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山又陪兩女逛了一圈街,跟著她們出入一間間時裝飾品店,客串了一把拎包小跟班,讓艾紫瀲和紀笑月相當滿足。
當然,兩女也給秦山買了幾套夏裝,說是感謝他在山中救了她們的遲到謝禮,推辭不得之下,秦山只好收下。
淺淺有點受不了兩女逛街時的呱噪和路人圍觀,對秦山說自己先回酒店看劇,撲騰著翅膀消失在夜空。
十點多,兩女終于過足了癮,將秦山送回酒店離開。
一整天秦山都在運轉(zhuǎn)著《道家培元功》,回到房間感覺到已經(jīng)快達到千縷之數(shù)了,丟下東西和淺淺打過招呼,匆忙洗漱完畢,到床上盤坐開始修煉沖擊。
半分鐘后,秦山已經(jīng)完全將心神沉入觀想,電視機聲音完全不能影響到他。
淺淺轉(zhuǎn)頭看著他,眨巴幾下眼睛,又繼續(xù)看它的肥皂劇。
一點亮光出現(xiàn)在眼前,上下延伸變成一條線,線條上下弧彎連接,成了任督脈。
一道道光線從任督脈散射出來,先是兩手,然后是兩腿,奇經(jīng)八脈很快架構(gòu)完成,秦山感覺到了體內(nèi)千縷真氣的蠢蠢欲動。
“沖!”
秦山默念一聲,千縷真氣瘋狂在任督和雙手脈絡(luò)流轉(zhuǎn)一圈,然后聚集到一起,分成兩股開始沖擊雙腿經(jīng)脈。
“咔……”
這聲音只有他自己可聞,隨著真氣前進,咔咔聲由慢到快,如鞭炮般密集,麻癢帶點針刺的感覺不斷從兩腿傳來。
千縷真氣力量何其大,雙腿經(jīng)脈沒多久就被完全沖開,兩道奶白色亮光形成,把觀想中的經(jīng)脈線路圖架構(gòu)完整。
真氣繼續(xù)流轉(zhuǎn),速度越來越快,在這個過程中,真氣也越來越凝練。
一個大周天之后,一條條細小光線從經(jīng)脈上蔓延出來,隨著真氣灌注和大周天運轉(zhuǎn)越來越長。
三十六個大周天完成,數(shù)百條經(jīng)脈支脈也完全打通,秦山感覺自己像飄在虛空中般沒有任何重量,心念不起,渾身圓融。
真氣繼續(xù)運轉(zhuǎn),七十二個大周天完成,丹田位置終于凝出一點亮光,一種精神上的撕裂痛楚涌起,讓秦山差點守不住心神。
忍受,緊守一點清明,繼續(xù)將真氣灌注進去。
光點越來越大,痛楚也越來越大,痛到秦山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了。
一百零八個大周天后,腦海一聲轟然炸響,丹田內(nèi)的光點瞬間擴大百倍。
痛楚消失,所有真氣瘋狂流向丹田,相互纏繞著不斷轉(zhuǎn)動。
不知過了多久,丹田內(nèi)的真氣終于凝聚成指頭大小一團,朦朦朧朧的像一團霧,而且還有點一邊淡黑一邊淡白樣子,相互交融侵蝕著緩緩轉(zhuǎn)動。
和整個丹田比起來,這一團氣霧只占了百分之一不到的面積,看起來毫不起眼。
“千縷真氣凝練之后才變成這么點,要完全把丹田氣海填滿,還有很長路要走啊。”
秦山心中苦笑。他明顯感覺到,一百縷真氣才能凝練成一點氣霧,要填滿整個丹田,怕不要百萬縷真氣才成。
這《道家培元功》可真夠強悍的,竟然是吃真氣大戶。
又過了一陣,體內(nèi)所有情況都穩(wěn)定下來,六識歸竅,秦山緩緩睜開了眼睛。
淡淡酸臭味傳入鼻子,秦山還來不及察看是為什么,耳朵轟的一下,無數(shù)雜亂聲音涌入耳朵。
隱秘角落蟑螂吃面包屑聲音,走廊外面腳步在地毯走動聲音,不知哪個房間咿咿哦哦的污污聲音,還有外面街上車聲人生下水道流水聲……
這一瞬間,秦山差點瘋了,數(shù)千上萬種聲音同時灌入耳朵,讓他腦子幾乎爆炸。
“淺淺,怎么會這樣?”
