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王南國嘶吼落下,整個人猶如一頭發(fā)狂的兇獸,悍不畏死的朝著異族宗師殺去,他瞳孔猩紅,散發(fā)著神經(jīng)病一般的陰光,連蘇越都嚇了一跳。
這妖刀不會讓王南國入魔了吧。
唰唰唰唰!
唰唰唰!
短短兩秒時間,王南國瘋了一樣,已經(jīng)是斬出了上百刀,空氣中到處交織著綿綿不絕的刀氣,遠(yuǎn)遠(yuǎn)看去,簡直就個大海膽。
臥槽。
果然入魔了,敵我不分,六親不認(rèn)。
蘇越嚇的轉(zhuǎn)頭就跑,萬一不小心死在王南國手里,就冤死了。
砰砰砰砰!
異族宗師雖然還是強(qiáng)者姿態(tài),但現(xiàn)在王南國手持妖刀,已經(jīng)不再有忌憚。
只要自己速度足夠快,就可以擋住滿天命繩。
砰砰砰砰!
密集的爆破聲瘋狂炸開,以王南國為中心,草皮已經(jīng)被徹底掀開,大地一片狼藉,到處是橫豎交織的刀痕,觸目驚心。
一連串恐怖的對轟結(jié)束,異族宗師目瞪口呆。
沒錯。
這一次對戰(zhàn),這個五品螻蟻,赫然是擋住了自己全部轟殺。
一切的依仗,就是妖刀。
是我陽向族的妖刀。
該死。
妖刀之所以給黑臣,是因為他背負(fù)著巨大的使命。
哪怕是自己這個宗師,也沒有資格擁有妖刀啊。
每一柄妖刀,都需要長老嘔心瀝血的鍛造,在陽向族,這都是圣物。
該死的無紋族。
“你一個區(qū)區(qū)六品宗師,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嗎?
“想肆意屠戮我神州,你配嗎?”
王南國陰森森的注視著陽向族宗師,冷冷嘲諷道。
蘇越找準(zhǔn)機(jī)會,連忙過去,給他套了個防御盾。
叔!
吹的有些過了。
區(qū)區(qū)六品。
您是不是有些膨脹,雖然手持妖刀和神經(jīng)病一樣,但也別自大啊。
套了防御盾之后,蘇越又瘋狗一樣逃到遠(yuǎn)方。
他害怕王南國發(fā)瘋。
“螻蟻,妖刀是我陽向族圣物,你不配拿著!
異族宗師怪叫一聲,又一次歇斯底里的沖殺過來。
他恨透了這個五品螻蟻。
其實這個宗師最初降臨的時候,就準(zhǔn)備去將妖刀拿回來,雖然自己還沒有資格使用,但完全可以拎起來。
可就是這個螻蟻,從自己下來之后,就一直糾纏著。
這么長時間,宗師別看殺的起勁,可他在王南國的阻攔下,赫然是寸步難移。
轟轟轟轟轟轟!
王南國懶得和異族廢話。
他腳掌狠狠一踏地面,伴隨著大地出現(xiàn)一道深坑,王南國的身軀,赫然是惡犬一樣,主動朝著宗師迎戰(zhàn)而去。
一往無前。
轟隆。
轟隆!
轟隆!
恐怖的氣浪一層又一層的擴(kuò)散開來,碩大的操場,地面如水面波紋一樣,擴(kuò)散開一圈一圈的漣漪。
空中到處交織著恐怖刀氣。
學(xué)生們在壓迫下,不斷朝著遠(yuǎn)處退散。
手持妖刀的王南國,簡直和剛才是兩個人。
……
蘇越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距離王南國最近。
他能感覺到王南國的狀態(tài),和剛才截然不同,他似乎進(jìn)入了另一個狀態(tài),一個忘我的巔峰狀態(tài)。
如瘋!
如魔!
“爸,你怎么了!”
