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是誰叫你們來跟蹤我的?”董煊一臉冷然的問道,平頭男并沒有回答,而是眼神四處瞟著,想找一條逃跑的路線,他也看出來了,董煊能夠突然出手干掉自己一個同伴,還如此的好整以暇,對方絕對是有所依仗,能夠一拳放到自己同伴,對方多半是練家子,以自己的能力多半不是對手,所以退意萌生。
“不說?那么......”董煊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箭步向著對方?jīng)_了上去,然后一拳向著平頭男的臉上打去。平頭男急忙雙手交叉想要擋住董煊打來的的這一拳,董煊卻突然變向,一拳重重的打在對方小腹上,平頭男腹部受此一擊疼的躬身捂住腹部,董煊乘此機會一腳踢在對方臉上,將對方踢倒在地,迅速上前將其制服,“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是誰叫你們來的了吧?”
“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董煊聽了平頭男的回答后,一拳打在對方的肩上,平頭男慘叫一聲,“我真的不知道。”
“是嗎?不說實話!”董煊眉頭一挑,平頭男見董煊揚起拳頭,看樣子準備還要再給自己來上一拳,嚇的連忙叫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都是彪哥叫來的。”
“彪哥?”
“對對對!彪哥,我們都是彪哥叫來的,他說只要我們能夠廢了你,就會有人給我們每人3萬塊錢。”
“照你這么說來,是有人出錢找你口中的彪哥,讓你們專程來廢了我的?”董煊聽了問道,“彪哥是誰?你還知道什么,都告訴我。”
“彪哥是個大光頭,滿臉橫肉,長得也很彪悍,他原來是道上混的,好像還打過兩年地下黑拳,我知道的就這么多。”
“很好,你現(xiàn)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董煊聽了平頭男的話后,出掌成刀,在對方脖子后面使勁一擊,將平頭男敲暈了過去。在聽了平頭男告訴自己的這些信息后,尤其是聽到平頭男說是有人出錢請他們來的的的時候,心里面就已經(jīng)猜到是誰叫他們來對付自己的了,除了劉健會這么做之外,不會再有別人了,因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除了得罪過劉健之外,并沒有得罪什么其他的人,自己上次在大街上當(dāng)著那么多的人和他打了一架,讓對方基本都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在自己手上吃了些虧,斷了兩根肋骨,以劉健那狹隘的心胸,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看了一眼被自己打暈在地上的兩人,董煊并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而是在銀辰的幫助下,在這昏暗的小巷中找到了另外兩個家伙,用同樣的突襲解決掉了兩人,隨后又在銀辰的指引下,悄悄地向著最后一人,也就是平頭男口中的彪哥所在地接近著。
彪哥在昏暗的小巷中慢慢的搜尋著董煊的蹤跡,從董煊閃身進了這里的小巷中后,彪哥就知道董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行人在跟蹤他了,當(dāng)進了小巷后,這麼一段距離走來,發(fā)現(xiàn)小巷中昏暗無比,里面還有多處岔道,就知道壞事了,對方既然明知道有人在跟蹤他,還敢閃身進了這樣一個地方,那么對方肯定對這里是很熟悉,不管是逃跑還是偷襲都有一定的優(yōu)勢,自己從一開始就中了對方的計。要是對方在這里玩兒偷襲倒還好,自己這邊畢竟有五個人,除了自己一人獨自行動外,另外兩邊都是兩個人一起,不管對方偷襲那邊都可以拖到自己人趕過來;就怕對方借助這對這里環(huán)境的熟悉,趁自己這邊的人在這昏暗的小巷中抹瞎的時候跑了。彪哥有一點猜的不錯,董煊的確對這里的環(huán)境比較熟悉,但是他卻沒有料到,董煊雖然進了這里,卻并沒有沒有打算利用這里的環(huán)境逃跑,而且董煊已經(jīng)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干掉了自己的四個同伴,現(xiàn)在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而且董煊已經(jīng)繞到了他的前面正在等著他,他還是低估了董煊。
所以當(dāng)他走到又一個岔道口時,被早已在這兒等候多時的董煊偷襲得手,觸不及防止下被董煊踢得往后蹬蹬的退了好幾步。
“彪哥對吧?”一擊得手,董煊并沒有再乘勢進攻,因為對方在被擊退后,立馬就擺出了一個攻守兼?zhèn)涞姆烙藙荩釉谛睦锩嫦氲剑焕⑹谴蜻^地下黑拳的人,這經(jīng)驗可比劉健要豐富多了。董煊雖然對于黑拳賽不了解,但是對于黑拳的一些常識還是聽說過的,黑市拳賽,游離于正統(tǒng)的格斗道德以外,獎金極高,是真正的“無限制格斗”,除了不可以使用武器以外,參賽者可以用任意方式擊打?qū)κ帧T绞菤埲痰姆绞皆绞艿焦膭睿驗檫@樣,才能調(diào)起滿足人們渴望刺激的欲望。很多富人才愿意支付高額門票,并參與各種形式的賭博。黑市拳賽的傷亡率非常高,世界頂級的黑市拳賽幾乎從來都是100%的死亡率。看樣子今晚,自己要面臨的或許是一場惡戰(zhàn)。
“小子,膽子不小?知道我們在后面跟蹤著你,不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到這樣一個地方里面來。”彪哥看了一眼兩人現(xiàn)在所處的這樣一個環(huán)境后說道。
“我只想知道,是誰叫你們來對付我的?”
