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搖大擺的向書房的方向走去,本里就是章瑞請來的客人,要是表現(xiàn)的太小心翼翼了,反而讓人起了猜疑。
當接近書房的時候,兩人在外面徘徊了一會兒,等到周圍無人的時候,兩人的身影一閃,直接跑進了書房里面。
來到書房后,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里不像是一個書房,更像是一個收藏寶貝的倉庫,一排排的書架上,絕大部分都是玉瓶古玩,墻上掛的也都是一些有名的字畫,那些被放在角落里的書籍,在這里反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楚楓不禁驚訝道:“這里,好多好東西啊,這不是書房嗎,怎么有這么做的精美品。”
風月蓉隨后拿起書架上的一株血珊瑚,說道:“這個章瑞,在當知府這些年來,不知道貪污了多少的好東西,這些東西,絕對都是他貪污受賄得來的。”
楚楓疑惑道:“他一個知府,怎么能貪污這么多的東西呢?”
風月蓉笑道:“這有什么,你可別忘了,他的表兄弟,可是朝廷里的戶部侍郎,這里,有誰敢把章瑞怎么樣,一些有錢人,還不得一個勁的巴結他。”
楚楓平生最痛恨貪官,想到這個章瑞貪污了這么多的東西,也怒道:“真是個五大無天的大貪官,貪污了這么多的東西,遲早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風月蓉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他遲早就會受到懲罰的,咱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幫幫他嗎,嘻嘻”
楚楓一喜是,道:“對,他貪污了這么多的東西,肯定會有一些貪污的把柄或是證據(jù),咱們找一找。”
“咱們分開找。”風月蓉放下手里的血珊瑚說道。
隨后,兩人便分開在書房里尋找了起來。
風月蓉在書架前一個挨著一個的尋找著,看著這么多的好東西,也忍不住向順手拿走幾件,但是想過之后,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要是就這樣拿走了,那不就成為了小偷了,就算是想拿,也要光明正大的拿。
楚楓來到書桌前,開始翻找了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書信或是賬單什么的。翻遍了整個書桌,除了筆墨紙硯,就只有章瑞隨手寫的幾副字了,此外,便什么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楚楓撓了撓頭,自語道:“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找不到呢?”
隨后,楚楓走到書架前,看著風月蓉正把玩著一只純白玉雕刻而成的老虎,問道:“你找到什么證據(jù)了嗎?”
風月蓉隨手將白玉老虎放在書架上,搖頭說道:“沒有找到,這里都是這些東西,沒有什么證據(jù)。”
楚楓看著滿書架的古玩,不解道:“難道,章瑞沒有把那些賬單什么的,放在這里。”
風月蓉看了看周圍,說道:“那個章天福不是說了嗎,平時的時候,章瑞就喜歡呆在書房里,所以,那些賬單什么的,肯定就藏在這里,咱們仔細的找找。”
楚楓道:“可是,我們都找了一遍了,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啊?”
風月蓉瞥了楚楓一眼,說道:“那些東西,怎么可能會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肯定是藏起來了,你在好好看看,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楚楓又看了一遍,搖頭道:“我沒有看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啊?”
風月蓉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楚楓,你可真是笨啊,跟著我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進步。”
平白無故的被風月蓉說了一頓,楚楓也很郁悶,道:“我,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啊,這里,看起來都很正常啊?”
看著楚楓這個樣子,要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還是早點告訴他為好。
“楚楓,我們進來的時候,在這面墻的外面,窗戶到墻角大約有一丈的距離,但是我們進來的時候,你看,這里面的墻,窗戶到墻角就只有半丈的距離了,這說明了什么?”
風月蓉這么一說,楚楓立刻明白了過來,驚生道:“這里面有暗墻。”
風月蓉一喜,道:“還算你聰明,沒有給我丟臉。”
找到這房間的奇怪之處后,楚楓嘿嘿一笑,說道:“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還好有你,不然,我還不會發(fā)現(xiàn)呢,你真是太聰明了。”
被楚楓一夸,風月蓉得意道:“那是當然了,這天底下,就沒有難得住本姑娘的事情。”
“嘿嘿,那咱們就趕緊找找機關在哪兒吧?”
楚楓和風月蓉來到墻角處,觀察了一會兒后,楚楓將放在書架最下面的一個瓷瓶轉了一下,隨后,眼前的書架自動向旁邊移動半丈距離,眼前,一個長寬各約半丈的柜子出現(xiàn)了眼前,柜子上,上了一把黃銅大鎖。
楚楓喜道:“果然在這里面。”
風月蓉興奮道:“楚楓,趕緊把鎖打開。”
楚楓“嗯”了一聲,隨后直接往黃銅大鎖里面注入真氣,只聽得“咔擦”一聲,鎖芯繃斷。楚楓趕緊將黃銅大鎖拿下來,然后小心的打開了柜子。
打開柜子之后,里面也沒有什么東西,都是一些書籍,另外還有一些書信,這些東西,都被整整齊齊的分開放著。
風月蓉趕緊拿出一封書信,打開后,大體看了一遍,喜道:“這就是章瑞和戶部尚書來往的書信。”
楚楓趕緊拿起一本很厚的書,打開后,里面卻是清清楚楚的記載著交易的物品。每一件東西是什么,是什么人送的,還有送的時間已經(jīng)需要辦什么事,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楚楓又看了另外的基本,全都是賬單,里面的時間,也都是這幾年發(fā)生的。
楚楓高興道:“這些賬單,全都是章瑞收受賄賂的記錄,有了這些賬單,那個章瑞,肯定難逃法。”
風月蓉道:“咱們趕緊把這些東西收起來。”
隨后,兩人把這柜子里所有的東西全都給收了起來,把外面的書架重新擺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一樣,等外面沒有人的時候,兩人趕緊離開了書房,向鄭康安家里走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鄭康安從外面回來,楚楓和風月蓉便把今天在章瑞家里找到的書信和賬單拿給鄭康安。
鄭康安仔細的看過之后,非常震怒,忍不住怒罵了章瑞幾句,隨后道:“今天,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有了這些證據(jù),那個章瑞,就等著繩之以法吧。”
鄭康安激動萬分,想著章瑞終于能被繩之以法,忍不住的狂喜。
楚楓問道:“鄭大人,那些救濟糧怎么樣了,章瑞同意把救濟糧發(fā)放給百姓了嗎?”
