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以前沒來過,她又怎么會知道你的消息呢?你難道連這點分析能力都沒有了嗎?”
“她來過?她什么時候來過?我怎么不知道。”
“你當(dāng)然不知道,你如果知道的話,你還會放她走嗎?我沒想到你是這么一個愚笨的人。”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以前的時候我確實知道,但現(xiàn)在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的話,那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
“呵呵,你是在威脅我嗎?”
“如果你當(dāng)我是威脅你那我就是威脅你。”
“我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條線索,但是你之后找到找不到就跟我沒關(guān)系,可以嗎?”
“我不要線索,我要最終的目標(biāo),太膩膩歪歪的屬于懸疑片,可我這里是單刀直入的劇情片。”
……
……
他們都是一身的白衣,手里還拿著哭喪棒,頭上扎著孝帶。
我被眼前的這幾個人嚇得差點魂都飛了。
“這幾位是?”師父泰若自然的向老頭問。
“這幾個是我的三個兒子,四個女兒,都已修煉成精,分散在各地,今天是趕回來為他們娘奔喪的。”
“噢,是你的兒女啊。幸會幸會。”師父抱了抱拳。
我心想這下完了,小命不保了。
“各位看來是非要我徒弟的命不可嘍?”
“對,殺了他為俺娘祭靈。”老頭兒的兒女們又齊聲說。
“白仙家,你先別急著下手,等會兒,我請一個你的老朋友,讓他和你聊聊怎樣?”
“你請誰我們也不怕,今天必須要這小子給俺娘償命。”老頭的兒子們手舞著哭喪棒沖著我直叫喚。
“好,現(xiàn)在天也黑了,我就把你的老朋友請來。”師父說完盤腿打坐,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然后口中念著咒語。
念罷說一聲請字,那張符在他手中燃燒后,化一股青煙扎進(jìn)地中。
師父閉目繼續(xù)念咒。
“裝什么神弄什么鬼,我們可不吃這套。”老頭的七個兒女齊聲說完,然后騰空飛起,各持哭喪棒向我打來。
我一見嚇得脖子一縮,雙手抱頭,直喊救命。
“住手,不準(zhǔn)傷他,你們是想與崔判官結(jié)仇嗎?他可是在陰間訂過婚的。”
來者的聲音真有震撼力,他的到來引起刺猬群一片騷動。
緊接著一股旋風(fēng)落地,吹得樹葉啪啪直響,我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風(fēng)停后,現(xiàn)出一身穿黑衣身材高大,長相兇惡,脖子上掛著粗重的長鎖鏈,嘩啦啦發(fā)出響聲,頭發(fā)胡子亂蓬蓬的好像是紅毛,往地上一陣寒氣逼人,猙獰恐怖。
“噢,原來是黑無常大人啊,小妖在這有禮了。”老頭一見滿臉賠笑,雙手抱拳深施一禮。
“罷了,白仙家非要這孩子償命不可嗎?”黑無常擺擺手向老頭問。
“黑無常大人,你我都是故交,也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主,只是這個孩子與我們有血海深仇啊。”
“對,對,血海深仇,我們不能不報。”老頭的七個兒女圍著我又揮動起哭喪棒。
“黑無常大人,你是勾魂的官差,你看我徒兒的陽壽是否已盡?”師父向黑無常大聲問。
“我再說一遍,這孩子是崔判官未過門的女婿,他是來人間尋找逃婚而投胎為人的崔判官之女的。他的陽壽沒有定律,可長可短,直到他找到他的未婚妻為止,白仙家你若想殺他我也不攔。但你想想你及你的這幾個兒女如果不是我在崔判官面前說好話,崔判官筆下留情的話,你們是絕對活不了千年而成精的,難道你還要有恩不報,反來為仇,殺了他的女婿?”
我勒個去,這是哪跟哪啊,黑無常編的故事還真像,好像我真是崔判官的女婿?這么說我還真是個鬼變來的來人世間找媳婦的?真他媽胡扯。
但我轉(zhuǎn)念又一想,不管咋的黑無常是師父請來給俺救命的。
我想著還不由自主的把手伸進(jìn)背著的書包里,摸了摸玉鳳姐送給我的木質(zhì)月餅。
心想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早就給我定下婚了,你們愛咋編就咋編吧,只要不讓刺猬們殺了我就行。
老頭聽后緊皺眉頭,沉思良久后說:“黑無常大人,我深知我和我這幾個兒女能有今日多虧了你和崔判官,可……可他殺了我千年道上的老伴,就這么了啦?”老頭指著我心有不甘的說。
“白仙家你還想咋樣?你老伴也害了他養(yǎng)父養(yǎng)母啊?難道兩口人抵不過你老婆子一個畜生?”我?guī)煾缚磥硎巧鷼饬恕?br />
“孫先生此言差矣,我們雖是畜生,但已修煉成精,命比你們凡人更貴。”
“**的,你們這些妖怪,害了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還說我們命賤,我和你們拼了!”我被老頭的話激怒了,掄起了手中的書包。
我?guī)煾附o我畫的符從書包中掉了出來,刷刷閃出一陣刺眼的金光,把圍著我的老刺猬的兒女嚇的飄出去好遠(yuǎn)。
“小煞星把符給我收起來。”師父對我吼了一聲。
我趕忙蹲下身子,把符拾起放進(jìn)了書包。
老頭見這情景也驚的半天無語。
“小兄弟,我告訴你,你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真不是他老伴殺的,你別再怨恨他們了。”黑無常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對我說。
“什么?不是他老伴殺的,那是誰殺的呢?”我不相信的問。
黑無常頓了頓說:“本來這都是冥界機(jī)密,按理是不該說的,但念你我以前都是冥府同事,我告訴你也無妨。”
“同事?我們是同事?”我更加懵逼了,不解的問。
“小兄弟,你也別想了,想你也想不起來了,別忘了投胎為人的鬼魂都是喝了孟婆湯的,怎么想起?”
我聽黑無常說話就像聽天書,半信半疑。
“你養(yǎng)父養(yǎng)母是被那井中的水鬼淹死的,明白了嗎?”黑無常說。
“我去,水鬼為啥要害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我更是不能相信。
“小兄弟,我跟你說的夠多了,信不信就由你了。”黑無常回道。
“既然這樣,我老伴死得不是更冤。”老頭向黑無常叫屈。
“冤什么冤,要是你老伴不把人引到牛角溝人家會死嗎?”黑無常反問。
老頭又被問的不作聲了。
“想就此了了恩怨也行,那就答應(yīng)我們一個條件。”這時老頭的一個兒子站出來瞪著眼說。
“什么條件?”黑無常問。
“要是不償命的話,就得讓他給俺娘出喪,披麻戴孝。”老頭的兒子指著我狠狠的說。
“好,只要不償命,我就不多管了,你們兩家商量著辦吧!我還有事,不能耽擱太久,但請二位記住別弄出大亂子,到時我的地獄也不會容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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