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話尷尬道歉。
“沒關(guān)系，你不知道。”女子也尷尬微笑。
“那也要主人自己來請！”白話于是繼續(xù)解釋，因為這一條極為重要，相信劉勝利也告訴過她了。
“真對不起，太晚了，女兒睡著了，我又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我就自己來了�！迸咏忉專噲D打動白話，買給她只一靈寵。
這是比較能令人理解的解釋，比太晚了，小孩子不方便出門更靠譜，更能讓白話接受，因為小女孩也是只鬼呀！
“是你女兒的禮物，不是你的！”白話冷冷地說，大概是模仿一只鬼說話，態(tài)度也堅定，不是建議。
“其實可以這樣的，晚上搞定一切，靈寵留在寵物店，明晚帶著小女孩過來，由她把靈寵帶回家，驚喜不變。”此時，徐妍突然出了個主意。
“……”白話驚愕地盯著徐妍，“這姑娘什么時候也能聽到鬼說話了？”
金烏在旁，搖晃著尾巴，盯著白話，微笑著等待夸贊。
看著金烏，白話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它的功勞，但白話無視，轉(zhuǎn)而對女子笑道：“她說的對。”
“這也也行，只不過我明天晚上還得出來一趟，不容易�！迸犹謸嶂约旱念~頭，好像這事情很傷腦筋似的。
白話嬉笑：“那還得一起來一趟�！�
“那好吧！”女子尷尬點頭。
既然女孩同意了徐妍的辦法，就說明這樁生意已經(jīng)達(dá)成，徐妍坐在白話的椅子上，替代了白話，掏了名片，想遞給女子。
“等等�！卑自捝焓肿柚�。
聽到白話喊，徐妍和女孩同時把頭轉(zhuǎn)向白話，兩人愣了一下，才恍然，似乎還忘記了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女子要什么靈寵還沒說呢？
“對，就那只小泰迪�！迸又钢赇伬锏囊恢蛔厣√┑吓c白話說。
“太有眼光了，女孩兒都喜歡泰迪的。”說到泰迪，徐妍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愛犬阿泰來。
徐妍的神情變化，白話瞟了一眼，有些事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做了，白話又瞟了一眼金烏。
小泰迪還不到成年，但它是靈寵，將永遠(yuǎn)住持著這個狀態(tài)。
棕色的小泰迪大概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選中了，邁著小步子走到了女子的面前，低頭嗅著女子的鞋尖，舔巴著粉色的小舌頭。
“現(xiàn)在可以了！”白話與徐妍說。
名片上還沒有關(guān)于小泰迪的出售信息，徐妍把名片遞出，白話接了過來，再由白話轉(zhuǎn)交到女子的手上，而這個過程中，名片上的小泰迪的出售信息盡數(shù)補(bǔ)上。
女子收下名片看了看，她知道規(guī)矩，作為一只鬼，沒有錢的鬼是不敢隨便出入像白夜寵物店這種營利性的寵物店，白話是活人，死人錢是行不通的。
女孩轉(zhuǎn)身，告別了白話和徐妍。
女子走出白夜寵物店，但白夜寵物店的玻璃門沒有被關(guān)上，白話站在門口，拔弄黑色門簾往外看。
雨還在下，但不是特別大，可在雨中淋上幾分鐘，身上的衣物也會被打濕的，但女子直接步入雨幕中，雨落下，就止于女子身體外的幾公分處，然后造就一個人形的水幕，女子像是有一個透明的保護(hù)罩保護(hù)著，免受雨水的侵蝕。
“已然非比尋常了。”白話感嘆。
世界，無論是那個世界，生活其中的人或者鬼，都有相應(yīng)的境界，到了一定境界之后，一切都會隨之改變，就像雪紡衫女子一樣，連雨水落下的行跡都被她改變了。
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
“看……她很漂亮吧？”徐妍在白話的身后嘲笑般問道。
白話沒有覺察到徐妍的醋意，回首看到徐妍已經(jīng)站起來了，走向他。
姑娘都是這般，白話發(fā)覺時，徐妍的臉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
“嗯，可惜了！”白話轉(zhuǎn)彎話頭，而是繼續(xù)夸贊了一下已經(jīng)消失在雨幕中的女子。
“白話？”徐妍聲音大了些，“她是只鬼耶！”
“嗯，我知道！”白話冷冷回答。
“我這么個大活人你看不到嗎？”徐妍很不爽，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己必然是淑女，可白話貌似不是君子。
白話故作打量，然后點點頭說：“嗯，也不錯�！�
“沙沙�！庇暝诨椟S的光線中落下，打得小葉榕的葉子發(fā)出沙沙的聲響，臨近街面的臥室里肯定很吵，連綿的雨影響生活，影響睡眠。
雨大概也影響了白夜寵物店的客源。
“你看店，我去馴化室。”對于徐妍，馴化室的秘密已經(jīng)不須要隱瞞了，或許白話已經(jīng)在內(nèi)心深處不把徐妍當(dāng)外人了。
徐妍默不作聲，回到了椅子里坐下，然后又低頭玩手機(jī)。
白話進(jìn)了馴化室，荒郊墳場捉回來的那只穿山甲還沒有馴化，徐妍的泰迪也沒有馴化出來。
“女子可以給女兒一個驚喜，我也可以給徐妍一個驚喜。”白話心里盤算著，但這驚喜與徐妍只有兩道門的距離。
剛剛被治愈的花貓，這時，已經(jīng)在馴化室的地上活動了，繞著一只龐然大物嬉戲，不怕黑風(fēng)一不小心把它踩死。
圍繞著方桌，坐著兩只鬼，一人一狗。
方桌上，此時放著一只穿山甲陰靈，它卷著身體，把頭埋在自己的身體里，把堅硬的甲片露在外，保護(hù)自己身體柔軟的部分。
從今天起，姜婭和青蓮可以與白話同坐一張方桌，從今天起，姜婭和青蓮也可以參與馴化陰靈。
這個主意，是白話出的，為今后寵物店生意的繁榮作準(zhǔn)備，為自己今后可以完全做一個甩手掌柜而準(zhǔn)備。
“老板，要我們怎么做？”姜婭問白話。
白話望了一眼對面而坐的金烏，這事他也不知道，聽金烏安排就好了。
“白話，你是不是瘋了？”金烏很嫌棄白話自作主張，白話似乎忘記了大忌。
“我沒瘋，很正常，所以有這個安排。”白話解釋說。
“不行！”金烏直接拒絕。
“為什么？”白話瞪眼，自己一個老板，居然連這個主都作不了，那當(dāng)老板還有什么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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