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白話揉了揉黑貓玄武的頭,“小家伙,你也變壞了!”
白話不愿意說陰靈使壞,迷惑付碧蘭,而是用“糊弄”替代,從某種意義上說,付碧蘭撞鬼了。
事情姜婭,金烏和玄武已經(jīng)坦白清楚了,白話并沒有像裁決者一樣對他們進(jìn)行制裁,反而是覺得這樣很合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付碧蘭該。
當(dāng)然白話也不可能表揚(yáng)他們,畢竟搞這種事情,動靜搞得太大了。
白話放下玄武,站起來,不吭聲去洗漱了,身后姜婭與金烏對視做鬼臉。
下午,白話聽說了很多,信息都是關(guān)于愛寵屋及主人的,為了了解更多,白話又去了一趟偉歌寵物店,畢竟偉歌寵物店與愛寵屋幾乎是對門而開,聽到的會比白話多而準(zhǔn)。
“白老板,事情大了!”見到白話,林嘉偉就對他說,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悲。
白話大概相信了街坊們的說法,遂問林嘉偉:“鐘山真的進(jìn)去了?”
白話聽到的事情是這樣的,愛寵屋失火,白話報警,付碧蘭當(dāng)場指著白話的鼻子叫囂,一語道破了天機(jī),被請去錄口供。
當(dāng)付碧蘭到了局子里,突然清醒了,當(dāng)問起她說過的話時,付碧蘭矢口否認(rèn),從之前的走訪調(diào)查中獲得的信息,付碧蘭是有可能火燒白夜寵物店的,但沒有證據(jù),而因她一句話,所以盡管她否認(rèn),也并沒有馬上放她回家。
鐘山與付碧蘭見不著面,思索了一晚上,第二天把愛寵屋的寵物全部處理掉,投案自首了。
鐘山承認(rèn)白夜寵物店是他放火燒的,并敘述了作案過程,提供銷毀作案工具的地方,作案過程與火災(zāi)現(xiàn)場勘查的一樣,作案工具也如數(shù)找到,證據(jù)面前,鐘山的縱火罪就落實了。
詢問起為什么火燒白夜寵物店時,鐘山隱去了付碧蘭,把動機(jī)都放到了寵物店競爭上,看妻子掙不到錢,所以決定清除白夜寵物店,如果再不行,子午路上的偉歌寵物店也會被燒。
再與付碧蘭核實時,付碧蘭聽到鐘山自首的消息,痛哭流涕,她以為只要自己不認(rèn),就會沒事,她也沒打算把鐘山拋出來,無論鐘山多慫,到底是自己的男人。
白話聽到這些時,把鐘山縱火燒白夜寵物店的事情暫時拋在一邊,他想知道這對夫妻到底是怎么了。
“真進(jìn)去了,不過付碧蘭也沒回來,他們都攤上事了!”林嘉偉也是剛剛得知的,不過他的消息來源更靠譜。
這個結(jié)果白話真的沒有料到,昨晚金烏說起縱火者另有其人,白話猜測過,但根本沒有猜測到鐘山身上,鐘山是個好人。
“怎么會這樣?”白話不大愿意接受這么個事實。
林嘉偉也感覺遺憾,鐘山在處理愛寵屋寵物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嘉偉,讓他到愛寵屋里挑選,林嘉偉拒絕了,偉歌寵物店里寵物太多,已經(jīng)無法容納更多的寵物,得緩緩,等出售一些才行。
按理說,子午路眼見就又要少一家寵物店,獨留下偉歌寵物店,他的生意很好做了,完全沒有競爭壓力,但當(dāng)他想到鐘山時,就不住搖頭。
鐘山,白話和林嘉偉都接觸過,是厚道人,少數(shù)人了解他,大部分人都認(rèn)為他怕老婆的“妻管嚴(yán)”,對付碧蘭近乎是百依百順,或因此付碧蘭也有恃無恐,對鐘山吆來喝去。
“沒辦法,鐘山其實很愛付碧蘭,即使付碧蘭從前的風(fēng)采已經(jīng)不在,但愛變溺愛,付碧蘭不識好歹。”林嘉偉此時也無奈,付碧蘭指責(zé)鐘山?jīng)]能耐,提出要毀了當(dāng)時生意最好的白夜寵物店,指使著鐘山火燒白夜寵物店。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白話很驚訝,有些事情其實是秘密,而且永遠(yuǎn)都是秘密才好。
林嘉偉笑了笑:“這個你不用管了,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否則鐘山的一番苦心又付諸東流了!
白話點頭,既然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個地方了,主意是付碧蘭的,火是鐘山放的,一個人承擔(dān)就好了,別弄得兩個人都進(jìn)去了。
曾經(jīng)想過報復(fù),可此時白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從此以后,子午路上沒有愛寵屋,而再之后,白話已經(jīng)聽不到他們的消息。
……
午夜,白話已經(jīng)與金烏達(dá)成了協(xié)議,出門去尋找姜婭的肉身,白話開門,正準(zhǔn)備在卷簾門上掛上牌子,一頭起來兩個人,一個是白話認(rèn)識的彭牙子,彭牙子身邊走來一個男子,約莫五十的模樣。
“白老板,今晚不營業(yè)嗎?”彭牙子自認(rèn)為與白話很熟絡(luò)了,主動問白話。
白話沒有回答,把目光瞟向彭牙子身邊的男子身上。
“我父親,老彭!”彭牙子見白話的目光定在父親身上,于是介紹道,但并沒有說出父親的名字。
白話微笑點頭,轉(zhuǎn)向彭牙子說:“晚上有事出門!”
“姜婭,你也去?”看到姜婭也出了店門,估計要陪白話一起走,彭牙子不是吃醋,只是感覺奇怪。
“彭道長,老板帶我去找肉身!”姜婭如實告訴彭牙子。
“哦”彭牙子應(yīng)聲,瞟了一眼老彭說,“帶上我們!”
“不方便!”白話果斷拒絕,低頭看了一眼金烏,金烏沒有理會白話。
白話的性格很詭異,至今彭牙子都摸不透,既然白話拒絕了,肯定是有理由的,再強(qiáng)求只能自討無趣,彭牙子只好閉嘴。
昨夜老彭從湖蘭趕來,父子在旅店住下,老彭本來想約吳欣桐出來會個面,但理由沒有一個合適的。
老彭被彭牙子嘲笑,有色心沒色膽,在家那會,估計吳欣桐在面前都敢往上撲,但真到了白城,老彭就慫了。
老彭承認(rèn),如果約,那得嚴(yán)肅點,所以不能那么隨便,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會本來想來白夜寵物店看看,現(xiàn)在又遇上白話出門,彭牙子只好與白話說了幾句,讓他保護(hù)好姜婭,然后不舍離開。
“你覺得彭道長怎么樣?”白話邊走邊問姜婭,反正無聊。
“嗯,他人很好,和尋常道士不同,愿意收留我!”姜婭沒有想那么復(fù)雜,說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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