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今天沒有留在店里過夜,回家與老婆孩子一起吃晚飯,然后留在家里休息。
老王一向不擅長八卦,可是這些天所經歷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忍不住向妻子吐露點匪夷所思的信息。
關于靈寵,白話說,不能與外人道,老王雖然文化不高,但能聽懂這句話的意思,所以在吃晚飯的時候,他并沒有提及靈寵的事情,直到洗好澡,躺到了床。
老王先在床等著,妻子收拾完進入臥室,老王就說:“快點,我跟你說點事情,你絕對不會相信。”
“老夫老妻,有事別拐彎抹角!”老王的妻子,已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大概理解錯了老王的意思,些許不好意思,抿嘴微笑走到床邊,轉身坐下脫鞋。
“是誰說的好色的是男人!”老王好笑,笑不出來,心里嘀咕著,看著妻子熟悉的背影,等妻子爬到床,仰面躺著等他動手的時候,老王都快笑岔了氣,“不是,真有事,我們先說事。”
“嗯……”王妻沒回過神來,她真沒想到老王真是說事。
“我跟你說,前兩天我留在店里,隔壁的白老板寵物店不是燒掉了嘛,他重新裝修了,個星期六的晚,寵物店重新開業。”老王特意不直接奔主題,開了個頭,讓妻子配合著說事。
“我倒是聽說了,真的是半夜開業的?”老王的妻子幾乎是全職主婦,偶爾會去接替老王,老王才有空去辦其他的事情,家庭主婦最喜歡八卦,所以聽街坊鄰居說起過,據說開張那晚,還把警察招去了。
老王肯定點頭,然后猶如當事人一樣說:“是,半夜十二點,我也被邀請參加了,因為放了個煙花,有人舉報,把警察都招去助陣了。”
老王回味著當晚的情景,這里有件很詭異的事情,順便與妻子說:“是付碧蘭報的警,白話放了煙花,破壞環境,還影響街坊休息,說起煙花也是很奇怪的事情,警察到了之后,硬是沒有找到煙花筒,沒有證據,警察也不能聽付碧蘭單方面的說辭,警告了不許燃放煙花之后,就離開了。”
“還真有這事,付碧蘭?也是子午路開寵物店的老板吧!”老王妻子并沒有常在店里,又不是同行,所以對付碧蘭不熟,只知道是開寵物店的。
老王肯定點頭:“那個煙花筒其實就是白話的狗消毀的,什么痕跡都沒有,聽白話說是燒成了灰,夜里風一吹就沒了。”
“白老板的狗?不是都燒死了嗎?”老王的妻子也是聽老王說的,但這會白話身邊又出現了狗,而且是消毀煙花筒的狗,不禁好奇起來,狗怎么消毀的煙花筒。
“事情詭異就在這里,匪夷所思的地方,白夜寵物店里的寵物全部都燒死了,但在第二天晚,我就聽到了金烏的叫聲,第三天收拾火燒后的店鋪時,我又見到了金烏,后來白老板也承認了金烏的身份。”老王雙手墊在腦后,饒有興致地回味著。
“燒死了,怎么又還在?這怎么可能?”王妻皺眉,歲月無情,在她的額頭,眉心留下了清晰可見的痕跡。
老王嬉笑著對妻子說:“金烏是燒死了,全部寵物都燒死了,金烏卻回來了,而且回來的寵物不只金烏一只!”
老王的妻子看著嬉笑的老王,像是看傻子一樣,又抬手撫摸著老王的額頭。
老王的手掌輕輕地拍在妻子的手背,打情罵悄似地說:“我沒病,是真的!”
“那怎么胡說,回來的是鬼吧!”老王的妻子沒有明確的信仰,鬼神類的事情,人說權當故事,遇到難事不可破時,求神拜佛的事情也沒少干,所以聽老王說,她只能信之為真,而且是鬼怪事。
“那你見過有血有肉有體溫,有靈性的鬼嗎?”老王真把經歷當故事講,一步步引著妻子聽完故事。
老王的妻子又陷入思考了,要說鬼,她真沒見過,但傳聞中的鬼,大概都是沒有**的,沒有體溫的,而她又見過白話的金毛,那狗真是活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死確實又死了,鬼又不是鬼,那是什么東西?”老王的妻子發覺老王故意吊著自己的胃口,說著在空調被里的手在老王多肉的大腿狠掐了一下。
“哎喲……”老王吃痛,扭動身軀,墊在腦后的手揮舞起來,叫喚了一聲,然后又馬閉嘴,隔壁是孩子的房間,聽到了不好,影響發育。
老王壓低聲音對妻子說:“我跟說你,你不能告訴別人,這是白老板特別叮囑的,那狗是一只靈寵!”
“靈寵?什么東西?”老王的妻子第一次聽到“靈寵”這個名字,當然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存在。
老王小聲說,猶如枕邊耳語:“靈寵就是用死掉寵物魂魄變成的寵物,和原來一模一樣,而且更聰明,和人差不多的靈氣,可以做到普通寵物做不到的事情,就像金烏消毀煙花筒一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
老王解釋,又舉例說明,老王的妻子越想越覺得詭異,世界那有用魂魄變成的活物,如果說投胎回來,她還敢相信。
“騙鬼!”老王的妻子越想越不相信,大概是老王給她講的一個睡前故事。
“真的,白老板白天不開門,一定要到晚十二點到一點二十一分之間才營業,營業時間只是八十一分鐘。”老王無奈,手里沒有足夠讓妻子信服的證據,又把白夜寵物店的營業時間說了出來。
“那么晚,誰去買寵物?”老王的妻子突然感覺白話一定是火燒了店鋪,破產了,然后瘋了。
老王笑了笑搖頭:“你多慮了,一開始我們也這么以為的,但在開業的當晚,白老板就賣了一只靈寵,而且還不是現貨,定金都收了一萬!”
妻子越不相信老王,老王就越不干脆吐露白夜寵物的秘密。
“一萬!”臺燈照射下,老王的妻子把食指豎直移到老王的眼前。
老王肯定點頭。
“那他一只靈寵要賣多少錢?”老王的妻子驚訝萬分,在之前,他知道白話的生意,一條大型犬,最多賣七八千塊,什么寵物定金都敢一萬。
“一條黑背,賣六萬。”老王回答妻子。
“六萬?”老王的妻子瞪眼驚呼,“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夸張了,但也差不多意思,至少可以吃半年。”老王篤定點頭,這數他算得過來。
“真好賺!”老王的妻子若有所思說。
“那是,人家的客戶都是有錢人,是兩個道士,靈寵的潛在客戶就是這樣的人,普通人是買不了的。”老王把白話的解釋,重新演繹一遍給妻子聽,意思有點相差。
“嗯,那我有機會得去看看!”老王的妻子若有所思說,白話的生意真讓人羨慕。
“別瞎想了,這活我們干不了,對了,記住了不能告訴別人。”老王把白話說的“不與外人道”的意思重新對妻子說了一遍。
“說了會怎樣?”妻子不信邪,心想,大概是白話怕人搶生意,分財路才虛張聲勢警告老王,嚇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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