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河見了眾人問道:“可將那林陽輝埋了?”“埋了,京城外的一個小山坡處,風景還不錯。”卓云答道。
“那就好。”隨又將太子被換一事告訴眾人,眾人聽完皆是臉色大變。雖然他們是江湖中人,有的更是黑道成名已久的人物,但說底他們還是對大燕有歸屬感的。
太子之事乃是國事,這點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次日,傅山河等人正在西廠演武場晨練,有人來報說:“門外有人稱是戴護法的兒子。”
傅山河當即轉頭望向一臉激動的戴戚一問道:“飛鷹堡距離西廠有兩三千里吧”眾人哈哈大笑。
飛鷹堡遠在江西境內,那日傅山河下令通知飛鷹堡,戴戚一在西廠,西廠的人自是不敢怠慢。這飛鷹堡主聽聞父親在西廠,帶著人連夜趕路直奔西廠。
于今日寅時就已到了西廠門外,深怕時間太早,西廠督主不肯接見,硬生生在門外等了個把時辰,卻不知道自家父親已是西廠護法了。
傅山河道:“去把人接來這里。”“是,督主。”
不到片刻就見西廠的人引著十六人到了演武場,傅山河望去只見領頭之人約莫二十七八歲左右,行走只見自有一股威嚴,正是飛鷹堡的堡主叫做戴江。
戴戚一失蹤那年他才十歲,從那之后便由十三鷹輔助,將飛鷹堡打造成如今這一方大勢力。
身邊跟著一女子,一個小男孩。這女子容貌甚美,身穿一身淺黃色衣裳正是那戴江的妻子,那小孩自然是戴江的兒子。
身后跟著的十三人便是江湖上名號響亮的十三鷹。值得一提的是,這十三鷹戴戚一并沒有給他們起名字,而是按照年齡大小叫做鷹一至鷹十三。
“父親。”那戴江一道演武場,一眼便認出戴戚一來,當即高呼一聲,直接跪到戴戚一身前,已是淚流滿面。
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再想著父親,將飛鷹堡打造成一大勢力也不過是想要找回父親罷了。這時在戴戚一面前他如個小孩一般痛哭。
身后十三鷹同樣高呼一聲“義父”跟著戴江跪在戴戚一身前。他們都是孤兒,當年要不是戴戚一收養他們,他們早就餓死街頭,哪有今日十三鷹的威名。
戴戚一同樣是老淚縱橫,他這些年何嘗不是在想著“他們”,將兒子與義子一個一個攙扶起來,口中不斷說道:“不錯、不錯,都長大了不少。”
隨又看向那女子和小孩,激動地問道:“這是?”戴江忙到:“父親這是孩兒的妻子古蘭英,這是我與蘭英的孩子小名叫做頑玉,只等父親回來給他起個大名。”
戴江剛說完,古蘭英拉著頑玉跪下磕了三個頭說道:“兒媳見過公公。”“頑玉見過爺爺。”
“好好好!”戴戚一激動地不知所措,連忙將古蘭英拉起來,抱著頑玉道:“好孫子,好孫子,我戴戚一有孫子了,我戴家有后了。”
然后看著古蘭英越看越滿意,大手不斷拍著戴江道:“江兒,不錯,非常不錯,比你老子強多了。”
這古蘭英本是江西道內武學世家古家的小姐,自小便習武,一身武功也是不錯,在沒嫁給戴江之前也是常在江湖行走的女俠。
聽聞自家公公找到了,是在西廠。說什么也要跟丈夫一同前來,戴江拗不過便索性將家中人一塊帶來。
眾人沉默的望著這一家人,心中都極為羨慕。幾人中,除去卓云都未結婚,鐵北殤、滿庭春、衛瑾、歷霄、鄔童羿都是黑道中人,在江湖中漂浮不定。
其中鐵北殤殺人不少,仇家無數,連朋友都沒有。
衛瑾江湖大盜一個,更是惹人厭惡。
歷霄修煉的絕情刀法乃是邪性功法,無我無情,自然不會找道侶。
滿庭春一身毒功,江湖中人畏之如虎,如鐵北殤一般是半個朋友也沒有。
那鄔童羿倒是有紅顏,不過走火入魔留下后遺癥,為了找靈芝更是入天牢一十八載。
傅山河看著戴戚一抱著頑玉,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竟然忘了,這群人在天牢中這么久,都已不小了,往日間自己直呼其名,對他們卻是太過不尊重。”
心下打定主意以后稱其職務。又想到:“眾人都是習武之人,現下并不顯老,可是再過二三十年呢,西廠難道還由這群人撐起來?”
