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沉默了,或許這就是為什么老道士的客房里有件女性睡衣的原因,看到的老道士并不是老道士,或許只是個流浪漢,只要能保暖的衣服,并不會講究那么多,拿來就穿,所以不會管男性服飾還是女性服飾。
“那你認(rèn)為,我們看到的老道士是流浪漢,還是尋常的人,只是生活不講究的人?”白話的車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打開門下來,停在車旁問。
“推理,如果說這個老道士本身是尋常人,那他一定還有家人親戚,丟了一個人,家里不找的嗎?”金烏反問白話。
白話若有所思,這似乎有道理,但有時找一個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么多走丟的人,不一定都能全部找得到的。
開門,進(jìn)了家門,白話不大喜歡聊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徐妍提及的話。
家里很熱鬧,雖然白話和徐妍并沒有登記結(jié)婚,但徐妍的父母都來了,一起過年,而且他們都知道,白話和徐妍馬上就要登記了。
家里很熱鬧,這個新家,同時出現(xiàn)這么多人吃飯,還是第一次,白話和徐妍的父親喝了一杯,說笑著吃飯,而徐妍父母對白話的偏見早就隨著時間淡去了,接受了白話,自然能很快成為家人。
喝了點酒的緣故,白話就犯困,所以吃完飯就去休息了,晚上還要開門做生意,白話的生活都就這樣了,所以一時不去寵物店,有些不習(xí)慣。
休息了一下午,晚飯要比尋常時候早,城市里不允許燃放煙花爆竹了,按習(xí)俗辦,敬過了神靈,白話與家人就吃晚飯了,吃完晚飯還早,白話的酒也醒了,而且晚上沒有喝酒,所以送徐妍的父母先回了家,再返回家繼續(xù)休息。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白話帶著望遠(yuǎn)鏡和徐妍一同去了寵物店。
到了曉寒路,白話寵物店里的生意淡了許多,幾乎沒有客人,有也只有人來,所以白話放心把徐妍留在店鋪里,自已拿著望遠(yuǎn)鏡到了二樓去。
坐在寵物店二樓的客廳窗戶邊,白話拉了把椅子,姜婭一直在這里盯著對面樓,現(xiàn)在白話來了,它似乎可以放松一下,所以到沙發(fā)里休息去了,白話拿著望遠(yuǎn)鏡觀察對面。
如果老道士是鬼上身,那怕今晚那小鬼肯定要離開老道士的身體。
在鄉(xiāng)下有祠堂或者祖廳,里面供奉的都是故去的祖宗先輩,這些人應(yīng)該會返回到各自的祠堂或者祖廳里去享受香火,那么小鬼就得離開老道士。
白話盯著對面,目不轉(zhuǎn)睛。
但卻沒有發(fā)出對面四樓的窗戶有動靜,窗簾一直拉著,今晚似乎對白夜寵物店沒有興趣,而樓上的門口,白話也不見有東西出來。
看了一會兒,白話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但此時,卻有一只黑貓出現(xiàn)在自已的視線中。
“黑貓玄武?”白話皺眉,把眼睛移開望遠(yuǎn)鏡,然后馬上又放了上去,繼續(xù)盯著對面,疑惑自問,“還是黑貓?”
白話所說的黑貓玄武與黑貓是有區(qū)別的,黑貓是指店鋪里金烏捕捉回來馴化出來的一只黑貓而已。
“黑貓玄武。”白話肯定了對面跑過來的黑貓身份,馬上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對面的曉寒賓館。
……
徐妍坐在收銀臺里看春晚,這種節(jié)目年年有,但年年主題不同,各有樂趣,所以徐妍并不排斥,看得入迷。
“撲通!”黑貓?zhí)搅藢櫸锏曛虚g特意為它留的展柜上,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位置,黑貓玄武就是能判斷得出來,那個位置是屬于它的,而這個新店鋪,是黑貓玄武第一次來的。
徐妍嚇了一跳,抬頭望去,一只黑貓背對著她,目視著大門。
“玄武?”徐妍皺眉,這貓怎么回來了。
徐妍離開了收銀臺,離開了春晚,然后走到店鋪里,走到黑貓玄武的跟前。
“你怎么回來了?”徐妍抬手撫摸著黑貓玄武的頭,黑貓把脖子揚了揚,迎合著徐妍的手。
“放假了,琳和她的同事都回家過年了,所以我也放假了。”黑貓玄武回答徐妍,多日不見,實話說,天天看的人,突然幾天不見,還真有隔三秋的意思。
“那怎么沒帶著你走?”徐妍笑問。
“本來是想,但我只有一個身體,它們?nèi)齻姑娘都想要,所以我先逃了,免得他們把我分尸了。”黑貓笑瞇瞇地回答徐妍。
這算是句玩笑嗎?
“好吧,回來也好,反正要找個靈寵去替代你,讓你回來。”徐妍拍了拍黑貓玄武,然后又回到了收銀臺。
展柜上的黑貓玄武回頭看了一眼徐妍,順便打量一下寵物店,實話說,變化不大,只是大了些,不過這是對于尋常店鋪而言,對于白夜寵物店來說,多了個收銀臺和中間一排的展柜,已經(jīng)是天大的變化了。
……
白話繼續(xù)盯著窗戶外的情況,想著黑貓玄武怎么突然回來了,沒有任何的提示,連琳也沒有個電話來詢問。
大概是琳的公司放假了,姑娘們回家過年了,所以黑貓玄武得空來看一看新店鋪。
白話拿著望遠(yuǎn)鏡的手有些麻了,長時間端著很累,想放下來休息一下,就肉眼也可以看到,但并未清晰。
“舍得出來了?”白話在想拿走望遠(yuǎn)鏡的時候,突然停止了,繼續(xù)端著望遠(yuǎn)鏡,看著對面。
白話一說話,在沙發(fā)休息的姜婭馬上撲到了窗戶邊。
對面曉寒賓館的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古裝服飾的男子,看年紀(jì)應(yīng)該在三十幾歲的樣子,衣服同樣破爛,大袖的袍子,暢口的領(lǐng)邊鑲著花飾,白話在現(xiàn)實中沒有見過這種衣物,但在電視里看到過,是古代的服飾,與秦漢時期的差不多。
有望遠(yuǎn)鏡的幫助,而且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扭頭向兩邊看了看。
所以白話看清楚了他的臉,它的臉也似乎經(jīng)過了化妝處理,不是尋常的臉,而是一張像是修灶臺的師傅的臉,連同衣服上都是黑色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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