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不屑笑道:“那以后得麻煩王老板照顧嘍!”
“……”老王不是不識趣,其實(shí)徐妍是在嘲笑自己。
自討無趣,老王好尷尬,退出寵物店,干脆關(guān)門打烊了,以后晚上還要不要開門營業(yè),老王還得重新安排,畢竟隔壁沒有了白話。
……
趁著夜幕的掩飾,兩車直接開出了白城好遠(yuǎn),估摸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白夜寵物店應(yīng)該關(guān)門打烊了。
作為白夜寵物店的真正老板,如今有東家的意思,白話不得不打個電話過問一下今晚的寵物店情況,在自己離開之后的情形。
徐妍懷里抱的不是黑貓玄武,而是失而復(fù)得的泰迪阿泰,至少徐妍是覺得失而復(fù)得的寵物。
剛剛爬上床,臥室里一片明亮,臥室的門也緊緊地關(guān)上了,今晚對面的客廳里再沒有白話,所以徐妍的安全感陡然降低了許多,唯有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她才會感覺安全了一點(diǎn)點(diǎn)。
泰迪出現(xiàn),黑貓玄武失寵了,很不爽,徐姑娘身上的體香令它沉迷,無奈徐妍不再抱著它睡覺,而且以后也不會。
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比什么都重要,而且黑貓玄武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它只是白夜寵物店里的一只貓,一只死而復(fù)生的黑貓,它是白話的,所以它應(yīng)該為白話謀點(diǎn)福利。
黑貓玄武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在徐妍抱走泰迪時,它象征性地反抗了幾聲,而后無奈地目送徐妍離開店鋪,上樓去了。
店鋪里一片漆黑,所有的靈寵都?xì)w位到了寵物展柜上,在黑貓玄武的幫助下,此時它們都成了活脫脫的一個個寵物標(biāo)本。
黑色的皮毛融入在漆黑的氛圍里,毫無違和感。
失去了一個溫暖帶著淡淡體香的懷抱,再不能失去自己居高臨下的陣地,黑貓玄武果斷回到了那個屬于自己的展臺。
寵物店里中央顯眼,最好的展柜頂端,黑貓玄武蹲坐著,目視前方,盡管前方只有黑色的門簾一動不動,偶爾也會扭頭環(huán)視一下店鋪,仿佛是一只鷹查探自己的領(lǐng)地。
徐妍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除了些許壓抑,其他暫時尚好。
“鈴……”突然手機(jī)鈴聲響了,在這個寂靜的深夜,給了徐妍一個“驚喜”,徐妍身體一顫,一把撈起了手機(jī)。
“喂……”
“徐姑娘,還沒睡?”
“否則在和你說夢話?”
“那你早點(diǎn)休息,寵物店里還好吧!”
“你離開還不到兩個小時!”
“好吧,那你早睡早起!”
白話的電話似乎打得很不適時宜,顯然徐妍有一絲怨氣,并不待見自己。
“白老板,你的店員?”老頭坐在白話的副駕駛座上,扭臉盯著白話問,臉上漸漸露出詭異的笑容。
白話一愣,大概老頭已經(jīng)為他們臆想出了一個故事。
“嗯。”白話回答。
“不放心?怎么不帶上?”老頭似乎有老王的毛病,總喜歡聊些黃與不黃,擦著邊的事情,仿佛男人與男人之間就沒有其他共同話題似的。
白話著實(shí)不放心,不是不放心徐妍,徐妍還是靠譜的,不至于做出什么有違原則的事情,只是白話不放心寵物店。
“你想多了!”白話雖然這樣說,但些許不自然。
“那你還開車打電話,不要命了!”老頭突然來勁了,瞪眼教訓(xùn)白話說。
白話驚愕,著實(shí),他忽略了這個事實(shí),還把著汽車方向盤,方才一只手,一只手還拿著手機(jī)與徐妍通電話。
“……”白話一時無話,畢竟自己的問題。
白話有些后悔,因?yàn)榘才诺臅r候,他居然把一個相對陌生的蔣軍山安排到了自己車上,而把熟悉些的彭牙子和安平放在后面的貨車上,陪著一堆東西和黑風(fēng)。
白話沉默,認(rèn)真開車。
……
一路馬不停蹄,順利抵達(dá)西北。
然后尋地方住下,明日繼續(xù)前進(jìn),休息之余,制定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路線。
經(jīng)過昨晚的協(xié)商,其實(shí)白話根本沒怎么搭腔,因?yàn)樗莻旅游都喜歡往人多地方扎的小伙,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所處以及即將去的地方。
當(dāng)烈日開始炙烤大地的時候,白話下了車,抬眼看去,已然是山里人家門前。
給了些好處,前方的路已經(jīng)變得艱難起來,輪子無法抵達(dá),只好放棄汽車,把東西都背著,黑色并沒有肩負(fù)太多,倒是白話背了一個大背包,鼓鼓的,而他卻坐在黑風(fēng)的背上。
“白老板,不厚道,明明知道有山路走,車沒用處,為什么不給我們一人準(zhǔn)備匹馬,而是讓我們走路。”老頭見白話坐上了高頭大馬,不由得抱怨起不公平來了。
“對呀!”
彭牙子和安平對視,攤手問白話。
白話坐在馬上扭頭,說了句氣死人的話:“我是老板!”
“……”老頭,彭牙子和安平氣得說不出話來。
山路艱難,可白話大有如履平地的感覺,還在馬背上哼起了小調(diào),后面跟著的幾個,只能鼻孔出氣,氣死自己。
此行,沒有向?qū)В驗(yàn)榘自挷豁氁欣项^和它的靈寵,大概沒有什么地方的大墓找不著的。
“老頭,留意下你的寶貝,萬一有情況就吱聲!”白話悠然自得與蔣軍山說。
“嗯!”老頭千萬個不樂意,也只好應(yīng)聲。
盡管有怨氣,可個個人都知道,白話坐騎不是普通的馬,而是一只靈寵,而且這只靈寵還有身份,是匹兩千年以前的良馬。
金烏的身體相比黑風(fēng)小巧許多,此行跟著白話,就當(dāng)是遠(yuǎn)足,一路玩。
四個人的靈寵都帶著,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此行,靈寵才是角兒,他們四人只是配角。
走了很遠(yuǎn),人煙已經(jīng)遠(yuǎn)去,護(hù)林效果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些年山林都保護(hù)得很好,有的地方樹木長勢很好,密不透風(fēng),何況是人行。
所以步步艱難。
穿山甲此時已然不再是隱身的狀態(tài),誰都可以看見的一只普通動物一樣。
靈寵走的路與人不同,它們借助自己的身體優(yōu)勢,開辟出自己的道路,在縱中穿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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