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煊鎖好了家里的門,和封慶狩慢慢的向著村子西邊走去,遠遠的兩人就聽見了空中傳來的陣陣哀樂。大黃哈著舌頭跟在董煊身邊,時不時的對著趴在封慶狩肩上的小絨球齜牙咧嘴。
到的郭爺爺家的時候,他家房前平時用來曬莊家的壩子上擺放著二十張大桌子,已經有不少桌子上面坐滿了前來吊唁的鄉鄰,頭上是用長竹竿支應著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用電線遷出的三個百瓦燈泡亮了起來,將壩子照的亮如白晝。
壩子的右邊專門清出了一片空地,地面上還鋪著紅地毯,這是專門用來給樂隊表演用的。董煊兩人來的時候正有樂隊的成員在唱著歌,當然唱的都是在喪葬場合才能唱的歌曲了。
說起來,家里面死人了,在治喪的時候竟然還要請樂隊來表演這還是華夏文明被外來力量閹割過后留下的糟粕!因為按照漢人真正的傳統以前是沒有這種習俗的,這是在華夏最后的一個漢家王朝明朝亡國后,通古斯野人滿清入關建立了偽清王朝后,用屠刀對漢人進行遠比當年蒙元入主華夏時候更加殘酷的屠戮,逼迫漢人剃發易服,改變本民族的習俗,同時又對華夏文明進行大肆的閹割截取,特別是偽帝乾隆說什么為編纂四庫全書而在天下大肆收集華夏民間、官方的書籍,實際上是打著編纂四庫全書的幌子進行變相的焚書,可憐到現在還不斷的有華夏漢人為其歌功頌德!
偽清入關后的滿洲太君們按照自己的喜好,為了消除漢人的反抗閹割華夏文化,在華夏建立了一套披著華夏封建王朝外衣,實行民族歧視、八旗奴隸制的殖民社會,由于華夏有血性的男兒都已經死在了統治者的屠刀下,剩下都是一幫偽清的奴才,既然滿洲太君們喜歡家里死人了,在辦喪事的時候請戲班子回來唱大戲,于是漸漸的漢人也跟著學了過來,一直延續到現在。
董煊和封慶狩穿過壩子,一張空著的桌子邊上董煊爺爺正在給人掛禮,客人寫完禮后,一邊會有人給客人散發上一只煙。他們背后的堂屋里就停著死去的郭爺爺的棺材。董煊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爺爺旁邊,叫道,“爺爺,我回來了。”
董煊爺爺轉過頭,笑著道,“小煊回來了,你老漢和你媽說了今年回家過年沒有?”
“他們今年過年不回來,明年的時候回來。”
“小狩也來了,小煊你帶著小狩去找張空桌子先做著準備吃飯吧,這才第一輪。”
“嗯,我先進去拜祭一下郭爺爺就過去。”董煊說完拉著封慶狩和自己一起進入堂屋內,堂屋正中一口棺材正對著大門,堂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棺材底下前面的地上點著一盞油燈,油燈如豆,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似的。郭家的人都披麻戴孝,除了在外面張羅著招待客人什么的之外,都在棺材前邊跪著,棺材前面還掛著一張郭爺爺身前的黑白色遺照,看著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董煊和封慶狩給郭爺爺上完香后,郭家人對著兩人還了禮,然后兩人徑直出去找了張還沒有做滿的桌子,等著上菜。然后吃飯。
對于死人了辦喪事,請樂隊表演,兩人沒啥觀看的興趣,其他人都是一邊吃飯。一邊喝酒,還一邊觀看者樂隊的表演,董煊和封慶狩兩人則是專心的掃蕩著自己碗里的飯菜,小絨球則是在一邊的板凳上雙爪抓著一只雞腿啃的不亦樂乎,董煊養的大狼狗則是在桌子底下歡快的啃著人們丟到地上的骨頭。
吃完飯的兩人在掛禮的地方搬了兩張凳子坐在那兒休息聊天,爺爺t他們這個時候也都已經吃飯去了。坐在堂屋門外邊的董煊無意間一扭頭,讓他看到了一幕讓他脊背有些生涼的畫面:
堂屋內燈光昏暗,這會兒屋里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口棺材靜靜的停放在屋子的正中,油燈映襯下的堂屋給人一種有些陰森的氛圍。突然停放在堂屋中的棺材上竟然冒出了一陣薄薄的煙霧,大概過了十多秒的時間,煙霧散去,董煊就見從郭爺爺的棺材內飛出了一只模樣奇異鳥。
董煊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這只鳥是什么東西,連忙扯了一把正低頭擺弄著手機的封慶狩,風情狩順著董煊的目光看去,頓時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臉上帶著一絲莫名驚駭。
只見愛這只模樣怪異的大鳥,有著四尺來高的樣子,長得有些像鵠類,有著尖尖長長的喙,眼珠中露著絲絲兇光,全身顏色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蒼灰色。封慶狩肩上的紫電貂全身的毛炸開了一樣,看這怪異的大鳥,充滿靈性的眼睛中帶著絲絲忌憚。大鳥出現在棺材上不過一瞬間的事情,然后翅膀一振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兩人的視線內。
封慶狩家學淵源,身為明朝的皇家御用風水師家族傳人,家里面的奇篇秘籍還是不少的,在看到從棺材里面飛出來的那只鳥的瞬間,他就想到了這只鳥的來頭了。
“禽獸,剛剛是怎么回事?”董煊扭頭對封慶狩問到,這種事情屬于靈異志怪內的范疇,董煊相信修煉風水術法的封慶狩應該知道剛剛的大鳥是什么東西。
“這應該是‘殺!’”封慶狩皺著眉頭開口道。
董煊大為不解的道,“殺?什么玩意兒?”
