后面壓低了嗓音說道,地面的震動讓他有些站不穩,縱使如此,他還能分辨出是幾頭牛在打架,“聽這叫聲,起碼是四頭牛。”
“沒有人修的聲音,單純的牛打架,現在是繁殖季?”席默拉著盧小曼也找了一棵粗壯的大樹靠著,地面的震動感越來越近,好像那幾頭牛一邊打架一邊往他們這方向來,可得躲好了。
“不是,母牛都下完崽子了,妖獸嘛,壽命長,小崽子長得慢,小牛要吃好幾年的奶呢,帶崽的母牛這幾年都不交配。”
“那就是為下一次繁殖季搶不帶崽的母牛。”
盧小曼神識外放,悄悄地伸過去一“看”究竟,確實是四頭打紅眼的公牛,赤紅的牛鞭在下腹一蕩一蕩,一旦有某頭牛被打翻在地,就會立刻有另一頭牛從后面壓上去不讓它爬起來,被壓在底下的公牛奮力反抗,掀翻身上亂戳的家伙再繼續接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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