“小子,到底是不是有人請我們來的,這有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你們竟然來對付我,大晚上的還跟蹤我走了這麼遠,所以我很好奇,到底請你們來的人到底是誰?”沒有讓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董煊接著又問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讓你們來對付我的人應(yīng)該是叫做劉健吧?就是他讓你們來對付我的,對嗎?雖然是在問對方,但語氣卻是萬分肯定。
當(dāng)董煊說出劉健的名字時,彪哥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你怎么能夠肯定我們是劉健叫來對付你,而不是我們要搶劫呢?”
雖然小巷里面的光線很昏暗,但彪哥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還是被董煊看在了眼中,“第一,你們從我一離開濱江大道就一路跟蹤我到了這里,你有見過搶劫的還專門大老遠的玩兒跟蹤嗎?而且我身上本來就沒有錢?第二,我最近一只都很老實啊,從來都沒有得罪過誰,所以,我實在想不明白會有誰會專門請人來對付我,如果非要說我有得罪誰的話,那就只有劉健了,畢竟前段時間才和他打過一架,斷了兩根肋骨,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床上躺著養(yǎng)傷吧?以他那那狹隘的心胸,睚眥必報的性格,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想你們一定就是劉健請來對付我的。”
“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是誰叫我們來的了,那你還問我這么多干什么?”
“只是想確定一下而已,對了,順便說一句,你的另外4個同伴,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所以,如果你想人多對付我的話,那么,對不起,你的打算要落空了。”
“就算沒有他們4個幫忙,我一個人同樣可以對付你。”彪哥在聽到董煊說出自己的4個同伴已經(jīng)被對方悄無聲息的放倒了,并沒有絲毫的慌亂,情緒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語氣依舊很沉穩(wěn)的說道,“既然你放倒了他們4個人,那么我想你也應(yīng)該從他們最里面問出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黑拳!”
“沒錯,既然知道我以前是打黑拳的,你竟然還敢在這兒等著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真的很不錯。你是自己動手打斷一條腿呢?還是要我?guī)湍銊邮郑俊?br />
“我兩樣都不需要。”董煊很干脆的回答到。
彪哥在聽了董煊的回答后,眼神一冷,“看樣子,你是要我?guī)湍銊邮至恕!?br />
董煊眉頭一挑,“這個建議不錯,我正想領(lǐng)教一下彪哥你的黑拳。”話音剛落,董煊便率先向?qū)Ψ焦袅诉^去。
“哼!找死。”見董煊在知道自己以前是打黑拳出身的情況下竟然還敢率先向自己發(fā)動進攻,彪哥不由的冷哼一聲,隨后不守反攻,同樣向著董煊攻擊了過去,一個照面之下,交手不到5招,董煊胸口便連挨了對方一拳一肘,分開之后,感覺自己胸口上火辣辣的。
“泰拳?”董煊揉著胸口,不確定的問道。因為董煊剛剛和對方交手見對方多次用到肘擊,而自己對泰拳又不了解,只知道泰拳是泰國的拳術(shù),搏擊性很強,以力量與敏捷著稱,雙拳、雙腿、雙膝、雙肘進行格斗,被稱作“八條腿的運動”。
“沒錯,就是泰拳。”
在聽了彪哥肯定的回答后,董煊雙眼中滿是戰(zhàn)意,“泰拳!那就更應(yīng)該領(lǐng)教一下了,畢竟泰拳可是大名鼎鼎,有格斗技中的極品格斗技之稱。”
“既然這樣,那我叫讓你好好領(lǐng)教一下。”話音未落,彪哥便雙拳緊握,毫不留情的往董煊身上招呼了過來。
“站吧!”見對方向自己攻來,董煊沉喝一聲后,同樣向著對方攻擊了過去,只是對方畢竟是打過地下黑拳賽的,那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是一般的豐富,董煊雖然很勇猛,戰(zhàn)意熊熊,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有練習(xí)軍體拳,悟性雖高,但是畢竟時日尚短,也沒有什么太多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時間不長,在對方的猛攻之下,董煊便顯得險象環(huán)生,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完全落入下風(fēng)。
“啊!”猛攻之下,對方終于找到董煊的破綻,被對方一個肘擊擊中腮幫,隨后又一腳命中董煊的腹部,董煊直接被對方這一腳給踢的飛出了兩米開外。
趁你病,要你命,這樣一個打架斗毆的不變真理,對于打過黑拳的彪哥來說不會不明白,所以董煊被踢飛出兩米開外,剛剛落地,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彪哥就已經(jīng)再度沖到了董煊近前,董煊急中生智,連著幾個懶驢打滾,在地上年年滾動數(shù)周,在離開了的對方的攻擊距離后,剛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彪哥卻已經(jīng)再次沖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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