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天基軌道電磁炮被銀辰部署在了釜山港外的近地軌道上,閃爍著森然的金屬寒光的炮管,如同死神的巨鐮已經(jīng)高高舉起。
在太空中看釜山除了一團團或紅或黃的光點之外,沒啥看頭,坐在飛行器內(nèi),夜色重的釜山在視線中漸漸的變大,此刻從天上俯瞰整個釜山,燈光和陰影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倒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不過董煊只是看了兩眼就不再關(guān)注了,因為不用多久它就再也不會存在了。
回到酒店房間內(nèi),董煊讓銀辰把飛行器收入了系統(tǒng)空間。走到床邊把鑰匙扣大小的投影儀,然后用透視看了一下封慶狩的房間,就見他正專心無騖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抱著他的筆記本電腦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
三天后,東江島。夜,10點30分。
兩天前,經(jīng)過姜崇熙的一番上下打點,董煊和封慶狩,以及姜崇熙在十多民姜家保鏢的跟隨下登上了這座東西15里,南北10里,在明末雄踞一方,成為后金韃子心腹大患,擾的后金寢食不安的東江鎮(zhèn)的鎮(zhèn)所之地——東江島。
東江島,又名皮島,今屬北高麗,稱椴島,原為明朝國土。1627年10月,毅宗烈皇帝崇禎朱由儉繼位,其時大明已經(jīng)是外患至極點,女真經(jīng)過虜酋野豬皮和黃臺極先后征戰(zhàn),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東北征服了大明的一號小弟朝鮮,同時獲得了漠南蒙古各部歸附,遼東僅剩寧遠大小凌河錦州等幾座孤城和東江皮島孤懸海外。
天啟二年(1622年)六月,毛文龍為平遼將軍總兵官,掛征虜前將軍印,開鎮(zhèn)東江。隨后遣軍不斷深入后金腹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逐漸成為后金心腹大患,讓野豬皮努爾哈赤和黃臺極極為頭疼。
崇禎二年(1629)六月,毛文龍被初任薊遼總督的袁崇煥擅自誅殺,東江鎮(zhèn)隨之瓦解,沒了毛文龍的牽制,后金騰出手來,是年十月黃臺極即帥兵繞過山海關(guān),從西面的薊州入長城,經(jīng)遵化直抵京師,擾攘半年之久才有計劃地退出關(guān)外,其后又從容不迫地三次入關(guān)搗襲,最終使得明朝在內(nèi)憂外患的雙重打幾下覆亡,并且在最后一次實現(xiàn)明清易代,華夏遍地腥膻近三百年鴨綠江頭建鼓旗,間關(guān)百戰(zhàn)壯軍威。青天自許孤忠在,赤手親擒叛將歸。夜靜舉烽連鹿島,月明傳箭過鼉磯。紛紛肉食皆臣子,絕域看君臥鐵衣。
負手站在海邊的巖石上,聽著腳下海浪不斷拍打著巖石的聲音,董煊和封慶狩姜崇熙侃侃而談。在三人的身后,是姜崇熙帶來的十幾名姜家保鏢。
我說你怎么非得要來這破島上呢,原來你這是拉著胖哥我和你一起來憑古傷懷來了。封慶狩蹲在一邊一臉的不爽道。姜崇熙笑笑,聽了董煊慨嘆的話語,跟著道:那一段歷史我們沒法去改變,只能站在這里憑吊一番,因為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是啊,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董煊嘆了口氣,然后吟道:一自忠魂雙島去,中原王氣黯然收。雄關(guān)鎖鑰如平地,建虜驅(qū)馳若自由。海上長城非自許,天涯壯志竟難酬,為君別唱風(fēng)波獄,于岳祠傍土一抔。
姜崇熙轉(zhuǎn)頭詫異的看了董煊兩眼,董煊,想不到你還會作詩啊!
董煊搖搖頭,道:這首東江島上悼毛帥,有感而發(fā)而已。(注:東江島上悼毛帥,零下引自毛文龍吧,作者為江淮漢韻。)
你經(jīng)常有感而發(fā)。封慶狩打著哈欠道,這小破島面積就這么點兒大,風(fēng)景也不美麗,除了一點兒明清換代時候的歷史破事兒之外,大晚上的,站在這兒吹風(fēng)還不如讓胖哥我回酒店睡覺呢。
睡覺?董煊一把摟住封慶狩的肩膀,笑著道:睡什么覺啊,咱們今晚是到這兒來看一場好戲的!
看好戲?剛才還哈欠連天的豐慶狩精神頭猛地一震,轉(zhuǎn)頭瞧著董煊,玩兒真的!
嗯哼,董煊嘴角微翹,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不是玩笑。
額姜崇熙有些沒鬧明白,我們不是來這兒看風(fēng)景的,看哪門子戲?
豐慶狩有些頭疼的樣子,拍著自己腦袋道:看一場世紀(jì)大戲!