傅山河正在怔怔想著事情時,飛鷹堡眾人來到其面前,單膝跪倒,戴江說道:“多謝督主救家父一命,更是助家父恢復武功,戴江無以為報,以后飛鷹堡以西廠為首,望督主接納。”
原來就在剛才,戴戚一對戴江講述了事情原由,那戴江聽聞父親講完當即跪拜著說道。
傅山河看著眼前飛鷹堡眾人,伸手一扶,說道:“戴護法那是我西廠護法,本督救他乃是應當的。”
那戴江只覺一股輕柔勁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身后眾人見戴江起身也跟著起身站立
戴江心中大駭,剛剛聽聞父親將這任西廠督主武功深不可測,本就沒有小看傅山河,但真當傅山河將其扶起來,感受其中的內力,心中仍是忍不住震動。
隨后又道:“既然飛鷹堡歸順我西廠,那今日起,戴江你就領飛鷹堡主之位同時兼任西廠護法一職,正四品。不過本督并不打算公開,現在還不到時機。你有什么需求,可以提出來。”
“沒有,督主,督主救了屬下的父親,對屬下來說就是天大的恩惠,不敢再勞煩督主。”
傅山河聽完對旁邊招了招手,只見一個人拿著一本書走了過來。傅山河伸手接過之后遞給了戴戚一,戴戚一接過一看封面上寫著《飛鷹劍法》。
原來這《飛鷹劍法》乃是戴戚一偶然得到的,可惜缺了最后面一部分。
十七年前上任督主從江西路過,偶得這飛鷹劍法的最后一部分,那戴戚一未料到會是西廠督主得到的,偷偷的半路攔截,結果被打入天牢十七載,這事當時誰也不知道。
本來傅山河聽聞之后早就要給戴戚一,只是這幾日給忘了,剛剛心中一動想了起來,便差人去西廠寶庫取了出來。
這時傅山河把這劍法拿出來,戴戚一滿臉復雜的看著秘籍。當年要不是因為這,怎么會在天牢待一十七載。
戴戚一嘆了口氣道:“多謝督主。”隨后將劍法給兒子,讓兒子拿著。那戴江見父親將“書”遞給自己,拿起來一看,心頭大喜。
他們飛鷹堡最厲害的就是飛鷹劍法,雖然后來也得到了其他功法,但都無法與飛鷹劍法相比,戴戚一缺少最后一部分,仍是成了江湖中第一流的高手,可見這本劍法名字普通卻極為厲害。
有了這完整的劍法,飛鷹堡定可再上一層樓。卻是不知戴戚一當年就是因為這本劍法失蹤這么多年。
戴江當即望著傅山河,說道:“多謝督主,有了這飛鷹劍法,我等都可在短時間內身手大進。”身后十三鷹聽聞自家堡主說是飛鷹劍法皆是一怔。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說道找著易穆了,原來這易穆帶走太子后一路上北上,今日有探子來報說是看見了易穆,手中抱著孩子化了妝,但還是躲不過西廠的探子。
傅山河聞言渾身一震,說道:“好,知道了。”又對著眾人開口道:“戴護法就不用去了,你們一家剛團聚,就一起回飛鷹堡吧,免得時間長了讓人發現。
對外就說千里奔波就是找到了戴護法,接他回去。”至于戴戚一這些年干了什么,沒必要向江湖解釋,江湖中誰還能沒個秘密?
正在這時滿庭春一臉喜色的向傅山河走來,原來昨日拿到神秘玉瓶后,滿庭春就在研究,起床之后便沒有來演武場,而是在屋內研究是何“毒藥”。
“好東西,好東西呀,督主。”滿庭春一臉喜色對著傅山河道。
“哦?是何寶物,這東西對滿護法你來說是寶貝,對別人就不見得了吧。”傅山河開口打趣道。那日滿庭春已經說了是劇毒。
“嘿嘿,督主,這下你可猜不到了。這東西對所以的武林中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好東西,不比督主你的‘天香豆蔻’差。”滿庭春說道。
這下中人可是都十分好奇,什么東西能跟‘豆蔻’相比?
滿庭春一臉得意的望著中人說道:“天地奇毒‘萬毒之氣’。”中人聞言皆是腹誹,不還是毒藥。
衛瑾開口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寶貝,不就是毒藥么,有什么。”
“死盜賊,你可知道這怎么用?”滿庭春說道。衛瑾一聽滿庭春說怎么用當即就要開口說,轉念一想答道:“不知道。”那滿庭春說道:“算你聰明。”又道:“諸位可聽過萬毒之氣么?”眾人搖搖頭,他們都是見多識廣之輩,但這“萬毒之氣”還真未聽說過。
便見那滿庭春開口說道:“說來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見這萬毒之氣,之前曾聽師傅提起過,不過家師也是在書中看到也并沒有親眼所見,之前我還以為世間沒有這樣東西。”
衛瑾見滿庭春盡說些廢話,忍不住催道:“別扯這些沒用的,快講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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