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醬,你來了啊!
“嗯,大家來得都好早啊!弊魝}心悅走進(jìn)女仆店后邊的更衣室,先是向其他一同在這里打工的妹子們打招呼示意,隨后,便走到了自己的鐵柜旁邊,插進(jìn)鑰匙轉(zhuǎn)動并打開,取出了自己那套干干凈凈、黑白分明的女仆裝。
這里毫無疑問是女子更衣室了,青春靚麗的少女們在這里集體換衣服,一個個脫至了一半或干脆全脫的,裸露著大片富有光澤的雪白肌膚和胸前深邃的“刀疤”,還有她們或保守或性感的文胸與內(nèi)褲,光景簡直無限好。同時還有妹子們正在往白皙圓潤的大腿上一點一點套絲襪,套好后的白絲襪便會在肉肉的大白腿上勒出淡淡的凹痕,捍衛(wèi)著更上方的絕對領(lǐng)域。只能說,倘若有血氣方剛的年輕處男在這里,十有**就狂飆鼻血當(dāng)場昏厥這誰頂?shù)米“。?br />
在這里打工了幾天,佐倉心悅現(xiàn)在也適應(yīng)了這里的環(huán)境,不會在脫衣服的時候還羞恥心十足磨磨嘰嘰遮遮掩掩了。
畢竟大家都是女孩子,沒什么好羞恥的,況且她胸又不大,不會像大胸的妹子那樣有被突然襲胸的危險,倒不如說,她襲胸別人的概率反而更高。
很快,在幾分鐘的圣光籠罩結(jié)束后,佐倉心悅已經(jīng)穿好了女仆裝,并且對著更衣室里的鏡子原地欣賞了一下,心里有些滿意。
女仆這個稱呼聽上去有點低人一等的感覺,但她還是挺喜歡女仆裝的,感覺特別好看,無論是作為女仆標(biāo)志頭飾的喀秋莎、黑色的連身短裙、白色的荷葉邊圍裙,還是胸口的蝴蝶結(jié),腿上的白絲,以及絲襪上邊緣若隱若現(xiàn)勾人犯罪的吊襪帶,都是給人一種萌萌的感覺。雖說是傳統(tǒng)女仆裝基礎(chǔ)上為了迎合死宅等男性顧客口味而推出的改良型,但,站在女生視角來看也一樣會覺得很可愛。
更何況她相貌出眾,相輔相成之下,說是宅男殺手也不足為過。
隨后
振作一下精神。
佐倉心悅便準(zhǔn)備恢復(fù)元氣滿滿的姿態(tài)出去迎接顧客了。
雖然中午的時候因為宮澤龍二的關(guān)系搞得她心情很糟糕,恨不得頭給他錘爛、腿給他打斷但,她這種富有敬業(yè)精神的妹抖,肯定是不會把負(fù)面情緒帶入工作中的。
現(xiàn)在的時間是傍晚六點半,用餐高峰期,而女仆咖啡廳自然也屬于餐飲類,店內(nèi)的客人自然會比較多,等佐倉心悅走出更衣室來到前臺的時候,店內(nèi)的女仆們基本都忙成一片,送餐的送餐,互動的互動,合影的合影,很是喧鬧。
見狀,暫時沒有任務(wù)的佐倉心悅想了想,便走到了店門口,準(zhǔn)備迎接下面走入店內(nèi)的顧客。
她在這里干了幾天,差不多了解了女仆咖啡廳的顧客分類,大部分還是愛好者,比如那種羞澀靦腆、跟女生說話都要結(jié)巴的阿宅,像變態(tài)啊流氓啊什么的還真沒遇到過。
不過,即便如此,她心里還是比較喜歡傾向于和女顧客互動的,果然,比起對男客人喊“主人”,她還是比較喜歡向妹子們喊“大小姐”。
又有客人推門走進(jìn)來了,佐倉心悅調(diào)整心態(tài),立即準(zhǔn)備躬身,口中同時說道:“主人,歡迎”然而,躬身的動作和口中的臺詞進(jìn)行到一半,她就知道自己說不下去了。
因為走進(jìn)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穿著校服拎著單肩包、一臉稀奇表情的宮澤龍二。
“怎么不說了?繼續(xù)說!好好問候主人不是女仆小姐應(yīng)該做的嗎?”宮澤龍二。
說著,他也是一臉驚訝和稀罕的看著眼前的妹抖小姐,有一種打量稀有動物的感覺。雖然在進(jìn)門前他就猜到可能是這樣了,但,真正看到一身女仆裝、面帶甜美笑容的佐倉同學(xué),再對比一下她中午那無比欠打的司馬臉,反差真不是一般的大。
佐倉心悅沒有理會他,更不打算再喊他一次“主人”,背對著店內(nèi)的小臉迅速陰沉下來,還用只有宮澤龍二聽得到的分貝冷聲道:“你來干什么?”她真是日了狗了!這狗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打工的店里?他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難道是湊巧?
