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死活,竟還利用身家背景,試圖威脅程立。
然而程立是什么身份!
堂堂先天武者。
還是一名修仙者。
豈會被這倆貨三言兩語就嚇到。
他搖搖手指,眼睛瞇成一條縫:“你們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么嗎?”
頓了頓,程立自問自答:“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還是被無知的人威脅。你們不是不相信,我敢對你們動手嗎?那我就用行動,讓你們看看吧!”
咻!
他單手一甩,三根銀針飛了出去!
程立的三根銀針,速度堪比閃電。
郭德勝他們也就眨眨眼的功夫,銀針已經(jīng)刺入他們的脖子上。
三人只感覺如同被螞蟻叮咬了一下,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卻令他們驚駭萬分。
“什么東西?!”
“你……!這是什么?!”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三人紛紛要伸手,想要把脖子上的銀針拔下來。
程立淡淡道:“等等,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拔掉銀針。因?yàn)榘蔚糁螅瑫芡,痛到你們無法承受!
郭德勝等人接連色變。
李振凱平時(shí)就是個暴脾氣,也是個不信邪的主兒。
他冷笑道:“嚇唬誰呢,比牛毛還細(xì),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我就不信拔了能有什么,郭少你們別害怕,他就是故意嚇唬我們的!
說著李振凱先一步把銀針拔掉。
“看,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吧!”
李振凱笑呵呵的展示著手里的銀針。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臉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
呃!
李振凱突然一瞪眼球,拳頭陡然握了起來,然后臉色開始發(fā)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來回顫抖。
“李少!你怎么了!”
郭德勝等人見狀,連忙喊道。
李振凱沒有說話,好像一直在極力控制著自己,他的牙關(guān)緊咬,眼珠子不住的往上翻。
他現(xiàn)在只感覺疼!
撕心裂肺的疼!
李振凱此刻渾身上下,就像被無數(shù)針扎一般,痛的錐心刺骨。
他是個要強(qiáng)的人,盡管疼成這個樣子,也不愿意輕易叫出來。
還在極力的忍耐著。
然而,半分鐘過去。
李振凱卻是再也克制不住,大聲慘叫出來:“啊。!”
伴隨著他的痛叫。
噗通一聲。
李振凱翻倒在地,痛苦的原地打滾起來。
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郭德勝跟鄭毅軒都看傻了。
“你……你對他做了什么?”鄭毅軒呆呆的問道。
“呵呵,我說了不要拔針會很痛,是他不信邪偏要拔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試試!背塘⒌鸬馈
試個毛線啊!
李振凱都這個樣子了,他們兩個還哪兒有膽敢試。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萬貫家財(cái)在絕對實(shí)力面前是多么的無奈。
任他們有多少家產(chǎn),也要任程立宰割。
郭德勝咬著牙說道:“姓程的,你欺人太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我們港島三大家族的聯(lián)手報(bào)復(fù)吧!”
程立聞言,冷笑連連。
“你確定還要威脅我嗎?尊敬的鄭少,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脖子上還插著我的銀針吧?”
經(jīng)程立這么一提醒。
郭德勝陡然一個激靈,他這時(shí)才想起來,他脖子上的確還插著銀針。
程立只告訴他們,拔掉會很痛,可要是不拔掉又會怎么樣,程立卻還沒有說過。
唰的一下,郭德勝臉色再變。
他指著程立的鼻子喝問道:“你對我們做了什么,要是不拔掉會有什么影響!”
程立咧開嘴,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也不會怎么樣,就是時(shí)間長點(diǎn)以后你們沒辦法做完整的男人。說的通俗點(diǎn),以后你們面對再性感的女人,都會硬不起來!
轟隆!
程立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兩人的頭上。
以后再也硬不起來?
臥槽!
這特么怎么能行!
對于他們這群富家少爺來說,金錢早已不重要,唯有女人和權(quán)勢才是他們的追求。
這要是以后硬不起來,他們的生活還有什么樂趣!
郭德勝和鄭毅軒的表情,頓時(shí)漲得醬紫,他們也猜測不到程立說的時(shí)間過的久了,究竟過多久算久。
這要是再過個十幾秒,他們就硬不起來該怎么辦。
兩人嚇得那叫一個六神無主。
最后還是鄭毅軒率先道:“馬勒戈壁的,郭少趕緊拔了吧,再不拔說不定真的硬不起來了!”
郭德勝道:“可是,拔了會很痛啊!”
畢竟李振凱的前車之鑒在面前擺著。
他們要是拔了,肯定跟李振凱一樣,痛的滿地打滾。
鄭毅軒咬著牙道:“那也比以后硬不起來強(qiáng)!我不管了,郭少我先拔了!”
為了保住以后做男人的資本,鄭毅軒一狠心,將脖子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也就沒幾秒的功夫。
他便痛的慘叫起來,跟李振凱一樣滿地打滾。
郭德勝見了,心里既是忐忑又是恐慌。
拔了吧,看起來又特別痛。
不拔吧,以后做不了男人怎么辦?
權(quán)衡了半分鐘,郭德勝一咬牙,大喊一句:“草泥馬的!”
也把脖子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他的反應(yīng)也與李、粱二人沒什么區(qū)別,躺在地上嗷嗷叫著打滾。
秦靜秋她們都看呆了。
程立真是好手段啊,竟然逼的兩個大少,主動選擇承受這種錐心的痛苦。
然而,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還是低估了程立的手段。
程立淡淡道:“哦呵,你們兩個還真把我隨口說的一句話當(dāng)真啦?”
郭德勝痛叫著問:“你……你什么意思!”
程立笑道:“我剛剛是騙你們的,不拔銀針的話,其實(shí)沒有絲毫影響。”
什么?!
程立的話又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郭德勝和鄭毅軒二人的頭頂。
兩人為了做男人,選擇承受痛苦。
誰知道程立居然是在騙他們!
郭德勝心里那個恨啊,他目眥欲裂:“你耍我們!”
鄭毅軒嗷嗷的直拍地板:“我不會放過你的!”
程立呵呵一笑,不去理會他們。
這三個大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對他來講根本不足為慮。
只需稍稍用些手段,便能讓他們痛不欲生。
相信用不了半分鐘,郭德勝和鄭毅軒就會安靜下來,如李振凱一般痛暈過去。
所以程立將目光繼續(xù)放在韋正的身上。
他要從韋正的嘴里,套出國際洪門的情況,可韋正的嘴著實(shí)硬得很。
明明身體都已經(jīng)疼的來回抽搐,嘴角隱隱有白沫溢出來,還不肯輕易開口。
程立還是第一次對付這種硬骨頭。
他心想看來也必須用點(diǎn)特殊的手段了。
當(dāng)即,他取出一枚長針,徑直捻入韋正腹部的一個穴位。
秦靜秋在一旁,看見程立的手法后,嚇了一大跳。
她忍不住驚叫道:
“那是那是檀中穴!”
“沒錯,就是檀中穴!”
程立瞇著眸子,嘴角帶著邪氣道:“我就是要讓他體驗(yàn)體驗(yàn),死去活來的滋味,看他究竟開不開口!”&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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