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女人拍了拍小玲的臉,喝道,“把舌頭伸出來,說謊,我把你的舌頭夾掉去。”
小玲自然不會聽話就犯,閉著嘴,舌頭伸出來,鉗子肯定要夾她的,會很疼,會出血。
嘗試好幾次,小玲不說話,也不伸舌頭出來。
小玲開始反抗了,九歲的孩子比別的孩子經(jīng)歷的多很多,特別是對痛苦的體驗,今天她不聽女人的,黃皮子在身邊,她有膽氣去抵抗。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女人喝道:“伸出來!”
“啪”又一聲響亮的耳光,女人接著喝道:“伸出來!”
小玲依然不聽,只是流眼淚,但女人沒有放棄,一邊打了小玲好幾個耳光。
“汪汪汪……”柴犬黃皮子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沖著女人吠叫,但女人沒有停止抽打小玲。
柴犬黃皮子急了,突然顯身,跳了起來,沖著女人的手腕上咬去,這下,力量更大,尖利的獠牙直接刺入了女人的手腕。
“啊”女人被柴犬黃皮子撲倒,咬著女人的手腕不松口,女人的另一只手本能地反擊,拍打在柴犬黃皮子的臉上,但依然沒有松口。
“啊”女人尖叫著,因為這回,她不緊看到,摸到,還感受到了狗的存在。
男人倏地站起來,跑向女人,伸手,但不敢直接去與狗接觸,轉(zhuǎn)而抬腿踹柴犬。
柴犬不是大型犬,個子相對小些,但這一口,是柴犬出的惡氣,不愿意那么容易松開,男人著急了,轉(zhuǎn)身掄起一把椅子,向柴犬砸去。
“快跑!”小玲不敢喊出聲,心里卻著急了。
柴犬余光看到了男人掄椅子,瞬間消失,跳開了,轉(zhuǎn)到了小玲的身邊。
“看到了嗎?”是狗,是真的狗,是黃皮子。
女人驚恐叫道,但這回它們看到了狗是憑空消失的,而不是像一般的狗一樣,逃開了,是什么樣的狗可以做到。
“在那,在那?”女人這回確信自已見鬼了,癱在地上,捂著手,這回手腕上流出了鮮血來。
男人四處看,看不到狗,抱著女人,撫到了沙發(fā)上,用紙巾清理血。
“上醫(yī)院,上醫(yī)院……”女人怕死,而且這里不安全,想逃,對男人要求。
男人看了看這個家,扶著女人離開了,丟下了兩個女兒,一個女兒還被捆在椅子上。
“它們才是真愛,女兒是意外!”柴犬搖頭嘆息,來到這樣的家庭是非常不幸的。
“姐姐,黃皮子上那去了。”妹妹下了椅子,走到小玲的面前問。
小玲搖頭,因為這會,她確實不知道黃皮子跑到那去了,但她馬上感覺到椅子后面的繩子在被撕咬著。
“在后面,黃皮子!”妹妹激動地指著黃皮子叫喊。
小玲扭頭,黃皮子果然在身后,而且在為小玲解開繩子。
“姐姐,媽媽不是說,黃皮子死了嗎?都丟進(jìn)了河里,怎么還在這里?”妹妹顯然很不明白,因為媽媽親口告訴過她的。
小玲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她也不知道,死了的黃皮子怎么又回來了。
“黃皮子,你怎么回來的?”小玲自由了,抱著黃皮子問。
黃皮子只是笑著,舔著小玲的臉,搖晃著尾巴,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她也不能知道靈寵的存在。
小玲也意識到,一條狗是不能夠說話的,無論如何,黃皮子回來了,小玲應(yīng)該高興,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妹妹也知道了。
“姐姐,你還要飯嗎?”妹妹見姐姐沒吃幾口,就被媽媽拉走了,又被折騰了好久,姐姐應(yīng)該又餓了。
小玲拉著妹妹的手,回到了飯桌上,繼續(xù)吃沒有吃完的飯。
……
這家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鄰居們都不知道,都市里大概都是這樣,到了晚上,各自把門一關(guān),都躲在家里吃飯,或者看電視睡覺,很少有無故串門的事情發(fā)生。
但有鄰居見到男人和女人匆忙下樓去,而且女人的左手握著自已的右手腕,而且有血跡,是受傷了。
看見的鄰居不敢貿(mào)然詢問,只是盯著,男人也一直解釋說不小心弄傷了。
醫(yī)院里,女人坐在醫(yī)生面前,醫(yī)生查看了她的傷口問:“怎么弄成這樣?”
狗咬人,一般是不會咬到手腕去的,如果人是直立的,多半都在小腿上被咬,而女人卻被咬到了手腕,這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除非女人蹲下來陪逗狗玩,狗趁機(jī)咬到她的手腕的。
“被狗咬的!”女人接受傷口處理時,會疼,直咬牙,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女人理解錯了,醫(yī)生一查看,就知道是被狗咬傷的,其實醫(yī)生在問,怎么會咬到手腕的。
“怎么會咬到手腕?”這與治病無關(guān),醫(yī)生只是好奇隨口有這一問。
“它跳起來咬到的。”女人還是疼,傷口已經(jīng)在接受包扎了,之后還要打針,否則說不定會很嚴(yán)重。
狂犬病絕對不是個小病,后果相當(dāng)嚴(yán)重。
“我要弄死它!”醫(yī)院里人多,女人沒有恐懼了,現(xiàn)在只剩下怒氣。
男人皺著眉頭,想不明白這事是怎么回事,但事實告訴它,這事不簡單,一只狗可以隨時讓人看見,特別在是攻擊人的時候,而完事之后,又看不見了,這絕對不是尋常的事情。
“黃皮子?”男子也在想這條狗,和女人說的一樣,那條狗還活著的時候,也一直護(hù)著小玲,但從來沒有傷人,現(xiàn)在大概是回來報復(fù)來了。
“不著急,這事很詭異,恐怕我們處理不了,我們還是請位大師來。”男人想來想去,主要是無法知曉黃皮子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不出現(xiàn)的時候在那,這個他們沒有辦法確定,只有找專人了。
“大師?”女人皺著眉頭,在思考。
“你想啊,一條死掉的狗又出現(xiàn)了,我們能應(yīng)付得來嗎?”男人思考之后的判斷。
“也對,聽說太白觀里有位道士很厲害,不如我們請他去。”女人是擅長八卦的生物,平日里沒事就喜歡嚼舌根。
“但他的收費很貴。”女人到頭來還是惦記著自已的錢,當(dāng)然,他們這個家庭也著實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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