不可能,女仆咖啡廳很少有高中生來,就算有也大多是公立、國立學(xué)校那些混吃等死的咸魚高中生,至少清水私立學(xué)園的年級第一是不可能有閑心來這種地方的,況且今天又不是周末!
那么,是他從什么地方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特地找過來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最近才在這里打工,也沒有讓任何人看見過,連同班同學(xué)都不知道,這個狗東西憑什么知道。
等等,自己來得路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莫名的有種心悸的感覺,好像一路走過來的時候有什么人在跟蹤自己原本還以為是錯覺,難道說是這小子?是他一路上都在跟蹤自己?
對,一定是這樣!這狗東西表面上看起來人模狗樣,但內(nèi)在果然還是和當(dāng)年國中時期一模一樣的差勁,只是多了一層懂得偽裝自己本性的虛偽外殼而已!
佐倉心悅在心里得出了結(jié)論,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寒冷。
這個家伙看上去人畜無害,但,實際上連跟蹤女高中生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那么恐怕連更加恐怖的犯罪行為恐怕也自己今天中午和他發(fā)生了爭執(zhí),他是不是在計劃著報復(fù)?
而宮澤龍二這邊不清楚這妹子腦袋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一瞬間有些愣住的趨勢,便皺眉提醒道:“女仆小姐,你是不是該問候我這個主人,然后再引導(dǎo)我落座和點餐了?”
這姑娘在發(fā)什么呆呢?育碧服務(wù)器嗎,延遲這么高,還能講著講著忽然掉線的?
另外,他自然沒打算在這里吃晚飯的,頂多在這里喝一杯咖啡,順便滿足一下好奇心對佐倉同學(xué),對女仆咖啡廳,都有。
“你請跟我來!弊魝}心悅回過神來了,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直接省掉了“主人”這個稱呼,帶著宮澤龍二走到了角落里的空位上,然后又把菜單給他取了過來。
看宮澤龍二似乎真的在認(rèn)真考慮點什么的樣子,佐倉心悅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這邊,又冷冷的低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相信這狗東西是來吃飯的,這家伙連書包都拎在手上,校服都沒換,說明一放學(xué)就在跟蹤自己了,說不定連自己家的住址也天啊,尾行癡漢!這絕對是徹頭徹尾的尾行癡漢!
他不會真的想要對自己犯罪吧?
宮澤龍二看著她警惕的表情,臉上的笑容逐漸邪惡了起來,心情愈發(fā)愉悅。
在女仆咖啡廳打工對女生來說確實是一件不方便傳出去的事情,首先外界對女仆咖啡廳的了解程度有限,容易往曖昧、風(fēng)俗業(yè)、援少女方面去聯(lián)想,影響不好。而且,像佐倉心悅這種顏值在班級里肯定有很多追求者,如果那些把她視為女神的男孩子們得知了她在女仆咖啡廳打工,估計第二天就集體光顧了那,如此一來,她在學(xué)校里得有多少男主人?在學(xué)校里上個廁所都能碰到十幾個喊過主人的男人,媽耶,那也太特么變態(tài)了!
也就是說
自己這是掌握了佐倉同學(xué)的把柄?而且不是裙下的把柄,是真正的把柄!一個可以用來威脅她的把柄!
把腦海中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甩掉,醞釀了一下措詞,宮澤龍二臉上邪笑依舊:“我不想干什么,但如果你在學(xué)校里還要繼續(xù)和我做對,或者弄出一些讓我或者白鳥學(xué)姐尷尬的謠言,那么我就沒法給你保證了。你理解我的意思吧?”