“人死后,在其靈柩下葬之前,會從棺材里面飛出一樣東西,就是剛剛出現的那只大鳥,那大鳥就是‘殺!’”封慶狩替董煊解惑道,“也就是人死后的鬼魂,只不過鬼魂化作了一只鳥的形狀而已。”
“那這個嗎,見到‘殺’不會有什么事情吧?”董煊皺眉問道。
“按古書記載,凡死者家屬之外的人見到‘殺’,兇而不祥,遇‘殺’不吉。”
“嘶~”董煊聽后不由的吸了口冷氣,“這麼說,咱兩這是要倒血霉的節奏了對吧?”
封慶狩聞言,眨巴眨巴眼睛,“只能說咱們兄弟兩運氣不大好!這運氣逆天了。”正當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啪!”一聲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兩人轉過頭來,只見董詩一臉驚嚇,臉色蒼白的站在董煊身后,原來是兩人見到剛剛的一幕太過詭異、震撼,所以并沒有發現這小丫頭什么時候過來的。不過,看這丫頭的臉色,不用想,就知道她剛剛肯定有看到從棺材里面飛出來的‘殺’了,而且剛剛兩人的對話她肯定也都聽到了。
見小丫頭被嚇壞了,董煊皺著眉頭,確認道,“小詩,你都看到了?”
小臉煞白的董詩點點頭。
“禽獸,怎么辦?”董煊拉過被嚇得不輕的小丫頭,坐在自己身邊,問道,“你小子是學風水術法的,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化解的?”
“我們兩個倒是不用太過擔心‘殺’給我們帶來的影響,但是這小丫頭就不同了,要想化解的話,那我就得開壇做法。”
‘殺’主兇禍,要化解遇見‘殺’所帶來的影響,除了開壇做法外,自然是需要用代表著生吉之力的東西才好化解了。生吉之力。法器無疑就是最好的東西了。
“開壇做法需要很多東西,咱們要準備一下才行。”封慶狩,頓了頓,“嗯,也不用準備太多,兩只紅色的蠟燭,然后準備上幾兩糯米,還有毛筆和朱砂,另外還要小詩丫頭的生辰八字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
“這些東西要準備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董煊點頭。
“小詩丫頭,不用怕,有我和你董煊哥哥在,沒事的。”封慶狩轉過頭來笑著對嚇壞了的小丫頭安慰道。
“真的嗎?”小丫頭帶著絲哭腔問道。
“禽獸哥哥給你一樣東西,帶上它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這可是寺廟里面菩薩用的東西。”說話的同時,封慶狩從兜里摸出一塊雕刻著十二生肖之一的兔形玉佩,上面穿著一根紅繩,可以用來掛在脖子上。
法器!封慶狩從兜里掏出來的這塊生肖玉佩,以董煊如今的實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玉佩里面淡淡的能量波動。極為難得的法器,當中都蘊含了生吉之力,可以為佩戴之人趨吉避兇!
當董詩把玉佩帶在脖子上后,封慶狩見到她額心上原本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黑氣,正漸漸的消退,封慶狩點點頭,放下心來,法器生吉!法器果然有用。
“好了,小詩丫頭沒事了,對了,哥哥給你的這個玉佩一定不要取下來知道嗎?”封慶狩摸了摸小丫頭的頭,輕聲道。
“洗澡的時候也不能取下來嗎?”
“沒錯,不管做什么都不要取下來,不然就不靈了。”
“嗯!”小丫頭用力點了點頭。看著小丫頭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董煊道,“你真的可以化解?”
“當然,你要相信胖哥我的實力,要相信封家的風水術法!”封慶狩點頭道,“事不宜遲,走咱兩到你家準備東西去。”
“等等,我先去和我爺爺奶奶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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