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不大,二十平方左右。
但在小小的密室之中,卻堆著兩座小小的山峰。
一座,乃是金山,另一座,則是銀山。
金山,全是有長條形的金磚堆砌,高足有三尺,地下寬度則達到了五尺,即便中間鏤空,但這金子的數(shù)量,卻絕不會少。
另一座銀山,則更為高大,幾乎完全由銀子堆砌而成的銀山,足有七尺來高,地下寬度,更是達到了九尺。
小小的密室,幾乎全被這兩座金山銀山給照亮。
而在這兩座金山和銀山的旁邊,則灑落著無數(shù)寶光四射的珠寶,玉石,瑪瑙等物。
“岳……岳兒,這金山銀山,還有這些珠寶玉石,都是我們的?”
良久,白勇才回過神來,從樓梯中走了下來,瞞著我們?”
白勇的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
他雖然見識不足,但白子岳一連串的舉動,自然讓他看出了一些端樣來。
“其實我也沒想瞞你們。”
白子岳笑了笑,說道:“等你們適應了新環(huán)境,接收了全部產(chǎn)業(yè)之后,我就要離開了。”
……
即便萬分不舍,但在白子岳心意已決的情況下,白勇和何紅花也漸漸地接受了兒子即將遠游,并且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的事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勇和何紅花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各種產(chǎn)業(yè),有條不紊的被白勇接收。
即便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但在白子岳找了一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管家?guī)兔μ幚淼那闆r下,進展還是頗為順利的。
而白府內部,則在另一個管家的建議下,再次增添了十多個人,總算讓得白府,煥然一新。
這段時間,白子岳自然也沒有閑著。
魂能不足,他也不急,反倒難得的定下心來,開始整理上次接連大戰(zhàn)之時收獲的各種武功,潛心研究,勤加修行。
不求一定要練到什么程度,只要做到理解其中的精要,對他來說也是一大收獲。
當然,每天例行的修煉,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紫府造化功修煉到了奇經(jīng)八脈篇之后,修行速度,反倒變得越加快速了起來。
內力積蓄,好似江河匯聚,源源不絕。
他估計,他現(xiàn)在的修煉速度,已經(jīng)不比修煉烈陽功等其他功法,差上多少了。
要知道,這門功法修煉初期,可是遠遠不如烈陽功等功法的。
“果然,這紫府造化功,確實不失為一門厚積薄發(fā)的功法。
越到后面,修煉速度就越快。
或許,就算不依靠魂能,我也只需兩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打破其他六條奇脈,突破到一流高手的程度。”
白子岳目光略微明亮起來。
當然,如果魂能充足的情況下,他自然不會刻意壓制。
“反倒是紫氣觀神法,修煉到第八層之后,進展明顯緩慢了下來。
如果靠我自己,想要突破到煉氣期第九層,至少得要年的時間。”
白子岳略微計算,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個速度,其實也并不慢。
散修老人吳老,修煉百年,也才不過煉氣期第九層巔峰。
在煉氣期第八層到第九層的關卡,更是足足徘徊了七年時間。
白子岳的年,已經(jīng)算是極短的了。
但對于短短數(shù)月,就突破了三四個關卡的白子岳來說,年時間,自然就顯得漫長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白子岳夜闖衙門之事,雖然剛開始的動靜鬧得很大。
但在聽說行刺之人乃是煉氣期第九層的仙法強者之后,各方都心有顧忌,沒敢詳細排查。
是以,很快就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沒了聲息。
讓得一直關注此事的白子岳,也暗松了一口氣。
眨眼,就是一個月時間過去!
夜晚,天色微涼,迷蒙蒙的虛空,下著淅瀝瀝的小雨。
一個寬敞的院子之中,一個身形挺拔的大漢手持長刀,快速演練著。
迷蒙的小雨,絲毫沒有影響到大漢的施展,長刀席卷,好似滾滾江浪。
忽然,一道刀光,猛地蹦射而出,如電光激射,浩浩蕩蕩間,足足擴散到了五丈開外,才逐漸消散,泯滅。
遠處的湖面中,一只鯉魚剛剛因為雨水的降臨而躍出水面,恰好就碰觸到了這一道刀芒。
幾乎是無聲無息間,這只鯉魚就被斬成了兩半,跌落下湖水之后,發(fā)出了兩聲輕響。
水面波光淼淼,聲音清脆。
“誰?”
不過卻在這時,大漢目光如電一般,掃向了某一處假山之上。
“幫主的實力,越發(fā)精進了。”
白子岳從那假山之處躍下,開口說道。
“白副幫主?你夜晚來此,是所謂何事?”
江濤皺著眉頭,望著白子岳。
“幫主,我是來辭行的。”
白子岳朗聲說道。
“辭行?什么時候走?”
江濤猛地想起了當初賜予對方副幫主職位之事,白子岳所說的話,目光一閃,問道。
“今夜就走。”
白子岳開口說道:“以后,有關我白家之事,還要請幫主幫忙,關照一二。”
“我當初就說過,白副幫主對我江濤,對烈陽幫是有大恩的。
令堂之事,我自然仔細照料。”
江濤臉色一肅,保證道。
“如此,就多謝了。告辭!”
白子岳說著,拱了拱手,轉過身子,身形一動之間,腳踏虛空,連綿踏步,飄然而去。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直飛出了數(shù)百米的距離。
“夜闖官府衙門的,果然是他。”
望著腳踏虛空,飄然而去的白子岳,江濤瞳孔一縮,臉色一變,低喝道。
事實上早在之前,他就有所懷疑。
當初動靜鬧得那般大,他自然也進行了一翻調查調查。
知道那刺客闖入衙門,為的正是與他同屬一流高手,甚至實力勝過他一籌的楊振先生手中的一張金紙。
而后他立即想起,自己幫內,同樣也有兩張金紙,鎖在幫內寶庫之中。
只是,當他開始排查的時候,很快就發(fā)現(xiàn),金紙不見了。
而兌換金紙之人,正是他們烈陽幫副幫主,白子岳。
加上之前他就察覺到,白子岳手段詭秘而強大,自然就有了判斷。
之所以沒有采取行動,乃是因為他還不確定,那刺客到底是不是白子岳。
如若不是,自然沒了探究下去的意義,他頂多從白子岳口中打探出那兩張金紙的下落。
但如果白子岳真的是那刺客的話,不說對方于自己有恩,救過自己的命。
單是對方能夠輕易戰(zhàn)勝勝過他一籌的楊振,還從容不迫的從縣府衙門之中全身而退這一點,就足可讓他忌憚,不敢輕舉妄動了。
是以,他選擇了沉默。
“看來,對他的父母,我還當真需要上上心,好好照料一翻了。”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江濤不由微微苦笑。
忽然,他的臉色一變,目光閃爍的低聲說道:“剛才,他好像在我面前,沒有絲毫掩飾。
那翻虛空踏步,飄然而去的手段,又豈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么說,白副幫主此舉,還帶有一些警告之意?”
想到這里,江濤臉色變換之間,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只是思慮良久,他還是長嘆了一口氣,決定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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