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社會經(jīng)驗的新時代青年,琳知道白話笑容的意思,不再追問什么,或許這就是人家寵物店的秘密,不作打聽。
“徐妍,你可以把那只黑貓給我嗎?”琳挽著徐妍的手臂,這是央求。
徐妍一聽,愣了,望著白話。
“對不起,這貓不能留下,等處理了問題,黑貓就必須回寵物店,或者會更早就離開,另安排其他寵物來接管它的工作。”白話的態(tài)度堅定,顯然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商量。
愛寵物的人都知道,自已的愛寵就相當(dāng)于家庭里的一員,是自已的孩子,如果要人家把孩子送給自已,這是很過分的。
“對不起,琳,真的不行。”徐妍也與琳說,“你要寵物可以送你,但這只不行。”
“真的?”
“真的。”
“那你說過送我一只寵物的!”
“當(dāng)然,說話算話,明天就可以給你。”
“那我也要一只黑貓。”琳與徐妍說,或許已經(jīng)在想象自已的黑貓會不會說話,第一句話是什么。
“這完全沒有問題,一只黑貓而已。”白話馬上答應(yīng),朱嘉偉的偉歌寵物店里,有的是寵物貓。
“還能像黑貓一樣的嗎?”琳又問白話。
白話果斷搖頭,這妮子居然迷上了黑貓玄武,但世界上會說話的貓,大概也只有白話的黑貓玄武了,而且它是只靈寵,這個秘密可不是誰都能有資格知道的。
白話的搖頭了,琳就知道沒有希望了,但作為朋友,人家愿意送自已一只黑貓,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好吧,我想早點見到它!”琳笑著與白話和徐妍說。
白話和徐妍要離開了,在這之前,白話得安安琳和她同事們的心,于是站起來說:“公司里已經(jīng)處理好了,那只東西不會再出現(xiàn)了,但得保持住這里的符文,別破壞了。”
“好的,我會記住的。”琳點頭應(yīng)道。
送白話和徐妍離開公司,琳站在門口目送白話和徐妍帶著一條金毛進入電梯,突然感覺這短暫的一天時間不到,自已變化了太多,從一開始的無神論者,到相信鬼怪,并相信了會說話的貓,人生太奇妙了。
……
華潤大廈辦完了事情,白話回到了寵物店繼續(xù)補覺,等到了午飯時分,白話才起床,感覺還沒睡夠,如果下午沒有安排,白話大概要睡過這個下午。
午飯之后,白話又稍作休息了會,然后把兩條大狗裝上車,和徐妍帶著琳畫的厲鬼駕車前往監(jiān)獄。
白城的監(jiān)獄處在一個相比較隱秘的地方,白城不就那么點大,白話很快就到了白城監(jiān)獄。
白話這回沒有要求一起見付碧蘭和鐘山,一個個見,監(jiān)獄里頭也相對好安排,很快白話就見到了付碧蘭,這是白話的決定,首先見付碧蘭,從她身上尋找突破口。
“白老板,徐小姐,我們不是說過不見了嗎?怎么又來了?”見到了白話和徐妍,付碧蘭有些吃驚,上回探監(jiān)她夫妻兩個已經(jīng)說明了,不再見白話和徐妍。
白話笑了笑,手里的紙袋平放在桌面上,然后望著付碧蘭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想見我們,你害怕我問你身后的事情,當(dāng)然,你可以不說,我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是被逼的,被逼放火的,而且實際燒毀寵物店的火,未必就是你們放的那把火。”
白話一口氣說了一串,付碧蘭望著白話,雙眼里閃爍著淚花,白話到底是理解自已,而且已經(jīng)原諒了自已,不過后面的事情,付碧蘭依然不想說,一但說了,誰也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對不起,之前我誤解了你們,才讓你們在里面,我在外面,如果有機會,我愿意說明一切,但有些事情無法說明,特別的這件事情,我無法證明火不是你們放的,沒有人會相信我的證明,所以我表示遺憾,等到你們出獄了,我會補償你們。”白話望著付碧蘭,她雖然在哭,但沒有被白話的話所感動,要講述什么。
“現(xiàn)在,我只要你看一張照片,而且我可以保證你在這里的安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害到你,包括你背后恐嚇你的那個東西。”白話低頭望了一眼身邊,身邊只有空氣,是不被人看見的,但其實那里有兩條大狗,是白話昨晚才馴化出來的靈寵,只不過現(xiàn)在它們都是隱身的,無人可以看見,除了白話和徐妍他們自已。