我說過,我要金家和釜山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想消失,董煊眼中殺意盈盈,今天晚上,我們將在這里看一場‘盛世煙花’。
禽獸,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董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封慶狩,很隨意的問道。
封慶狩知道董煊問的是什么,于是一臉嚴(yán)肅的道:我已經(jīng)盡我的全力了,有少部分人已經(jīng)在這三天多的時間內(nèi)陸續(xù)離開了釜山,剩下的嘛
董煊點點頭,接著對姜崇熙道:我之前通知你,讓你把你們姜家在釜山的人員都轉(zhuǎn)移出去,你做的怎么樣了?
我只是姜家的繼承人,不是真正的話事人,所以我只把我的心腹人員還有一些肯聽命我的人員撤出了釜山,至于其他人我就沒辦法了,姜崇熙聞言,說道:對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
董煊聞言,拍了拍姜崇熙的肩膀,說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姜崇熙還要再問,封慶狩扯了一把他,把自己的大胖手搭在對方的肩上,道:看著釜山方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絕對會很震撼你的眼球的!
董煊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晚上的夜空沒有一絲陰云,月色如霜,清輝似雪,真正的是一個月朗星稀。借著月色,能見度非常好,董煊深呼吸了一下,喃喃道:是時候了!同一時刻,董煊在腦海中對銀辰下了指令,讓天基武器做好攻擊準(zhǔn)備。
5分鐘后,董煊接到銀辰的提醒,兩門天基電磁軌道炮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能量儲備完畢,只等董煊的命令,隨時可以發(fā)射。
董煊微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接下來,就讓我們在這東江鎮(zhèn)上,也來見證一段歷史性的時刻吧!隨著董煊話音結(jié)束的同時,董煊給銀辰下達了天基武器發(fā)射的命令。
隨著董煊的命令,漆黑靜謐的太空中,早已在軌道上就位的兩門天基武器,炮口部分開始閃爍起電弧,能量開始在炮口聚集,十多秒后,一個巨大光球脫離炮口,朝著地球****而去。
主人,已經(jīng)發(fā)射了,預(yù)計在5到10秒鐘之內(nèi)擊中目標(biāo)。聽完銀辰報告的,董煊嘴角扯起一抹殘酷的弧度,心里默默的道:蕊兒,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這是我特地給你點的一場盛世煙花!
此時此刻,在釜山港這座國際化大都市中,雖然大部分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在家里面準(zhǔn)備睡覺了,或者已經(jīng)睡下了,但是這個時候,也正是一晚上最熱鬧的時候,白天帶著各種面具為著不同的目的偽裝者自己,忙碌了一整天的男男女女們,開始在這燈紅酒綠中迷醉和放縱著自己,路邊的大排檔不少人吃著海鮮喝著啤酒,大大小小的夜店,在經(jīng)過白天的沉寂后也已經(jīng)喧囂起來。
一家屬于韓宇集團旗下的高級私人會所內(nèi),金世澤父子在一個特定的包間內(nèi),宴請著七八位在釜山身居要職的南高麗官員。眾人間的圓桌上擺滿了各種尋常人絕對吃不起的珍饈美味,一個個看起來頗為融洽的推杯換盞著,其中一個看起來腦滿腸肥的官員還一臉**的表情,因為在桌子下面竟然還特別找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在為他做著玉人品簫的特殊服務(wù)。
金世澤父子相視一笑,慢慢的放下筷子,盧總警署陳局長,黃司法感謝諸位給金某面子,前來赴宴,金世澤端著自己的酒杯說道:實不相瞞,金某這次有一件事情需要諸位幫幫忙啊!
不知道金會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效勞的,只要意思到位,絕對沒問題。腦滿腸肥,一臉**表情的盧總警署道,說完還不忘發(fā)出幾聲猥瑣的呻吟。其他幾位官員也都相視著互相點了點頭。
金洪范打了個響指,然后在他們父子身后的管家立刻示意幾個保鏢提上了幾個大皮箱放在眾人眼前,然后打開了箱子,只見里面是一疊疊整整齊齊碼好的美刀和光彩耀人的寶石。金世澤笑著道:這點小意思只是見面禮,后面還有專門為諸位準(zhǔn)備的其他特產(chǎn),我希望你們在今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可以配合一下我的釜山會做一些事情。
呵呵,金會長客氣了,黃司法呵呵一笑道:我們能力范圍之內(nèi),您盡管開口。
三天前,犬子金弘勛被人殺了,還把尸體送到了我金家別墅,揚言說三天后,要滅我金家滿門,我希望諸位可以和我起金世澤話還沒說完,陳局長便很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來道:豈有此理,是誰這麼大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釜山向金會長您遞爪子,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金會長,放心,需要我們怎么做,您只管說。
哈哈,如此,那我就先謝過諸位了,金世澤笑著,具體的咱們一會再說,來來來,咱們先滿飲此杯。說著舉起自己的酒杯朝著眾人示意到。眾人笑瞇瞇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在此時,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嚲薮蟮谋暎魂噭×业幕蝿雍螅缓筮@些人就瞬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因為整個釜山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廢墟,而他們也已經(jīng)成為了死人。
如果,此時有人可以站在釜山,抬頭仰望天空,用燈光照射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整個釜山上空的云層就跟是被什么東西給捅了一個大窟窿一樣,中間有著明顯的白痕,只是如此壯觀震撼的景象是在夜晚之中,而且釜山應(yīng)該也沒有活人可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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