王路峰呆立在遠(yuǎn)處,喃喃自語。
他也清楚的察覺到了父親身上的暴怒,和之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
整個操場,沒有一個人不震撼。
好強(qiáng)。
手持妖刀的王南國,簡直比之前強(qiáng)大一倍。
已經(jīng)纏斗了這么久,王南國非但還沒有落下風(fēng),甚至越殺越瘋。
反而,是異族宗師身上,不斷出現(xiàn)新的傷口。
“好厲害。”
無數(shù)人心中贊嘆,這也太恐怖了。
……
外交大廳。
王野拓和燕晨云他們面面相覷。
外交大廳其余工作人員也滿臉震撼,他們都被王南國的狀態(tài)驚呆。
要知道,你對戰(zhàn)的,可是陽向族的宗師啊。
“這個男人,特別特別的強(qiáng)大!
美堅國的女外交官凝視著王南國,眼珠子都在閃爍。
她崇拜英雄。
“銀骨破繭,如果沒有什么意外,這個偵捕局的局長,應(yīng)該是要突破。”
又觀察了一會,林東啟突然說道。
“沒錯,看狀態(tài),這個偵捕局的局長,就是進(jìn)入了破繭狀態(tài)。”
燕晨云也點點頭。
銀骨破繭。
這是白銀骨象要突破到宗師的先兆。
眾所周知。
黃金骨象被稱之為宗師之資。
鉑金骨象更是預(yù)備宗師。
但沒有經(jīng)過洗骨的白銀骨象,則很難突破到宗師,可謂希望渺茫。
在神州大地,數(shù)不清的偵捕局局長,教育局局長,還有官府大量的官員,他們都是五品巔峰,直至退休,他們也還是五品巔峰。
阻止他們突破的桎梏,就是骨象。
白銀骨象也有人可以突破,但少之又少。
其中這破繭狀態(tài),就是白銀骨象突破的一個致命環(huán)節(jié)。
置之死地而后生,最終涅槃,以白銀骨象,破繭而出,一步宗師。
這需要很大的機(jī)緣。
對!
王南國目前所走的路,就是在涅槃,就是在以白銀骨象,破繭成宗。
這一步極難。
其實要比封品前洗骨,難上十倍。
“這個局長也是運(yùn)氣加持。
“那妖刀哪怕在陽向族,都是圣物,一般宗師都不可能擁有,這個黑臣,明顯是為了陽向族的計劃,才有資格拿到妖刀。
“可能想到,過萬武者的氣血,直接凈化了妖刀妖氣,最終成就了王南國的白銀破繭之路。
“這種玄之又玄的亡命狀態(tài),對方宗師……可能輸了!
燕晨云捏著拳頭。
王南國無所畏懼,他能喊出偵捕局先死的口號,就已經(jīng)能證明這個人的無上意志,對于宗師,他也有壓抑了已久的執(zhí)念。
這個人能以最困難的方式去突破宗師,其實也是必然。
萬幸。
神州又渡過一場浩劫。
那個異族宗師……已經(jīng)敗了。
對。
狂暴狀態(tài)下的王南國……他就是一個偽宗師。
一個手持妖刀的偽宗師,甚至有資格斬殺另一個真正宗師。
畢竟,異族的宗師,也不是什么絕世強(qiáng)者,不過就六品而已。
“這就是神州的國運(yùn)嗎?
“我神州執(zhí)掌這個時代的方向,所以連上蒼都站在神州這一邊。
“任何浩劫,我們都將平安度過!
林東啟手掌顫抖。
異族設(shè)下連環(huán)計,還不是被我神州一一破解。
哪怕你異族有宗師降臨,我神州一個五品局長,足以抵抗。
這就是大國氣運(yùn)。
蒼天都在庇佑我神州天朝。
“不,你錯了。
“不是氣運(yùn),也不是什么蒼天保佑。
“這就是咱們神州的精神,也是神州的武道之魂,別說這些玄幻的氣運(yùn)之說到底有沒有,即便就是有,氣運(yùn)也是為強(qiáng)者而生。
“以神州的武者氣魄,咱們當(dāng)理直氣壯,朝蒼天索要?dú)膺\(yùn)
“這就該是咱們的東西。”
王野拓瞇著眼,可擋不住他瞳孔的精光閃爍。
“對,神州從不靠施舍,從不靠祈求。
“不管是氣運(yùn),還是國運(yùn),都是我們一輩輩武者自強(qiáng)不息,拼搏而來,理直氣壯!
