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幼崽?影票上關(guān)于這只異獸的形容讓商彪想起了什么,那頭獨角異獸,果然它身邊沒有一朵火焰。
“你殺死了厭火國人炎貍,是否頂替他的身份。”
既然是他殺了炎貍,那之前和黃貴的約定自然不算數(shù)了。
一千片酬消失,商彪的容貌變得和炎貍一模一樣。
不過還有個破綻,沒有具體的記憶,僅憑相貌,怕是瞞不了親近之人。
商彪拿出《陰山法笈》翻看起來,他記得上門好像記載了一道搜魂的法訣,正適合現(xiàn)在用。
只不過得現(xiàn)場畫符,因為時間原因,他的影票空間中并沒有預(yù)備這張輔助類陰符。
書頁快速翻過,停留在記載著五鬼搜魂符那頁上。
快速瀏覽,符紙,壽金,五鬼錢,一一從影票中取出。
畫陰符還有些其他條件,比如時間,日期等。
不過這些都是為了增加五鬼響應(yīng)幾率,而有窮奇紋身在身,商彪隨時都能召喚出五鬼。燒壽金,五鬼錢也是意思一下,表明自己不是白女票。
一支銀光閃閃的骨筆狼毫被商彪握在手中,正是用黃三姑尾毛,外加她的臂骨,由商彪親手制作的法器。
上好的陰墨被蘸在筆鋒,符頭敕令,符膽,符腳一氣呵成,灌輸法力連接符文,加蓋法印,一張陰符就此成形。
“天無生,地元主,五方五鬼,聽吾號令,搜魂散魄,斬生饒死。吾奉陰山法主赦,急急如律令!”
五陰指夾著法符貼在炎貍的頭上,五只小鬼隨著法符一起進入炎貍腦海之中。
雖然商彪下令不準鬼童吞噬炎貍的魂魄,但鬼童還是在炎貍體內(nèi)戀戀不舍的吸食著精氣,這會感覺到主人施法,趕緊逃了出來,唯恐被誤傷。
識海之中,炎貍的魂魄被輕易捉到,五鬼貪婪的舔著舌頭。
“你,你要干什么!”
才死片刻,炎貍的魂魄還清醒著,被五鬼抓住后顫聲問道。雖然他不明白商彪為什么會出現(xiàn),但肯定不是好事。
“當然是看看什么秘密讓你在臨時之前那么自信,雖然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等到我,可惜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讓人魂飛魄散這種遭天譴的事情,老頭子練了一輩子陰山法恐怕都沒玩過,真是可惜。
就讓我先體驗下,回去后在他墳前我得好好炫耀下,這也算青出于藍不是么!
呵呵,算了,你也聽不懂。好好享受下靈魂撕裂,魂飛魄散的感覺,這可不是誰都享受的!”
五鬼也隨著商彪陰笑起來,鬼爪不停撕扯著炎貍的魂魄。
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在炎貍的識海回蕩著,五鬼每撕下一塊靈魂碎片,商彪都會先過目,炎貍的記憶不停在碎裂的靈魂里上演。
一些小事直接濾過,只有些重要的記憶他才讓五鬼停下,慢慢觀看。
即便如此,等他法力耗盡,結(jié)束搜魂時,也僅僅大致查看了一遍炎貍腦中最深刻的記憶。
商彪睜眼后,發(fā)現(xiàn)黃貴腰上圍著一塊獸皮,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年紀稍大叫做羆的厭火國人,不過他的黑臉上此時陰沉的好像要滴水一樣。
“這可和事先說好的不一樣,你這樣搞,我們的合作很難繼續(xù)下去,我需要個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我也沒想到他會用出那種招式。后面你也看到了,我拼盡全力才找到了一絲斬殺他的機會,根本沒機會留手。”
“我要那只異獸作為補償,再有下次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黃貴對商彪的解釋很不滿意,要是平時他早就翻臉了。
“噢,你難道有辦法把那只?疏帶回影院?”
商彪本來想著將那匹異獸宰了,看能不能繼承到辟火的天賦,不過看黃貴這樣子,明顯不是想殺了繼承天賦。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必須彌補下?lián)p失,為了殺那人我付出的可比這只異獸值錢。”
之前的熱情已經(jīng)從黃貴身上消失,對于商彪的問題他也懶得再回答。
“還有個問題,為什么我殺了炎貍沒有掉落寶箱?”
“哼!你倒是想得美。如果說試鏡影片寶箱爆率是百分之五十,那一般影片,尤其這種資源回收類的戰(zhàn)場影片,爆率連百分之十都達不到。”
居然是這樣,商彪不由感嘆出聲。
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以后自己怕是與劇情人物的寶箱絕緣了,尤其本影片,頂著這非洲人的皮膚,自帶黑手光環(huán)。
黃貴在他感嘆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那只?疏身邊,掏出一個項圈模樣的東西,套在?疏的脖子上。
在新皮膚的作用下,項圈連續(xù)碎裂了三只,黃貴掏出第四只的時候,手都在發(fā)抖。
商彪幸災(zāi)樂禍,忍著笑說道:“要不我?guī)湍汩_光一下,說不定會有點作用。”
“用不著!”
被商彪這么一說,第四次居然成功將?疏收了進去。
黃貴長出一口氣,一個御獸環(huán)就是一千片酬,這只異獸都不一定能賣五千,最關(guān)鍵的是他身上就帶了四個御獸環(huán),還好這次成功了。
等商彪恢復(fù)法力后,收起黃貴頂替那人的尸體,兩人向著厭火國趕去。
一路無話,月上中天之時,他們站在了厭火國城下。
“扈,將繩子扔下來!”
商彪對著城上的守衛(wèi)說道,這就是五鬼搜魂后的便利。
“是貍啊,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一個和炎貍歲數(shù)差不多的年輕人扔下一根藤條編成的繩子,順便問了句。
雖然炎貍的身份是厭火國酋長的兒子,但是在這個的時候,沒那么多規(guī)矩,互相之間都是直接稱名,能獲得尊稱的只有神和巫老。
“該死的,遇到一群舉父,羆大哥那匹?疏被搶走了,我倆也差點沒回來。”
一個沒什么漏洞的理由說出,叫扈的年輕人沒起懷疑。咒罵了舉父兩句,將商彪和黃貴拉了上去。
遇到異獸的事情很常見,他也見怪不怪了。就算狩獵隊出動,每次都不敢說安然回來。
和扈客套了幾句,商彪帶著黃貴按照記憶找到了他們在城中的住所。那個叫羆的厭火國人住的離炎貍不遠,他先指點黃貴找到家,隨后自己也找到了炎貍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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