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呢?”做弟子,求學問,那就得不恥下問,白話思索著,馴化靈寵,大概與養(yǎng)小鬼差不多,無非就是符啊咒的。
“先別急,等我慢慢告訴你知道。”金烏又表露出它的散漫,不急不慢地說,“以鮮雞血畫符。”
畫符,白話已經(jīng)不陌生了,馬取了紙筆準備,蘸鮮雞血,毛筆的筆尖鮮血欲滴,扭頭等著金烏接下來的吩咐。
“準備。”金烏調(diào)整蹲姿對白話說。
畫符,白話完全是個門外漢,還得靠金烏,但聽到金烏說“準備”,就知道如何做,執(zhí)好蘸好鮮雞血的毛筆,等待著金烏的爪子搭自己的手腕。
金烏吐著舌頭,把身體向白話這邊靠了靠,抬起一只爪子搭在白話的執(zhí)筆的右手腕,白話只感覺瞬間有一股力量灌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執(zhí)筆的手開始移動,隨之蘸著鮮雞血的毛筆在黃紙開始游走。
落筆的那一下,鮮血成滴落在黃紙,隨著毛筆筆尖在黃紙滑動,鮮血漸漸變少,留在紙的筆跡也漸漸淡了,到最后幾乎看不清晰筆跡,金烏才松開搭在白話手腕的爪子。
白話以為符沒畫過多,筆跡看不清楚了,得重新蘸雞血,接著畫完,蘸完提筆,金烏在旁叫道:“別,符畫完了。”
“可是后邊看不清。”畫完了,符的后面部分筆跡不清晰,或許可補一筆。
“符必須一筆畫完,一氣呵成,不可以中途接著畫,或者補一筆。”金烏嘀咕,等著白話收拾。
白話不作聲,既然金烏這么說了,他只有照辦,放下筆,收拾好臺面,留下畫好的符。
白話又學到了畫符技巧,一筆成就一道符。
“照舊。”金烏于是又說。
白話取來碗,倒白酒,一邊緩緩地倒一邊看著金烏,白酒也有量,拿捏不準,得看金烏判斷。
“好了!”平時吃飯的碗倒了大半碗白酒時金烏喊停。
白酒的作用,其實還是借助酒精的作用,把符的力量帶到黑背的血液與筋骨間,用于重新設(shè)定屬性。
接下來的操作白話完全熟悉,把符在大半碗的酒里點著了,借著揮發(fā)出來的酒精一起焚燒,最后灰燼化入酒中,白酒完全成了一碗黑色的酒水。
黑背看起來并不友善,至少很多黑背留給人們的印象都是這樣的,方桌站著的又是一條黑背陰靈,所以白話必須小心。
尋常的狗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那靈寵咬到了應(yīng)該怎么辦?
白話是多想了,方桌的是黑背陰靈,并不是一條活生生的黑背犬,更不可能是條惡靈,如果是,金烏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拾了它。
白話把半碗黑乎乎的酒移到黑背的嘴下,黑背犬低頭嗅了嗅,不好聞,不想喝,白話只好下達命令:“喝了它!”
黑背的服從性是極強的,更何況它已經(jīng)默認接受了白話是它暫時的主人,所以乖乖地把嘴伸向黑乎乎的酒水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隨后又縮回了嘴,仰頭看著白話,大概在說“能不能不喝”。
“喝完它!”白話再次命令說。
黑背只能老實地喝完了大半碗白酒,化有符的白酒,很快進入黑背的全身血管之中,酒精很快發(fā)揮著功效,符的作用也在發(fā)揮。
很快很快,仿佛是瞬間,白話剛剛收掉碗,黑背就真正意義的有血有肉出現(xiàn)在方桌。
“一符多用,不僅把屬性重新設(shè)定好了,而且已經(jīng)讓它的身體與**黑背一樣。”金烏很驕傲,很激動地說,仿佛它自己都不知道會有現(xiàn)在的效果。
白話打開節(jié)能燈,白光之下,黑背的身影,姿態(tài)完美地出現(xiàn)在燈光之下。
黑背的祖先是狼與狗的雜交品,后代性格兼有狼的兇悍和狗的溫馴。
白話抬手輕輕地撫摸黑背的頭,黑背居然安靜地任白話撫摸,在沒有交貨之前,黑背只有白話一位主人,而且不會變。
方桌的黑背站著,成年黑背,雄性,背部黑色,鼻鏡黑且大,正仰著頭,肩高約有六十公分,背線下傾,尾巴向彎曲下傾。
“走兩步!”白話對黑背說。
黑背聽從白話的命令,在狹小的方桌面走了兩步,真的就只有兩步,步態(tài)穩(wěn)健,是有結(jié)實的身體和健全的身體。
“驅(qū)邪捉鬼,陪伴解愁,要成年的,身體健全的,無不良嗜好。”白話嘀咕著,面向金烏重審了一遍安平對黑背靈寵的要求。
陪伴解愁,身體健全,成年,這些普通的靈寵都可以滿足,但驅(qū)邪捉鬼和無不良嗜好,這個就難判斷。
“須要驗證嗎?”金烏很自信地問白話,“要不要讓它去捉只鬼來給你看看?”
“別別別,我只是個寵物店老板,我不想捉鬼。”白話如若在以前,這事聽到都不會信,信了就得背后發(fā)涼了,即使現(xiàn)在,也不想見鬼。
白話看著金烏驕傲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方桌的黑背,它對馴化室有好奇心,但不是那種陌生環(huán)境讓它不安而滿屋子亂瞄的好奇心,看著白話和金烏也如若見熟人,聲色不動,處變不驚,對于未知的一切充滿自信。
“這就成了吧!”白話想,這大概完成了馴化工作。
“嗯。”金烏盯著方桌的黑背應(yīng)聲,扭頭跳下椅子。
“什么情況?”金烏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白話卻看到了黑背在方桌站立不穩(wěn),擺晃著身體,像個醉酒的漢子。
金烏跳起來,爪子壓著門把,打開了馴化室往樓梯走的門,鉆出門說:“醉酒而已。”
“啊!”白話驚呼。
金烏說完,身影消失,黑背在方桌搖晃著趴下,趴在方桌酒醉,不省狗事。
“那什么時候會醒?”白話喊著追出馴化室,樓梯早就沒有金烏的身影。
白話回到馴化室,收拾好了東西,都放進了齊腰的柜子里,看了一眼方桌的黑背,呼吸均勻,肚皮起伏有節(jié)奏,笑了笑,一筆貨款即將進賬。
馴化黑背的時間很短暫,白話離開馴化室去客廳,離寵物店開門做生意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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