燕晨云點點頭。
國運(yùn)。
氣運(yùn)。
不管存在不存在,都無法阻止神州……大國崛起。
……
操場!
蘇越找到機(jī)會,又冒死去加持了三次護(hù)盾。
而誰都想不到的情況,終于還是上演。
伴隨著空中黑云里的兩個宗師哇哇鬼叫,王南國手里的妖刀,直接是貫穿了異族的脖頸。
一擊斃命。
對!
哪怕你是宗師。
但也依然死在了神州武者的刀下。
王南國原本就是五品巔峰,他手持妖刀,在加持蘇越的輔助,已經(jīng)勉強(qiáng)有了對抗宗師的資格。
況且,王南國腦子里還有幾乎瘋癲的執(zhí)念。
對。
他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五品巔峰。
想要突破的執(zhí)念,在王南國腦海里已經(jīng)落地生根,今天,也是他王南國的爆發(fā)之日。
厚積薄發(fā)。
唰!
王南國捏著異族宗師的頭顱,狠狠將其腦袋割下來,隨后高高舉起,鮮血灑了一地。
這時候,王南國腳下的場地,已經(jīng)發(fā)生了輕微的坍塌,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刀痕與裂縫,幸虧這里是操場,并沒有埋設(shè)什么管道,否則水管都要爆裂。
死寂!
全場陷入了恐怖的死寂。
根本沒有人相信。
異族宗師,竟然被殺。
在人們心目中,最好的結(jié)局,是王南國一直撐著,撐到傳送門碎裂,撐到援兵到來。
可誰能想到,手持妖刀的王局長,赫然是直接斬殺了對方這個宗師。
震撼!
無論是校外,還是校內(nèi)。
所有人都被震撼到大腦空白。
斬殺宗師啊。
哪怕在濕境的戰(zhàn)場,這都是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爸,你是我一輩子的驕傲!
王路峰紅著眼,怒吼一聲。
看著王南國渾身的傷口,他心里和刀絞一樣疼。
但他又為王南國驕傲。
這就是我的父親。
“捷報!
“神州偵捕局局長王南國,協(xié)西武蘇越,陣前斬殺異族宗師一名。
“神州不敗,人族不敗!
這時候,一聲大吼,打破了全場死寂。
蘇越高高舉著胳膊,將戰(zhàn)績昭告天下。
……
“神州不敗,人族不敗。”
“神州不敗,人族不敗。”
“神州不敗,人族不敗。”
……
所有人跟著大吼,那些參與到解封妖刀的學(xué)生們,更是激動到差點暈厥。
這場斬殺宗師的戰(zhàn)役中,自己也有參與。
哪怕渺小,自己也是一份子啊!
無數(shù)人熱淚盈眶。
遠(yuǎn)處醫(yī)務(wù)室,那些俘虜已經(jīng)上了藥,勉強(qiáng)能將呼吸平穩(wěn)下來。
戴岳歸看著王南國手里的宗師頭顱,淚流滿面。
“局長,好樣的!
仁青省其他被俘武者,全部都咬牙切齒。
被陽向教折磨了這么久,他們已經(jīng)恨透了異族。
“不要臉啊。
“蘇越這家伙,為什么總能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自吹瞬間。
“氣死我了,下次的捷報,一定我要來喊!
王路峰被氣的腦仁疼。
我爸殺了宗師,我都沒來得及喊,你捷足先登。
簡直能氣死人。
可怪誰呢?