“……”付碧蘭還是沉默,望著白話,她不知道白話今天想干什么,又望著白話手里壓著的紙袋子,里面是什么東西,她也不知道。
“別緊張,我知道你知道我寵物店里是做什么的,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你我其實都知道,今天只是來證明一下。”白話邊說邊把手伸進紙袋子里,然后慢慢地拿出一張照片,但是背對著付碧蘭,她什么都看不見。
“付老板,開個寵物店不容易,繼續(xù)活下去更不容易,所以我們非常理解,你可以不說什么,一個眼神就夠了。”徐妍也理解付碧蘭的心情,她非常害怕。
白話慢慢地把照片反過來,付碧蘭看著照片,突然雙眼瞪大,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瞪著照片,突然大喊:“我不看,我不看……”
獄警聞聲馬上過來,白話也在同時,收起了照片。
“你們給她看了什么?”獄警過來詢問白話,白話拿著手里的照片,然后快速揮動給獄警看。
“一張照片而已。”白話隨口回答,快速把照片裝進紙袋子里。
“別喊了,別喊了……”獄警安撫住付碧蘭。
付碧蘭良久才穩(wěn)定情緒,瞪眼望著白話,眼睛里只有恐懼,沒有其他的眼神,顯然付碧蘭是見過照片里的厲鬼的,與白話的猜測不謀而合。
“對不起,今天的探視到現(xiàn)在為止,你們可以走了。”獄警與白話和徐妍說。
白話站了起來,然后對獄警說:“我們還沒見到鐘山。”
“那等著吧!”獄警把付碧蘭帶走了,回頭一直盯著白話,雙唇顫抖,或許此刻,她害怕到死,心里很緊張,因為這件事情一但被厲鬼發(fā)現(xiàn),她或許有生命危險。
“跟上她,保護好她,不能出任何問題,否則你也得下地獄。”白話對帶來的其中一只靈寵說。
大狗仰望的白話,然后鉆進了里面,跟著付碧蘭一起離開,回到了牢房里去了。
白話和徐妍被帶到了另一個探視室,鐘山早就被安排到了里面,一看到白話和徐妍出現(xiàn),鐘山馬上呼喊獄警:“獄警,獄警,把我?guī)ё撸也幌胍娝麄儭!?br />
獄警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白話馬上回答:“我已經(jīng)見過了付碧蘭。”
鐘山停止呼喊,獄警已經(jīng)過來了,鐘山揮手,示意繼續(xù)探視。
“你們?yōu)槭裁床环胚^我們,我們已經(jīng)很慘了,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我們不再再見。”鐘山的情緒很激動。
“別激動,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拿了一張照片給你妻子看,我想足夠說明問題了,你也可不用看了,我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們一定會找出那個東西,然后消滅它。”白話望著鐘山,此時白話完全可以理解它們的擔(dān)憂,一只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的厲鬼,著實是個令人恐怖的事物,誰都害怕。
白話要見鐘山,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擔(dān)心鐘的安全,特意送來一只靈寵,保護鐘山。
“那你們來干什么?就告訴我你們拿了一張照片給我老婆看,一張照片,什么照片要特意送到這里來?”鐘山感覺詭異,探監(jiān)不是不可以,可是他們與白話非親非故,甚至是仇人,怎么會來探視。
“我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些線索了,而且見過那個東西,一個帶火的東西,我會把它找出來,然后消滅它,你們就可以刑期滿了,安全出來,繼續(xù)寵物生意。”白話對鐘山說。
“那個東西?”鐘山不明白白話所提到的“那個東西”,皺眉盯著白話,他以為白話是在套他的話。
“你理解錯了,我不是套你們的話,我是真發(fā)現(xiàn)了它,而且知道寵物店的火與它有關(guān)。”白話說著,還是拿出了照片,舉起來給鐘山看。
