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在門前街上的李軍,在一個小時后被從屋內地上醒來的鄭寒發現后,把他扛回了屋里。
李軍這二十四小時不到就昏倒了兩次,可是把鄭寒嚇得不輕,因為在鄭寒的印象中,他記得自己是看得過鬼的,所以他就懷疑是不是李軍的魂魄讓哪塊野地里的孤魂游鬼給拽了去了。
于是鄭寒連嚇帶急的涼饅頭都顧不上啃幾口,就眼巴巴的坐在床邊守著一直昏迷的鄭寒至下午四點半。
到這時鄭寒也是損耗精力不少,正腦袋犯著迷糊,昏昏沉沉的眼皮不停向下耷拉的時候,虛掩著的大門哐啷一聲被人推開了。緊接著聽到一個老奶奶的聲音。
“哎,小伙子啊,阿婆來了。”
一聽聲音是胡阿婆,這一聲把直犯迷糊的鄭寒給整的一下清醒了過來。
鄭寒應著聲,然后從房間里頭著急忙慌的跑出來,一臉緊張的迎著胡阿婆,聲音激動地說道:
“胡阿婆啊,太好啦,您老來了,您不來我都忘了咱村還有一位像您這樣懂得驅鬼了災的世外高人了呢!請您老快來看看李軍吧,我倆從昨晚上就碰上了邪乎事兒,我猜李軍他的魂魄一準是被啥臟東西給拽走了,上午我發現昏到大門外頭把他背回屋里,到現在還沒醒呢!”
胡阿婆一聽,布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焦急,接著眉頭一蹙,但仍沉穩的說道:“嗨!沒啥大問題的,阿婆先去看看!”
說完,胡阿婆越過鄭寒,拄著拐杖走了進去,等她走到屋門里頭,即又轉身對鄭寒說:“小伙子啊,頭上午我跟李軍那小伙子說過,叫他弄酒弄菜來著,我算著他給那東西提前施了功,一定沒來得及弄呢,那就勞煩你一趟,去拾掇些酒菜來,不要油大的菜和肉菜,你就抓緊時間先去吧!”
胡阿婆說完,轉回身緊跑了兩步,來到了李軍的房間里頭。
鄭寒聽完胡阿婆囑咐的事,也沒敢多問,就連聲應著,兩手摸出褲兜里的毛票,拿到眼前一瞅也夠拾掇一桌酒菜的,于是也不敢遲鈍,連忙的疾步向大門走去。
鄭寒正準備一腳邁出大門,然沒想到的是一個纖細苗條,渾身埋汰,蓬頭垢面的女孩突然急匆匆的迎著鄭寒走來,嘭的一聲跟鄭寒撞了個滿懷。
“哎呦!”鄭寒的鼻子被那女孩的頭給猛撞了一下,疼的他眼淚唰的就從眼眶里溢了出來,忍不住的用手捂著鼻子嗦嘴叫著痛。
等鄭寒能忍住疼痛的時候,正打算張開大嘴對那女孩破口大罵一頓,然又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女孩竟一下子抱住了他,把自己豐滿凸出的前身緊貼在了鄭寒懷里,然后嘴里不住的叫著“壞哥哥,壞哥哥,找到,找到!”
鄭寒被這女孩突然的一抱,整的有些不知所措,面紅耳赤了,他快速一反應,全身似過電一般,磕磕巴巴道:“我……我……我說……你……你……你別以為這樣我……我……我就能原諒你了,快……快點兒撒開,不……不然我喊非禮了。”
鄭寒本以為自己磕巴完這些話,那女孩就能松開自己了,可他還沒想到的是,那女孩居然抱自己抱的更緊了,而且還更意想不到的在將自己的前身在鄭寒的懷里左右搓摩了幾下,那緊密的貼合程度比用了AB萬能膠都粘的結實。
“就算是哥再招人稀罕,長的再迷人萬千也不能這么上趕著呀!這不是玩火嘛!如今這女孩咋這么開放啊,你能行我可受不了了!”鄭寒痛苦的小聲嘟囔著,使勁全身力氣一下子把那女孩從自己的懷里給推了開來,然后那女孩被鄭寒奮力的推開,兩腿沒在地上站穩,接著一下就后仰倒地,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等那女孩摔倒在了地上,鄭寒才看清了那女孩的相貌。
“啊!傻豆豆?!”鄭寒大口張開,驚訝萬分。
原來那女孩是李軍和鄭寒前天在摸天峰看到,給帶回市區,之后被重光醫院拉走的精神病女孩豆豆!