自己反應(yīng)慢。
……
哇啦啦啦!
哇啦啦啦!
黑云里的兩個宗師被氣的炸了毛,他們歇斯底里的在上空咆哮。
可惜。
再也沒有妖刀去斬破空間。
雖然他們的怒火,堪比一座壓抑了百年的火山,但也依舊是無濟(jì)于事。
只能不甘心的咆哮而已。
轟!
然而。
也就在這時候,一股無與倫比的恐怖氣息,直接是沖天而起。
氣環(huán)。
這是屬于王南國的五品氣環(huán)。
原本喧囂的操場,又一次寂靜下來。
這氣環(huán),為什么這么大,甚至還在繼續(xù)膨脹。
王南國盤膝坐在地上,妖刀就斜插在自己面前。
氣環(huán)卻在無限膨脹,神州方圓幾百里的空氣,都有些扭曲。
而在氣環(huán)之內(nèi),似乎還有一些景物,在若隱若現(xiàn)。
“氣環(huán)異象。
“這個局長……他要突破了!”
遠(yuǎn)處,正在養(yǎng)傷的吳顯偉一聲驚呼。
沒錯。
氣環(huán)異象重現(xiàn),王南國這是要突破六品。
武者在一品境,會修煉心法戰(zhàn)法
那時候,會出現(xiàn)第一次氣環(huán)異象。
之后,只能等六品之后,氣環(huán)異象重現(xiàn),這就代表一個武者,徹底踏入宗師序列。
沒錯!
王南國目前的狀態(tài),就是在朝著宗師突破。
“這就是王叔的氣環(huán)異象嗎?似乎是個大老虎,我的氣環(huán)異象,好像是蒼龍和月亮!
蘇越距離最近,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王南國身上的滂湃壓迫。
沒錯。
是氣環(huán)異象。
王南國修煉的心法,異象是大老虎。
……
“突破了,神州又多一個宗師,還是白銀骨象的宗師,可喜可賀。”
林東啟大笑一聲。
“他突破到宗師之后,便可以去七軍任少將,不知道他會選擇哪個軍團(tuán)!
燕晨云點點頭。
王南國手持妖刀,絕對是個恐怖戰(zhàn)力。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神州內(nèi)閣,絕對會讓此人直接執(zhí)掌妖刀,這是對無畏者的獎賞。
“也有可能當(dāng)一個市的提督!
林東啟說道。
“應(yīng)該不可能,他執(zhí)掌妖刀,是神州一大戰(zhàn)力,理論上不會當(dāng)提督!
燕晨云搖搖頭。
“依我看,這個人依然會是偵捕局的局長。
“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他已經(jīng)成了全國偵捕局所有人的精神象征,我估計,內(nèi)閣會有其他安排。
“或許他會成為神州的偵捕局局長,不限于某個市!
王野拓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
管他呢。
這個人以后的仕途,必然一飛沖天,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事情。
他唯一確定的事情,就是這場浩劫,徹底結(jié)束。
當(dāng)王南國突破的剎那,便再也沒有什么危險。
浩劫,結(jié)束。
……
吼!
吼!
吼!
虎嘯山林,大地震蕩。
王南國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背后氣環(huán)里的巨虎,也猛的一聲咆哮。
不少人甚至頭暈耳鳴,被震蕩的氣血翻騰。
呼!
王南國緩緩?fù)鲁鲆豢跐釟,他身后的氣環(huán),在緩緩消失。
這代表往王南國已經(jīng)徹底掌握宗師境界。
其實對于他們這些白銀骨象來說,掌握宗師境界本就該很輕松。
沒辦法。
他們都是在五品巔峰卡了十幾年的武者,對宗師已經(jīng)研究過無數(shù)次,一切都水到渠成。
“王叔,恭喜突破宗師。”
蘇越笑著說道。
“多虧了你的輔助戰(zhàn)法,我才能在異族的壓迫下活下來,否則,也沒機(jī)會!