秦山實在受不了了:“我怎么突然能聽到平時根本聽不到的聲音?”
電視機不知什么時候關(guān)掉了,淺淺正在枕頭上瞌睡,聽到秦山大嚷大叫,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你覺醒了‘天聽’了?”
“什么天聽?”周圍聲音太雜亂,秦山差點聽不清楚淺淺說什么。
“就是超級聽力。”
淺淺紅眼轉(zhuǎn)悠一下:“真氣灌注耳朵,讓里面那一層膜安靜下來啊,你就能恢復正常了。”
“哦?!”
秦山聞言立刻行動,丹田內(nèi)的真氣一念而動,以比之前快了十倍的速度穿過經(jīng)脈,進入耳朵位置的細小經(jīng)脈內(nèi)。
在真氣流轉(zhuǎn)下,耳膜一直不停極輕微震動的最里層安靜下來,各種聲音退去,聽覺終于恢復正常。
長長吐了口氣,秦山一臉的又驚又喜。
想不到真的如預料一般,開辟了丹田后就獲得了超級聽覺“天聽”。
“快去洗澡,臭死了。”
淺淺突然叫起來,翅膀捂著小喙上的鼻孔,紅眼里滿是嫌棄。
秦山這才記起剛才聞到的酸臭味,掀開浴袍一看,自己身上滿是斑斑點點的灰黑色,酸臭就是這樣斑點發(fā)出來的。
“喲呼……脫胎換骨咯……”
秦山興奮的跳下床,甩開浴袍向浴室沖去。
“……”
淺淺已經(jīng)不想吐槽了,閉上眼睛繼續(xù)瞌睡。
唱著歌兒洗完澡,秦山啊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難怪淺淺要睡覺了。
開辟丹田成功,又覺醒了超級聽覺,秦山興奮還沒平息下來,想和淺淺說話,可惜淺淺根本不理他。
無奈之下,秦山只好一個人玩,運轉(zhuǎn)真氣灌注雙耳,各種大大小小聲音再次洶涌而入,讓他有一剎那暈眩。
適應(yīng)過來后,秦山仔細分辨每一種聲音,風吹、葉落、墻體熱脹冷縮、茶幾涂漆老化斷裂……
秦山越聽越欣喜,原來這么多曾經(jīng)認為根本沒有聲音的事情,現(xiàn)在聽在耳里和巨響差不多。
不過這個技能好像沒什么用,難道天天躲在酒店里聽別人污污的墻角?
雖然想起來很爽,不過好像有點缺德。
“以后要是沒有活路了,憑這個技能做偵探也不錯,竊聽器都省了。”
秦山轉(zhuǎn)悠著一些不怎么道德的念頭,耳朵卻在偷聽下面三層樓房間內(nèi)的奇怪聲響。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入,走到秦山房間門前停止,接著是一陣掏東西的悉悉聲。
“兩個人,來我房間干嘛?”
想起紀笑月的警告,秦山瞬間警惕起來,戳了淺淺一下,迅速沖到過道來到門后,雙腳撐住兩邊墻,幾下就貼到天花上,等著外面的人開門進入。
門鎖動了幾下就被輕輕扭開,一根金屬棒伸進來,小心掛起防盜卡鏈,推開門走進來。
兩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目光冷靜,穿著運動裝和跑鞋,手里拿著小手槍,還上了消聲器,合上門,放輕腳步向里面走去。
秦山不敢大意裝13,運轉(zhuǎn)真氣看準時機,手腳收起整個人下墜,雙手雙腳分別攻擊一人。
“噗噗噗。”
灌注了真氣的秦山動作又快又猛,幾下輕響后,猝不及防的兩個男子已經(jīng)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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