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耿植和李琪在頂樓的公寓商量著怎么裝修時,“他前任”的話題又有了新素材。
展樂參加了南越一家電臺節目。在接受主持人提問時,談到了她和耿植的關系。
“后悔說不上,只是有些遺憾。那個時候,他確實對我有過交往的表示,其實我也不是毫無感覺。但我們那個時候都還年輕,我想著以事業為主,就婉拒了”
“后來我去了京城發展,和虞城的朋友的聯系就少了。不過彼此都是朋友,我其實也經常關注他的消息”
“沒有聯系過。他可能是因為失憶了,所以覺得比較陌生了,不過看到他發展得這么好,我也很為他高興”
“其實我們是一起演群演認識。那個時候我剛去虞城沒多久,而他也是從外地來尋夢的人。大家也算是志趣相投,一來二往就相熟了。不過后來我簽了經紀約,而他也暫時放棄了演戲,找了個藝人助理的工作。再后來我為了夢想去了京城”
“哈哈,是為了誰成為藝人助理這個問題,現在再討論也沒什么意義了”
“印象中他是怎么樣男生?熱心助人、陽光開朗總之,是個相當不錯的男生”
“后悔這樣的話說了也沒意義。不管是什么事,我們都只能向前看。我祝福他”
展樂在電臺里說的那些話其實挺正常的。但可以用非正常的方式去解讀。
沒能在一起,展樂表示非常遺憾。
分開依然是朋友,展樂:我還關注他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展樂隔空喊話耿植: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耿植確實沒主動留意展樂說了什么。但記者卻找上了他,追著他問關于展樂那些話有什么回應的。
他注意到有人故意在輿論的焦點引向他、李琪跟展樂身上。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他在娛樂圈也算是一個新聞人物。但他低調得極少新聞供娛媒報道。現在他身上扯上了這么個新聞,又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記者還不像是螞蟥一樣追著他?
他考慮過。
現在輿論最盛的,依然是華濤傳媒。但他那點新聞大概是無法將社會輿論焦點從華濤傳媒身上搶過來的。所以那應該不是華濤傳媒在搞鬼。
不過,他這個新聞熱點可以將娛樂圈的新聞焦點搶到手。他不知道是有人想要炒作還有人想借他這個新聞躲避風頭。
這個事讓他有些心煩了。
而且展樂一而再再而三地借他炒作,也讓他惱火。更何況,展樂的做法,讓李琪心里不痛快了。李琪不痛快了,他的性福就要打個折扣。
為了一勞永逸解決這個問題,他在個人社交賬號選擇了幾個記者通過站內私信進行采訪。
記者:“耿植,感謝你接受我采訪。如果不小心問了敏感問題,還請你指出,我下面會更注意。”
彼此之間合作次數也不少,這些記者知道耿植接受采訪的規矩。
耿植:“沒事,你問吧。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不回答你就是了。”
記者:“那我開始問了。有報道提到了瘋狂帆船和瘋狂的賽車之間的關系。對此你有什么想對讀者說的嗎?”
耿植:“導演不同,編劇不同,演員完全不同,兩部電影之間完全沒關系。唯一可以牽強說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影片名中都有瘋狂兩個字。瘋狂的賽車確實會有系列片。就是耿氏正在拍攝的瘋狂的石頭,劇組中導演、主要演員和工作團隊都是賽車的原班人馬。那才是官方版本的系列電影。電影計劃暑假檔上映,我相信那肯定也非常精彩,敬請影迷們期待。”
記者:“那網上流出的那張照片上顯示,你出現在瘋狂帆船的拍攝現場,能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
耿植:“其實我是去南越考察飛機還有一段時間才起飛,聽說那里的沙灘很漂亮就去看看。那是是想著如果那里確實漂亮的話,以后度假也多一個備選地點。我去到那里才發現有人在拍戲。”
記者追問:“那說,你出現自瘋狂帆船拍攝現場完全是意外?”
耿植:“微笑”
記者:“你對展樂昨天在電臺說的那些話,有什么要說的?”
耿植:“我不太了解她具體說了什么。事實上,現在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之前有朋友偶爾提起這個人。但的我也已經忘了。最近還是現在因為你們追著問關于她的問題我才又想起了這個名字。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長什么樣。”
記者:“哈哈。你這話太刮人臉皮了吧!”
耿植:“良言逆耳。真話確實不太好聽。”
記者:“那么說你對她真的是非常陌生。”
耿植:“確實很陌生。”
耿植補充說:“完全沒印象!”
記者:“苦笑你這么說,我很繼續難問下去啊。苦笑”
耿植:“微笑,那就別問了。”
記者:“別。我問個略敏感的問題吧。你覺得展樂說那些話是在想表達什么?”
耿植:“滴血的刀子,你這個問題不是敏感那么簡單了吧。這是想讓我沒了男人的風度,你好找個新話題做頭條?用心險惡啊!”
不等記者反應他又發了一句:“說白了就是炒作。”
記者:“你對她這種炒作想說些什么?”
耿植答非所問:“如果真在意什么友情,就不會在電臺里說。況且,我并不覺得我跟展小姐有什么友情。現在的我和二十一歲的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二十一歲之后的我失憶了,之前的記憶都是通過家人朋友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至于展小姐,在我現在腦子里只是一個一劃而過的名字。連臉譜都沒有。我從朋友的口中得知,之前那個耿植確實有一段時間暗戀過展小姐。但我的朋友也說,那時的我在展小姐心里,只是一個觀音兵和備胎。”
一段話太長,耿植發出去后另起一段:“如果說,現在的我是因為意外而丟失了和展小姐的友情的話。那展小姐卻是從未將曾經的我當做朋友。從前的我,在她心里只是個傻瓜或者癩蛤蟆。既然如何,彼此談何友情?”
記者:“憨笑,謝謝頭條!再問一個問題。那你對展小姐現在的作為是什么感覺?”
耿植:“沒感覺!自我失憶后,我唯一喜歡的女人,只有李琪。她在我心里已經根深蒂固。就算我現在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她也是我心里的唯一。我的心眼就那么小,只能容得下一個女人。所以無論展小姐做什么、想什么、說什么。我都沒辦法有感覺。”
記者:“這是要向李總表白啊?壞笑,給紅包就將你剛才的話一字不漏報道出去。”
耿植:“中指中指,用不著你,我會親口對她說。”
記者:“哈哈,再次感謝你接受我采訪。通稿半個小時后發你郵箱。審閱后請盡快回復。”
耿植:“,記得將我寫得大義凜然一些!”
很快耿植手機發出提示音,他的電子郵箱收到一個新郵件。
是剛才采訪他的記者發來通稿初稿。這個通訊稿的標題是:展樂:為了我們的友誼。耿植:我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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