王南國苦笑一聲。
他并不是謙虛。
白銀骨象想突破宗師,最大的難點,就是本身資質(zhì)不夠,別說和鉑金骨象比,就連黃金骨象都千差萬別。
想要涅槃破繭,需要在生死之間領(lǐng)悟。
如果不是蘇越的防御戰(zhàn)法,王南國可能早死了。
“蘇越,你能想辦法,再弄下來一個宗師嗎?
“我覺得這些客人既然來了,就把頭顱都留下吧,一對二有些困難,你只要打開一點點裂縫,我再抓出來一個殺了!
王南國抬頭看著天空,突然說道。
還沒有突破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斬殺了一個異族宗師。
現(xiàn)在六品已穩(wěn),還手持妖刀,再殺宗師,將不再困難。
而且王南國也看出來了。
可能是傳送門的限制,傳送過來的這三個宗師,都是屬于比較弱的那種。
“嗯,我試試。
“把那顆宗師的頭顱給我。”
蘇越凝重的點點頭。
他在寧玉濤的筆記里,看到過折疊之門的介紹。
其實也沒有什么專門的催動方法,這妖器任何人都可以使用,難點只是祭祀的血。
現(xiàn)在有個被斬殺的宗師,他的血,就是最合適的祭祀源泉。
之所以用61個五品的血祭祀,也不過是因為沒有宗師血而已。
“好!”
王南國手掌虛空一捏,那顆頭顱就飛到了王南國掌心里,隨后他遞給蘇越。
宗師的血還沒有徹底冷卻。
蘇越將主門沾染上去。
果然。
上面?zhèn)鱽硪还商厥獾臍庀ⅰ?br />
主門并不會認(rèn)主,也沒有排斥之力,蘇越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催動方法。
其實換其他任何人,也可以明白。
這并不難。
“王叔,我會將裂縫打開不到一秒的時間,這倆個宗師應(yīng)該不敢再下來,需要你親手抓出來。”
幾秒后,蘇越徹底熟悉了三重門的開啟方式。
其實他可以開啟的更久,但害怕兩個宗師同時跑下來,到時候,一個王南國擋不住,就壞事了。
將裂縫開啟一瞬間,如果王南國能抓出來,就抓出來殺了。
如果做不到,就這樣吧。
哪怕不殺宗師,也得保證安全。
不能太冒險。
“好!
“你開啟吧!
王南國手提妖刀,仰頭看著天空的黑云。
蘇越深吸一口氣,將氣血關(guān)注到主門之上。
“王叔,上!”
下一秒,主門射出一條射線,原本毫無破綻的黑云三重門,直接出現(xiàn)一個缺口。
果然。
蘇越猜的沒錯。
這兩個宗師悍不畏死,他們根本不怕王南國突破。
見到有機(jī)會,二人爭先恐后要出來。
幸虧蘇越關(guān)閉的快,僅僅有一個宗師出來。
緊急時刻,這宗師也察覺到了蘇越和王南國的計劃,他意識到對方想分開他們二人,一一斬殺。
但可惜。
這個異族想回去的時候,王南國已經(jīng)牢牢扣住了他的腳踝。
轟。
就這樣。
在蘇越關(guān)閉三重門的一剎那,這個宗師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全場一片震撼。
誰能想到,王南國不僅僅擋住了異族的侵略,現(xiàn)在還要主動反殺。
這一戰(zhàn),陽向族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人族竟然還會反殺。
轟隆。
轟隆隆!