鄭康安收起笑容,說道:“今天,我們已經(jīng)把救濟糧清點清楚了,這是章瑞說,還要在等一等,等明天在商量救濟糧的事情。”
風月蓉道:“那個章瑞,根本就沒有想著要發(fā)救濟糧,除非是等到鄭大人答應把彩蝶姑娘嫁給他的兒子,他才會同意放糧吧。”
鄭康安默默點頭,說道:“今天下午,他確實又和我說了提親的事情,但是,他卻問了我關于風姑娘你的很多事情。”
“問我,問我干什么?”風月蓉好奇道。
鄭康安嘆了口氣,說道:“風姑娘生的如此美麗,就像是仙子下凡一樣,那個章天福一眼就看中風姑娘了,所以,今天下午的時候,章瑞就一直為我風姑娘你的事情。不過,我也并沒有和他說些什么,只是說你們是有事路過這里,才留下來給彩蝶看病,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風月蓉笑道:“既然他們對我這么感興趣,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鄭康安問道:“風姑娘,你想怎么做啊?”
風月蓉道:“鄭大人,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了章瑞貪污受賄的證據(jù),需要趕緊交到朝廷的手里,不過,這段時間,不能讓章瑞父子發(fā)現(xiàn)異常,我就在這穩(wěn)住他們,鄭大人,您就趕緊把這些證據(jù)交給朝廷吧。”
鄭康安道:“那好,我會盡快把這些東西交給朝廷,不過,風姑娘,你可以小心啊,那章瑞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
風月蓉笑道:“鄭大人,你就放心吧,他們遇到了我,就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惹了,嘻嘻。對了楚楓,你陪著鄭大人一起去吧,正好可以保護鄭大人,快去快回。”
楚楓點頭道:“那好,我就陪著鄭大人一起去。”
鄭康安道:“我們不用去皇城,我聽說,最近吏部尚書年良工年大人就在荊州,是回老家探親,我們可以直接去找年大人。”
楚楓問道:“這年大人是什么樣的人啊?”
鄭康安有些敬佩道:“這年大人,在朝廷可是可以有名的清官,為人剛正不阿,一身正氣,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法律來執(zhí)行,但是聽說,就是因為這樣,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更是的得罪了當今王爺,好像也不是很好過。”
楚楓問道:“當今王爺,難道是夏蒙嗎?”
鄭康安點頭道:“不錯,就是夏蒙,這些年來,夏蒙在朝中一直結黨營私,籠絡了很多的官員,就連章瑞和戶部尚書,都是夏蒙的人。”
風月蓉道:“怪不得這個章瑞敢這么目無王法呢,原來,背后還有夏蒙在撐腰,這次,那就狠狠地給他們一個教訓。”
看著風月蓉這么憎恨的樣子,鄭康安問道:“你們,也認識夏蒙嗎?”
風月蓉道:“認識,我們不但認識,和他的兒子夏星嵐更熟悉呢,我們都在圣學院,經(jīng)常會遇見。”
鄭康安道:“聽說,那個小王爺也不好好惹的,你們也一定要小心啊,現(xiàn)在,基本上半個朝廷的人,都是夏蒙的人了。”
“嘻嘻嘻”風月蓉忽然笑了起來。
鄭康安不解道:“風姑娘,你笑什么啊?”
風月蓉笑完后,說道:“我們都不知道和那個夏星嵐交手多少次了,鄭大人,您就不用擔心我們了。”
風月蓉這么說,鄭康安對于兩人的身份,更加猜疑了起來:“你們敢和小王爺交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啊?”
風月蓉笑了笑,并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隨后道:“這個,鄭大人就不用再問了,以后,鄭大人自然就會知道了,咱們還是趕緊把手里的證據(jù),交到那個年大人手里吧。”
鄭康安趕緊點頭:“對,對,這件事要緊,年大人的老家距離這里也不是很遠,騎馬的話,大約一天就能到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楚楓問道:“鄭大人,夜里騎馬,您的身體受的了嗎?”
鄭康安笑了笑,說道:“我年輕的時候,也經(jīng)常騎馬,這是這些年沒有騎過了,但是沒事,我能撐得住。”
楚楓點頭道:“那好,那我就陪著鄭大人一起,路上,我來帶著鄭大人。”
鄭康安萬分感激的說了一聲“好”,楚大夫是修行之人,有他陪著,這次去見年大人,那就萬無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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