佐倉心悅下意識捂住胸口,又驚又怒:“你真的想這么做?”臥槽!他真的想犯罪啊?!他失了智么?他一定是失了智吧?
你捂?zhèn)鬼啊,萬一別人以為我要非禮你怎么辦?而且你也沒胸啊宮澤龍二不知道該說啥了,佐倉同學(xué)臉自然是很可愛的,算是天使的容顏,可惜沒有魔鬼的身材,雖說腰夠細(xì),臀部也很有曲線,唯獨胸口一馬平川,年紀(jì)輕輕就擁有了屬于自己的飛機(jī)場。所以她為什么要捂著自己根本沒有的東西?失了智?
“是啊。”他的笑容燦爛而又邪惡,宛如一個在進(jìn)行邪惡計劃的反派大魔王,看得佐倉心悅心里一陣發(fā)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受不了了,低聲警告:“你這是在犯罪!”你這狗東西要犯罪找別的女生去,別坐牢前還要搭上本小姐的清白!
宮澤龍二愣了一下:“犯罪?你在說什么東西?誰犯罪了?”
佐倉心悅怒氣沖沖,忍住了大叫的**,繼續(xù)壓低聲音:“強(qiáng)奸都不算犯罪嗎?你是法盲嗎?”
“”宮澤龍二。
他沉默了一分鐘,隨后看著佐倉心悅憤怒的雙眼,用一種十分復(fù)雜的語氣,艱澀開口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繼續(xù)給我搞事,我就只能把你在女仆咖啡店打工的事情散播出去了!鳖D了頓,他又問:“你是怎么和強(qiáng)奸聯(lián)系到一起的?”
是的,在聽到“強(qiáng)奸”這個詞的時候,他是真的懵逼了。這特么得是多么扭曲的腦回路才能聯(lián)想到強(qiáng)奸的?他相貌也還可以啊,又不是那種賊眉鼠眼的變態(tài)男,怎么就扯上強(qiáng)奸犯了?這特么的是神經(jīng)病吧!
有毒!
“啊?”佐倉心悅呆了呆,眨了眨眼睛,接著很快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瞬間有種羞恥得想鉆入地縫里的感覺。
啊咧?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只是他絕對跟蹤自己了吧?這絕對是可以石錘的吧?
做了個深呼吸,她又不服氣的問:“那你為什么跟著我?別不承認(rèn),你肯定跟蹤我了是吧?我感覺得到!”
宮澤龍二指了指單肩包中露出半截的劍袋:“從劍道社回來,路上看到你了,而且剛好和你順路,并不是有意要跟著,等你進(jìn)店后,我也是臨時起意才進(jìn)來看了看!闭f這番話的時候,他收斂起了剛剛那種邪惡的笑,看上去還是非常純凈、真誠的,讓人無法升起懷疑的念頭。
佐倉心悅沉默了,羞恥心瞬間爆炸,有種想買塊豆腐一頭裝死的感覺。她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對方的確是劍道社的,那么有沒有進(jìn)行社團(tuán)活動,直接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樣一來恐怕真的是自己想歪了
宮澤龍二看她一言不發(fā)的杵在旁邊,眼神逐漸犀利了起來,問道:“哦佐倉同學(xué)原來是個變態(tài)?”
不然沒道理往那種犯罪行為上聯(lián)想啊,從捏著把柄威脅,再到劇情,這不僅需要跳躍性的思維,還需要對變態(tài)紳士知識的長期浸染,想必她電腦硬盤里學(xué)習(xí)資料不少吧。
佐倉心悅一聽這話頓時惱了,直接大叫:“你才變態(tài)!”
