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打籃球去?”吳磊抱著籃球在寢室里面招呼到。
“好,咱們打籃球去!”徐杰和曾劍明、張庭點頭應到。
董煊和文江瀾互相看了一眼,文江瀾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三個不是對籃球沒什么興趣嗎?”董煊點頭。
“偶爾玩一玩籃球也不錯,在寢室再呆下去就得發霉了!”徐杰轉頭看著文江瀾說道。
“今天太陽如此這般的好,正好出去活動一下,曬曬太陽,殺殺毒。”曾劍明笑著說到。
張庭問道,“你們倆呢?就在寢室呆著?”
董煊關上自己的電腦,伸了個懶腰,道,“我去圖書館,打望看美女去,至于文江瀾這貨是不是要在寢室呆著我就不知道了。”
“咱們一起出去。”
出了寢室,幾人剛走到碧溪邊,兩輛警車嗚啊嗚啊的呼嘯而過,很多同學側目,猜測著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警車鳴著警笛進學校,難道是學校里面有誰范事兒了?
董煊幾人停下腳步看著警車呼嘯而過,寢室的吳磊、徐杰、張庭、曾劍明四個家伙瞬間就來了興趣,都在猜測著發生了什么情況?
“我說,你們誰知道怎么回事兒?有消息靈通一點兒的嗎?”張庭好奇的對董煊四人問道。
“不造,”徐杰想都不想回答道,隨后拍了拍董煊和曾劍明兩人,道:“你兩是學生會的,小道消息比較多,知道怎么回事兒嗎?”
曾劍明搖頭道,“不清楚。”
董煊心里面倒是有了猜測,十有八九應該是為了齊國良這小子不不明不白的死在寢室里面這事兒,只是董煊也不敢肯定,因為自己吩咐玩銀辰后就在沒去關注這事兒了,銀辰也沒有向自己匯報。也有可能是因為其他什么事情也說不定,比如某男或某女因為失戀什么的跳個樓、喝點兒藥、割下腕什么的,再或是某同學心理有問題,和同學合不來有矛盾什么的,想不開自殺了或是在寢室里面投點毒藥什么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所以董煊只是聳聳肩表示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徐杰眨眨眼,然后故作深沉的猜測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有人失戀了,然后想不開,上頂樓去了?”
“有人跳樓的話,相信應該早就傳遍學校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吳磊插嘴道。
曾劍明突然盯著董煊,對著董煊擠眉弄眼。
“賤命,這樣看著我干嘛?還擠眉弄眼的,眼睛進沙子啦?”
“去你的!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警車是往咱們公寓去的嗎?”曾劍明一臉我很鄙視你們的表情,太不細心了。
張庭不解的問道,“就算警車是往咱們公寓去的,那有什么關系?”
曾劍明看看董煊又看看徐杰,神情猥瑣,滿臉賤樣,壞笑著道,“老實交代你們倆是不是又范事兒了?看,警察都來請你們喝茶了。”
“對哦,你兩是咱們寢室有‘前科’的,老實交代,你們倆是偷偷的出去嫖了沒給錢,還是嫖了沒給錢?”吳磊也一臉猥瑣的賤相。
董煊和徐杰兩人對這倆貨怒目而視,董煊惡狠狠的道,“你們倆大爺的!兄弟我像是壞人嗎?”
“咦?救護車都來了,不會真的是有人想不開,上頂樓了吧?”徐杰看著嗚啊嗚啊而過的救護車說道。
“咱們跟過去看看就行了嘛!”張廷說道,然后率先往回走去。
“不打籃球了?”徐杰問道。吳磊斜著眼睛鄙視道,“還打屁的歌籃球啊,有熱鬧不去看!”說完也跟著往回走去。
“說的也是哈!”徐杰低聲嘀咕了一句,抬眼見董煊幾人已經走出去一大截了,連忙叫道,“喂!兄弟們,等等我。”
等董煊五人回到公寓外面的時候,公寓外面已經圍了好大一圈兒的人了,有男生也有女生,大家都在議論猜測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董煊幾人費了好一會兒力氣才擠進人群去,聽著周圍的圍觀的同學們什么樣的猜測都有,徐杰拍拍他前邊一個眼鏡兒男的肩膀,好奇的打探道,“這位帥哥,知道什么情況不?”
眼鏡兒男聞聲回過頭看了董煊幾人一眼,道,“你們是剛擠進來的吧?”
“廢話!要不然干嘛問你,趕緊說說什么個情況?”徐杰催促道.
“不會真是有人失戀,然后爬頂樓了吧?”吳磊趕忙道。
“你見到119的消防叔叔們了嗎?”眼鏡兒男回頭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吳磊問道。
“沒有。”
“那就說明不是有人跳樓了。”眼鏡兒男頭也不會的道。
“我湊啊!說重點,”曾劍明火了,突然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對著眼鏡兒男說道,“知道到底什么事情,來了這些警察的嗎?”