“……”瞇著的眼睛,突然瞪大,鐘山驚愕不已,顯然出乎他的意料,白話真的找到了它,而且有了照片。
“這是你拍到的?”鐘山突然從中看到了希望,如果這東西找到了,可以被消滅,那今后自已就不用提心掉膽了,害怕有一天泄露了這東西的秘密。
“實話說吧,我見過它,而且不止一次,這是我憑借記憶,找人畫出來的,我想與你們見過的是一模一樣的。”白話告訴鐘山說。
“它還在?”鐘山問白話,同時面露恐懼之色,厲鬼無處不在,如果它突然出現(xiàn),那鐘山只有被燒死的命運了。
白話點頭,實話實說:“還在,而且我沒有捉住它,不過你不必擔(dān)心,我既然會拿著這東西來見你們,我就有辦法保護你們的安全。”
“保護我們的安全,你在外面,我在里面,我只有被人宰割的命運。”鐘山激動地站了起來。
“白夜寵物店重新開張之后,我所經(jīng)營的寵物與之前的不同了,而且我和道士差不多了,所以我會有辦法保護你們。”白話向鐘山說。
“保護我們,你怎么做?”鐘山盯著白話問。
白話也盯著鐘山點頭:“會有一只寵物跟著你,無論你在里面什么地方,它都一直跟著你。”
盯著白話的眼睛,眼睛里沒有謊言,鐘山卻看不到任何的寵物。
“寵物,在那里?”鐘山于是說。
“你看不見,它是隱形的,你可以理解為一只動物的靈魂,它與眾不同,有非常的能力,相信我。”白話與鐘山對視。
白話是試圖說服鐘山,說出當(dāng)時被逼時的情景。
“看不見,但鬼是可以被看見的。”鐘山更激動了,他不是不相信有動物靈魂的存在,他是不相信動物靈魂比鬼更厲鬼。
“放心,有人的地方,那東西也不會輕易出現(xiàn),所以你可以放心,一但有問題你就大喊,有獄警出現(xiàn),你就會更加安全了。”白話告訴鐘山說。
鐘山低頭,既然白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秘密,如果會因此而丟命,相信到現(xiàn)在已然足夠了,足夠被厲鬼殺死了。
“我們已經(jīng)查出來,好只厲鬼是秦朝時期的術(shù)士,被坑殺的那種術(shù)士,我們也已經(jīng)有辦法制服它了,只等它再次出現(xiàn)。”白話告訴鐘山,但這句話,有半句是謊言。
白話其實還沒有找到消滅秦朝術(shù)士的辦法,這個辦法白話需要請教一些道士。
“欸,其實到這里,已經(jīng)足夠被殺死了,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們吧!”鐘山放棄掙扎了,反正是自已對不起白話的,就當(dāng)恕罪了。
“那個時候的一個晚上,我們的愛寵屋營業(yè)到很晚,沒有生意,沒有辦法,一直挨到了晚上十二點,到了十二點,我是受不了了,所以關(guān)門打烊,但當(dāng)我們的大門一關(guān)上,突然店鋪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而且身上起著大火,卻沒有燒壞寵物店里的任何東西,寵物們都發(fā)了瘋似地亂叫亂跳,但都逃不掉,當(dāng)時我很害怕,拿著手機要報警,但瞬間手機起火了,我只有丟掉手機,我妻子嚇得抱著我大叫。”鐘山開始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
“然后呢?”白話提示鐘山,這個時候盡量說重點。
“然后……既然我們無法報警,但我們可以逃,可是我們逃不出店鋪,所以只能往樓上跑,可當(dāng)我們跑到了樓上的時候,那個帶火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臥室里,而且堵住了門,我們再也沒有辦法逃了。”鐘山回憶這些時,依然心有余悸。
“我們尖叫,但根本沒有人來幫忙,樓下相對安靜,沒有人敲門,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帶火的人突然說話了,它說,你們必須聽我的,幫我辦件事情,帶上汽油火燒白夜寵物店,我和妻子聽到這個,嚇了一大跳,盡管與白夜寵物店有競爭,但也不至于放火,殺人放火是犯罪,我們當(dāng)時堅決搖頭。”鐘山此刻望了一眼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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