“傻豆豆,你這是又從醫院里頭跑出來了?怪了?你是咋找到這來的呀?而且還添了流氓的毛病呢?”鄭寒驚訝,好奇且面帶些許羞澀的問道。
然而那豆豆被鄭寒推倒在地上后,只是氣呼呼的蹬腿甩手的哭叫,嘴里還罵著“臭哥哥!壞哥哥!傻哥哥!”,根本就不可能再多出功夫來回答鄭寒的疑問。更何況鄭寒去問一個精神患者問題,本來就夠不理智且太難為那精神患者了。
正這時,只聽嘭的一聲車門關閉的聲音,從而轉移了鄭寒的注意力。
鄭寒歪頭向左一看,只見一個面容白皙,身材高挑窈窕,打扮靚麗酷氣,走路帶風,氣質俱佳的女孩,持著一臉氣憤著急的表情,從一輛紅色小跑車旁咔咔向鄭寒跑來,背后的長馬尾辮一甩一甩的。直看得鄭寒兩眼發直,嘴角開始準備流哈喇子。
鄭寒望著那女孩,小眼合成一條縫,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心里似小鹿亂撞的激動不已的暗想道:“媽媽哎!難道我今天是撞了桃花運了,這個長腿大美眉也像給我來了……”
鄭寒的美事還沒想完,只聽啪的一聲清脆悅耳的巴掌聲,把鄭寒從幻想呼回現實,然后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麻疼。
“干嘛你!有病啊!”鄭寒頭腦一清醒,怒的沖那女孩喊道。
“你才有病!人渣!”
那女孩細長的眼眸中一閃犀利目光,冷冷的甩回鄭寒一句,然后刷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鐵劍,嘭的一聲打在鄭寒的兩腿之間,然后鄭寒也顧不上發狠話了,只是兩手往中間一捂,巨疼的一下塌下了腰,呲牙咧嘴的嗷嗷喊著,腦海里一閃雞蛋被敲碎下熱油鍋受其煎炸的凄涼畫面。
鄭寒挨的這兩下可是把大聲哭鬧的豆豆給一下整多云轉晴了,不住的在地上哈哈笑著,拍手叫好。
毆打鄭寒的也不是陌生人,正是通靈人賈小玉。鄭寒也是在賈小玉扶起豆豆的時候,捂著中間忍著劇痛認真辨識她的面容時才想起。
“肇事女司機?!”鄭寒呲牙咧嘴之余,又驚訝了一句。
賈小玉也不搭鄭寒的話,只是如高山氣勢非凡的矗立在他面前,氣定神閑的將長柄鐵劍往身后一背,沖他一翻白眼,然后冷哼一聲。
這時,屋里的胡阿婆來了一聲。
“外邊發生啥了呀?噼里啪啦的咋這么鬧得慌啊,小玉啊,快進來,給奶奶搭把手!”
賈小玉趕緊應道:“哎!來了,奶奶!”
隨之,賈小玉拉起豆豆的手,沖豆豆一個甜甜的微笑,紅唇白齒間吐了一個走字,然后與豆豆噠噠跑了進去。
在她倆越過鄭寒的時候,豆豆還調皮的朝鄭寒做了個鬼臉,口齒不清的說了聲:“傻鍋鍋!”
鄭寒的視線隨著賈小玉和豆豆兩人進入屋門后,而急速收回,隨即想道:“小玉?難道肇事女司機叫小玉?還奶奶?難道胡阿婆是她奶奶?這倒是真沒想到,那傻豆豆她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鄭寒正疑惑的想著,屋內胡阿婆又來了一聲。
“那個小伙子啊,抓緊時間去啊,再磨蹭就晚了!”
鄭寒一聽催促,壓著劇痛,趕緊應聲道:“好嘞胡阿婆,馬上!”
然后鄭寒再也來不及想別的,忍著巨疼揪著褲子,齜牙咧嘴的向面包車塌腰躬身而去。
待鄭寒艱難的爬上面包車,隨即踩了離合,掛了擋,一松手剎,再一搬方向盤,面包車就左搖右晃的從停車位置爬了出去。
緊接著再聽面包車發出呼哧一聲怪響,只看那面包車就跟驚恐之鳥似的在街道上嗖的一下朝前方悠蕩了出去。期間后煙囪騰騰冒出幾縷黑煙,熏的路面都染黑了一塊。
鄭寒開著面包車消失在視野里剛不久,只聽屋里先是傳出一聲凄厲的喵嗚一聲,接著又傳出一聲李軍凄慘的吼叫。
這叫聲驚的恰巧從門前拄著拐杖而過的一老頭,嚇的一下丟掉了手里的拐棍,跌跌撞撞,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向顫顫巍巍的跑了起來。老樹皮臉上泛著不盡的怕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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