眼鏡兒男見曾劍明發火了,幾人滿臉不奈的神情,連忙換上一副笑臉,賠罪到,“幾位帥哥,別生氣,情況是這樣的......”見這家伙似乎準備要啰嗦一番,曾劍明連忙說道,“重點的,言簡意賅!”
眼睛兒男趕忙改口,“死人了,所以警察來了!”
“出人命了?”徐節滿臉驚訝。
吳磊、張廷和曾劍明連珠炮一般的問道:
“哪個系的?”
“大幾的?”
“叫什么名字?”
“呃,國貿系的,大一,上學期咱們軍訓的時候那個上臺發言的新生代表,齊國良。”眼鏡兒男慢條斯理的回道到。
“咱們學校第一屆校草榜上的榜眼死了!”徐杰幾人一臉恍然,董煊聽完眼鏡兒男的話,臉上依舊平靜,董煊拍拍眼鏡兒男,“兄弟,知道具體一點兒的情況么?趕緊透露一下?”
“我這可是獨家內幕,你們可仔細聽好了。”眼鏡兒男得意的賣弄到。
原來這哥們兒是和齊國良一個系的,不單是一個系的,還是一個班的,但是不是一個寢室,不過他的寢室就在齊國良寢室對面。他以鐵哥兒們就在齊國良一個寢室,發現齊國良死了的就是他那鐵哥們兒,他們寢室發現齊國良死亡了的第一時間,眼鏡兒男就從他鐵哥門兒那里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齊國良昨晚六點30分回到寢室,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電腦,然后做完作業,就洗漱了上床睡覺去了。往常齊國良都是他們寢室里面起床最早的一個,今天齊國良寢室里面的另外五個人都起床了,齊國良都還沒有起床,因為他們今天早上恰好沒課,以為齊國良只是睡一下懶覺所以也沒有人在意什么,知道下午上課的時候,齊國良還沒起來,于是眼鏡兒男的鐵哥們兒和室友就去叫齊國良起床,準備去上課,可是任憑他們怎么叫齊國良就是不醒,這個時候大家才覺得不對勁。
眼鏡兒男的鐵哥們兒掀開齊國良的被子,終于發現齊國良已經沒有了呼吸,身體都已經僵硬了!
齊國良就這樣在寢室他自己的床上悄無聲息的死了,這一發現可把齊國良的幾個室友嚇壞了,臉色煞白的幾人連忙跑出了寢室,然后找輔導員的找輔導員,打電話報警的打電話報警,再然后就有了董煊他們在碧溪池邊上看到的警車呼嘯而來的一幕,再再然后,消息就傳開了,公寓外面就圍了一大堆的學生。
董煊幾人和其他學生一起圍在公寓樓外面的時候,男生公寓8號樓,3樓3——311寢室,寢室的門邊已經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線,走廊兩邊同樣擠了不少學生,當然都是男同學看熱鬧。
311寢室內,早就已經死的透透了的齊國良的尸體已經被法醫拍完照片后,從床上搬到了地上,法醫正蹲在齊國良的尸體邊上仔細的做著初步的尸檢。
齊國良的幾個同學依舊臉色泛白,自己寢室里面朝夕相處的室友突然在一夜之間無緣無故,悄無聲息的死在了自己床上,他們和一個死人一起在同一間房內睡了一個晚上,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后背直冒涼氣兒!
校領導、國貿系領導和齊國良班上的輔導員也早就已經到了現場,不大的一間311寢室內一下子顯得異常的狹窄、局促。警察也不得不在走廊和寢室陽臺上和齊國良的輔導員還有他的幾個室友們了解情況。
錢穆皺著眉頭在法醫面前蹲下身體,皺眉問道,“尸檢怎么樣?”
“尸體上沒有絲毫的傷痕!從死者表面上看來,也沒有發現絲毫有中毒的跡象,想要得到更加具體的尸檢報告,就得等到把尸體運回去,做了解剖才能知道了。”法醫停下手里的工作對錢穆道。
“錢隊!死者生前的基本情況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個時候,了解完情況的警員回來,對錢穆匯報到。聽完警員向自己匯報的情況,錢穆感覺自己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據了解,齊國良身體健康,沒有重大疾病史,也就不可能是突發疾病猝死!但是卻又偏偏悄無聲息的死了,而且此前更是沒有任何的不正常表現,齊國良死的蹊蹺,也死的詭異!
更讓人頭疼的一點是,齊國良的身世背景,他是蘇北齊家這一代家主的獨生子,齊國良的爺爺是前江蘇二把手,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人脈關系還在,齊老爺子可是把齊國良寶貝的跟個什么一樣,現在自己成了第一個接手這案子的人,自己要面臨的壓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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