恐怖的殺戮,再一次拉開序幕。
徹底突破到六品的王南國,簡直如魔神降世,妖刀所斬殺出來的刀氣,已然是遮天蔽日,如颶風(fēng)升騰。
在王南國疾風(fēng)驟雨般的打擊,宗師連連敗退。
現(xiàn)在,他終于體會到了王南國之前的處境。
沒有趁手兵器,真的會讓人畏手畏腳。
……
外交大廳。
所有人已經(jīng)重新落座。
這場突如其來的浩劫,就這樣到了尾聲。
誰都沒有想到,神州不僅僅救出了所有人質(zhì),甚至還有五品突破,而現(xiàn)在,神州武者在反殺,他們想要將異族的宗師,斬盡殺絕。
那個手持妖刀,剛剛突破到宗師的武者,很明顯能做到這一切。
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著大屏幕里的廝殺。
而一些小國的外交人員,已經(jīng)低著頭瑟瑟發(fā)抖。
神州這場浩劫,和他們這些小國家的管理松懈,脫不開關(guān)系。
特別是江元國。
其中一個傳送口,就在江線叢林。
神州這次承受這么大的危機(jī),他們不可能輕松放過江元國。
這一次神州主導(dǎo)的整頓,注定要掀起腥風(fēng)血雨。
也就五分鐘左右。
屏幕里,王南國已經(jīng)斬下來這顆異族宗師的頭顱。
雖讓剛剛才突破到六品,但手持妖刀的王南國,已經(jīng)擁有六品中階的實力。
這三個宗師在地球戰(zhàn)斗,本身實力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
再加上他們沒有兵器,命繩又擋不住妖刀斬殺。
被殺,幾乎是注定的事情。
……
“捷報!
“偵捕局局長王南國,協(xié)西武蘇越,再次斬殺異族宗師一名!
……
蘇越拎著王南國扔過來的頭顱,再次將鮮血滴落在折疊之門上。
同時,他也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操場再一次振奮。
王路峰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
臉呢?
蘇越,蘇大神仙。
您的臉呢。
這次是我爸單殺,您連輔助戰(zhàn)法都沒有施展啊。
大爺。
您的臉皮咋就這么厚,啥時候當(dāng)不忘給自己貼金。
論無恥,我自愧不如啊。
“王叔,你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其利斷金。
“咱們并肩作戰(zhàn),將最后一個邪徒也斬了!
蘇越上前,一副即將去戰(zhàn)場赴死的英勇模樣。
“好,蘇越,咱兄弟倆……并肩作戰(zhàn)!
王南國也是殺紅了眼。
剩下最后一個宗師,咱們可能讓他安全回去。
殺!
必須要?dú)ⅰ?br />
啵!
蘇越舉起手中的主門,徹底打開了三重門。
這一次,他沒有去控制時間。
只剩下最后一個宗師,你又能翻起什么風(fēng)浪。
王路峰在遠(yuǎn)處開始懷疑人生。
老爸,你糊涂了?
你和蘇越稱兄道弟,你倆兄弟并肩作戰(zhàn)。
我咋辦!
我和蘇越是同學(xué)。
我是他陸峰哥。
這輩分怎么有點亂。
怎么打今起,我和蘇越還得各論各的。
他管我叫哥。
我管他叫叔?
這都什么邏輯,我得捋一捋。
……
接下來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有太多懸念。
蘇越嘴里咀嚼著偵捕局的丹藥,由于他體內(nèi)有70個氣穴可以燃燒,所以虧空的氣血,很快就已經(jīng)補(bǔ)充回來。
最后一個異族,可能在絕地反擊,所以比第二個還要難殺一些。
但一對一的情況下,王南國幾乎處于不敗之地。
山洪海嘯的吶喊聲中,王南國猶如一個斬殺囚徒的正義執(zhí)刑官,異族宗師被妖刀斬的渾身是血。
他已經(jīng)想逃。
但這里是人族地盤,他根本就無路可逃。
兩分鐘后。
這個宗師在屈辱和不甘之中,被王南國直接斬首。
蘇越走過去,平靜的撿起宗師頭顱。
這一次,他沒有吶喊捷報。
蘇越拎著腦袋,任由滂沱鮮血流淌在主門之上。
而他,只是抬頭凝視著三重門。
……
校內(nèi),是排山倒海般的歡呼。
學(xué)校外,那些趕來支援的人,也忍不住激動到歡呼雀躍。
贏了。
支武不僅沒有死一個人,甚至還反殺三個宗師,這簡直是一場大勝利。
只要是神州人,就會忍不住歡呼。
周云粲在醫(yī)務(wù)室里熱淚盈眶,戴岳歸等人也在抱頭痛哭。
這純粹是激動的淚水。
他們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誰都無法理解,這是純粹的喜極而涕。
其實對這群俘虜來說,這場劫難,也是一次機(jī)緣。
等他們體內(nèi)的毒完全被解之后,他們將全部突破到五品。
這都是陽向族的手筆。
“蘇越,好樣的!
