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的作息開始進入正規,每天晚上零點寵物店開門營業,兩點開始休息,到第二天的上午十點起床,午飯后稍作休息,然后自由活動。
肖玄一天都沒有出車載客,而是一直守候在子午路路口,昨晚接上白話和金烏的路口,等待著白話再次出現,最好乘上他的出租車。
白話醒來時,剛好十點,金烏不再作鬧鐘,只是手機鬧鐘提醒了一下,白話就爬起了床,洗漱,換衣服,然后帶著金烏通過后門去如家酒樓吃飯。
剛剛去到如家酒樓坐下,發覺有一個見過的面孔出現在如家酒樓,白話還記憶猶新,披肩長發學著金烏啃豬蹄的文藝青年。
白話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文藝青年的身上,自顧自點了菜之后,又走出如家酒樓,早飯還沒吃,金烏的狗不理包子還沒有買。
走出如家酒樓,在路口的車位里停著一臺出租車,白話沒有留意,而出租車里的肖玄卻把目光放到了白話的身上,手都已經扶上了車門把手,想下車攔下白話解答自己的疑惑,可肖玄看到白話身邊的金烏之后,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失了。
“我怎么了?不是已經不害怕狗了嗎?”肖玄發覺自己心中對狗的恐懼并沒有完全消除,心有余悸,見到金烏又退縮了。
坐在車里,肖玄目送著白話和金烏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又消失在后視鏡里。
“我是個勇敢的父親,是個偉大的父親,可以為女兒做任何事情的父親。”肖玄在心里自我鼓勵,“如果疑惑不能解答,我就無法正常工作,無法正常工作,我就掙不到錢,掙不到錢,我就無法給小月月幸福的生活和美滿的家庭。”
事實證明,為了小月月,肖玄真的可以做任何事情,那怕去面對一條活生生的狗。
“啪”肖玄終于推開了車門,毫不猶豫地下了車,抬眼尋去,卻已經看不到白話和金烏的影子。
“啪”肖玄氣惱,狠狠地拍了一下車頂,惱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居然讓白話和金烏消失在自己的監控范圍。
“他和他的狗在這里出現,說明他就在這一帶生活或者工作,還會去康悅網球館,只要我在這兩個地方蹲守,他早晚得出現。”肖玄嘀咕著推斷,并做出這個決定。
兩個地點,可是肖玄確定不了時間段。
看著白話消失在子午路,肖玄推斷白話此時或許是出門,或許是回家了,他把出租車啟動了,向康悅網球館開去。
白話在狗不理包子鋪買了包子,就在他買包子的時候,肖玄已經離開了子午路,白話按以前的辦法喂金烏包子,到了如家,兩個狗不理包子已經吃完了。
白話回到如家酒樓,他點的菜也已經好了,擺在桌上等待他來享用。
白話坐到了餐桌邊,金烏蹲坐在對面椅子里,白話自顧自享用午餐,金烏只看著白話吃。
“咦,今天它不吃嗎?”金烏吃狗不理包子,文藝青年沒有看到,而這會只有白話在吃,金烏在看,疑惑不解。
白話抬眼無意間瞟了一眼文藝青年,今天只有他一個人來吃飯,大概小伙須要上班,所以不能陪他。
文藝青年自己點了菜,但這會與白話的不同,上回與白話點了同樣的菜,卻沒有吃出特別的花樣來。
文藝青年大概是屬于悶騷型性格,在小圈子里混熟的朋友中,他的性格很開朗,可在陌生人,甚至見過幾次的新朋友面前,他常表現得不擅言談,不通搭訕。
文藝青年為了避免尷尬,不敢直視白話,只是偶爾抬頭佯裝隨意瞟上一眼,或者只是余光瞟上一眼,觀察白話那邊的情況。
白話和金烏一起吃飯,向來以速度效率著稱,很快就把午飯吃完了,然后離開如家酒樓。
“你覺得奇怪不奇怪,那個昨天晚上出現在如家吃飯的長發青年,好像在偷窺我們。”午飯后回寵物店休息的白話,突然問金烏。
金烏并沒有在意誰留意或者偷窺,只要白話不去惹事,一定出不了差池,沒有不相干的人知道白夜寵物店里的秘密。
“眼睛長在別人身上,想干什么都得由人家,管不上。”金烏隨口應聲,態度隨意。
白話突然有種馬上閉嘴不再說話的沖動,聊天沒這么聊的,這叫人怎么繼續,良久,白話才勉強說:“倒不是管,就是好奇他為什么那么關注我們?”
“他是個繪畫者,擅長觀察。”金烏回答白話說,一句話就可以解答白話的疑惑。
“那他頻頻觀察我們,是不是要把我們畫在稿紙上?”白話接金烏的話問,心里多了一重疑惑,金烏是怎么知道文藝青年是個繪畫者。
“大概是吧!”金烏的態度很冷漠,冷漠到事不關己似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個畫畫的?”走到后門門口,白話邊掏鑰匙邊問金烏。
后門的防盜門打開了,金烏鉆進防盜門,然后消失在黑暗的馴化室的另一頭,甩下一句話:“我猜的。”
“我去,我怎么猜不到!”顯然金烏又開始敷衍他,讓他很不爽,即使不想說,完全可以挑明的,何必敷衍。
吃飽了就犯困,特別是在夏季,所以吃飽后的白話和金烏也都犯困了,進行正常的午休。
午休時間過早,其實才到上班族們的下班時間,也有些上班族趁著午休時間,去寵物店逛逛,為愛寵購買點衣服,寵物糧什么的。
而付碧蘭卻把寵物店的事甩給了剛剛下班回來的丈夫,自己偷偷地,特意跑到了白夜寵物店的門前,發現白夜寵物店的大門緊閉,才敢正大光明地走到店前。
“他不用做生意的嗎?”付碧蘭皺眉不解,店門上又沒有任何的提示信息,只看到門前的一條白色田園犬,嘀咕著,“田園犬,白色的,很少見,怎么會被關在外面,又沒有鏈子鎖上。”
一條無人看管,沒有束縛的田園犬,留在街道上,其實是件很危險的事情,狗主人心太大了。
“難道真是晚上才開門做生意的,難道做的真是鬼的生意?”付碧蘭在行業競爭中,完全失去了理智,也完全喪失了做人準則,更沒有正規競爭的原則,就是嘀咕這話時,也帶著詛咒的怨恨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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