她這次惱羞成怒下忘記壓低聲音,怒吼聲直接回蕩在了整個奴仆咖啡廳內(nèi),格外洪亮,以至于周圍的顧客和妹抖們也都紛紛用詫異的眼神看了過來。
不起眼的角落瞬間變得萬眾矚目。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啦?宮澤龍二感受著周圍怪異的眼神,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而佐倉心悅心情也差不多,趕緊紅著臉低下頭,后來干脆坐到了宮澤龍二的旁邊,免得站在眾人視線里顯得太鶴立雞群。
只能說,幸好周圍沒有熟人,不然第二天他倆在學(xué)校的風(fēng)評都要被害。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旁邊的幾個女仆憂心忡忡的走了過來。佐倉心悅是她們店里最受歡迎的妹抖,和其他妹子們關(guān)系也不錯,她們很擔(dān)心她是不是和客人鬧了什么矛盾。畢竟佐倉心悅可愛歸可愛,在女仆之道上仍是萌新一枚,還得好好修行。
“沒什么,沒什么,你們放心!弊魝}心悅擠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同時宮澤龍二也配合得對她們微笑道:“意外,意外,都是意外。”
這群穿著女仆裝的妹子們本來是滿心擔(dān)憂的,但,在看到宮澤龍二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后,集體呆了呆,隨后趕緊露出甜甜的笑容,紛紛表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收回目光的時候也帶著戀戀不舍,似乎想多看兩眼媽耶,好好看的男孩子,該不會是心悅醬的男朋友吧?!
“你在搞什么?”宮澤龍二把頭湊過去低聲問道。
拜佐倉同學(xué)剛剛那一吼所賜,周圍那些女仆們現(xiàn)在都有意無意的在關(guān)注這里,視線經(jīng)常在他臉上掃過,可能是在警惕變態(tài),也可能是擔(dān)心他又和佐倉心悅發(fā)生爭執(zhí),以至于他不得不裝出和旁邊這姑娘很親切的樣子,就算是質(zhì)問,臉上都得帶著溫和的假笑。
佐倉同學(xué)臉上同樣掛著虛偽的笑容,語氣惡劣道:“誰讓你污蔑我是變態(tài)的你再敢說我變態(tài),我就、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誰污蔑你了,你這變態(tài)!
“你還說?”
他們兩個湊在一起低聲交流,但,落在周圍那些女仆們眼中就變成情侶之間的咬耳朵了竟然這么親密?果然是心悅醬的男朋友吧?大新聞,這絕對是大新聞!
“行了,說正事!睂m澤龍二看了一眼手機(jī),他之前和小姑媽說要晚回去十五分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居然連咖啡都還沒點,簡直失策,“我要一杯美式咖啡,就這樣!
這是正事?佐倉心悅白了他一眼,精致的眉眼畫著淡妝,抿著一口粉嫩的櫻桃小嘴,乍一看還挺嫵媚然后也是起身去拿咖啡了。
咖啡很快就到了。
這種餐廳的賣點本來就不是食物,自然也不能指望這里的料理飲品能有多好。宮澤龍二喝了一口,瞥了一眼繼續(xù)沉著臉的佐倉心悅,批評道:“不說請享用,主人嗎?”
“請、請、請享用”佐倉心悅瞪著他,貝齒緊咬,小臉憋得通紅,死活不肯說主人兩個字。
宮澤龍二也不為難她,況且他也不是專門來調(diào)教不聽話的妹抖的,放下咖啡正色道:“我不會把你在這里打工的事情宣傳出去!
佐倉心悅沒說話,一臉懷疑。
如果是其他男生,就算發(fā)現(xiàn)了她在這里打工,她只要認(rèn)真拜托一下,一般都愿意賣個人情幫她保守秘密的,誰那么傻叉會故意去得罪一個高人氣的美少女?
然而換做宮澤龍二就不同了,哪怕他保證了不會說出去,她都不放心。
“但,你也別來給我搞事了,知道嗎!睂m澤龍二。
“就這樣?”佐倉心悅怔了怔,看著他干凈的眼眸,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愧疚。
真的只有這么簡單的要求,而不是趁機(jī)進(jìn)行其他方面的威脅?他難道真的從內(nèi)到外都脫胎換骨了,不是國中時期那個王八蛋了?那還真可以考慮和他化干戈為玉帛
“哦,目前就這樣,主要是暫時沒想到有什么其他好要求的事情。當(dāng)然,如果是什么過分的要求,你也不會同意吧,那就要容我多思考思考了,等想好了,下次再吩咐你。”
“你!”佐倉同學(xué)頓時氣急,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拳打在這家伙的臉上。
這狗東西果然還是和國中時期一樣差勁,一點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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