在其他祭祀點的四個人,也開心的點點頭。
牧橙嘴角微笑。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蘇越奮不顧身的樣子,還有點小帥氣。
“不愧是我楊樂之的小舅子,果然繼承了你姐夫的優(yōu)秀,完美!
楊樂之鄭重的點點頭。
“西武學(xué)生會如果到了這小子手里,一定會繼續(xù)走向第一!
白小龍點點頭。
“弟弟,你是我的驕傲,是爸爸的驕傲!
許白雁保持著鎮(zhèn)定,但她眼眶有些發(fā)紅。
長大了。
蘇越終于長大了。
……
“蘇越,咱們贏了!
王南國走過來,拍了拍蘇越肩膀。
“王叔,你好奇嗎?”
可蘇越面無表情,他一直看著頭上這團(tuán)黑云,突然陰森森的說道。
“好奇什么?”
王路峰問。
“好奇在傳送門的另一頭,在陽向族的城池里,是一副什么樣子?”
蘇越轉(zhuǎn)頭,突然陰氣森森的說道。
“你……”
王南國眉頭緊皺,他腦海里突然有個荒謬的想法!
“想不想去濕境,去陽向族的城池……浪一把。”
蘇越嘴唇呢喃,猶如在吞吐著魔鬼的惑誘。
“萬一失敗了,咱們會有什么后果?”
王南國心臟狂跳。
對,他情緒波動的厲害!
哪怕是之前以五品面對宗師,都沒有這么激動過。
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去濕境?
去異族核心城市?
別說他一個剛剛才突破的宗師,哪怕是軍中那些大將,也不敢說啊。
“如果失敗,咱倆的頭顱,會被懸掛在陽向族的城墻上,昭告天下。
“而在各個武大的教科書里,會有兩個反面教材的典型,你和我,會名垂青史,用咱倆的實際經(jīng)歷,去教育后人……不要魯莽,更不要浪!
蘇越陰森森笑著。
“蘇越,你應(yīng)該清楚,我是個偵捕局的局長,向來謹(jǐn)慎為先,我就問你一句……能回來嗎?”
王南國又問道。
“我能掌控主門的破碎時間,只要咱們沒有被陽向族殺死,這次濕境游,理論上是安全的,甚至,咱們還可以殺一批異族。
“就像這三個畜生,企圖來支武殺人一樣。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蘇越瞳孔里在閃爍著幽幽光澤。
“我再考慮考慮,不行,還是有些魯莽……唉……蘇越你去哪?”
王南國跟著蘇越,在眾目睽睽下,二人一躍踏入三重門內(nèi)。
……
江線叢林。
牧京梁支援魏遠(yuǎn)軍團(tuán),前天剛剛打退一批異族,今日閑來無事。
他聽說江線叢林時常有古怪的事情發(fā)生,今天特意來看看。
果然。
有古怪。
很多神州的人,竟然莫名其妙從從線叢林出現(xiàn)。
而且他們說,在神州支武,正在被陽向教的異族威脅著。
嗡!
也就在這時候,牧京梁看到了一個這輩子都想不到的人。
“岳父,你怎么在這里?
“你來的正好,快上車!
蘇越和王南國剛剛傳送到江線叢林,下一站是濕境里的傳送點。
他突然驚喜的看到了牧京梁。
王南國手提妖刀,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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