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當(dāng)即在寺中搜查,奇怪的是這寺中之人都不會武藝,而且也沒有找到丁南煙。
三人聚到一塊,劉瑾說道:“奇怪,督主,這寺廟都搜了三四遍了,還是沒找到秦夫人?”
秦擎宇心急如焚,每耽誤一刻,丁南煙就危險(xiǎn)一分,但這半月寺就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
難不成娘親真的離開了?那她又會去哪呢?可那勾肆確實(shí)說這半月寺中有人需要吸人鮮血來活,雖然這些年來他從未聽過有人在半月寺消失,但母子連心,他心中惴惴不安。
傅山河也是疑惑,那神秘文字已經(jīng)顯示,丁南煙被抓就是在這半月寺,是被甘凌谷所抓,可他們幾個將半月寺上上下下搜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而且寺中就連會武藝的都一個沒有,真是奇怪。
那些人還沒有趕來,三人分開又去搜索,至于這寺廟中的人,都被點(diǎn)了睡穴。
搜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收獲,忽然傅山河眼色一凝,看著劉瑾,只見劉瑾所在之處,有兩間房子,分別是對立設(shè)計(jì)的,東邊一間,西邊一間。
這兩間房子只看外形,一模一樣,只見劉瑾從東邊那間房子出來后,走向西邊那間房子,但他卻饒了一個圈字之后,又回到那東間那座屋子。
待劉瑾又從東間那做房子出來后,傅山河看似隨意的問:“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劉瑾搖了搖頭。
“那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督主,要說奇怪的地方,倒也沒有什么,只是奴才瞧有些房間的擺設(shè)幾乎一模一樣,也不知是這的主持喜歡這般,還是這就是半月寺的特色。”
傅山河瞧劉瑾臉上并沒有什么不對,心中暗想:“什么擺設(shè)幾乎一模一樣,那分明就是一樣,一個房間,怎么可能有兩種擺設(shè)?難道劉瑾一點(diǎn)也沒有察覺自己并沒有進(jìn)西邊那間屋子,而是又去了東邊那間?”
想著想著就走了過去,先是進(jìn)了東邊這座屋子,四處瞧了瞧,卻是沒有任何不對。
劉瑾見傅山河這般,心中有些疑惑,又見傅山河出來去西邊那間屋子,連忙跟上,等進(jìn)了“西邊這個屋子”后,說道:“督主你瞧,這兩間屋子一模一樣,這寺中僧人真是沒有情趣。”
傅山河并沒有搭理劉瑾,劉瑾立刻也感覺不對,只見傅山河臉色陰晴不定,問道:“怎么了,督主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傅山河心中震驚萬分,他剛剛先來東屋就是為了看看屋內(nèi)的擺設(shè),出去后他直接走向西屋,他走的是直線,可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依舊是在東屋。
不信邪,傅山河又走了幾次,每次結(jié)果都一樣。劉瑾疑惑的看著傅山河,督主這時怎么了?
傅山河深吸一口氣,一躍而起,從上方向下看,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向西邊那間屋子落下之后進(jìn)屋一瞧,還是東邊那間屋子。
他本想從空中落入西邊那間屋子,沒想到還是進(jìn)了東邊的房間。
將秦擎宇也喊了過來,傅山河與劉瑾遠(yuǎn)遠(yuǎn)看著,只見劉瑾瞪大了眼睛,難怪剛剛督主那般望著自己。
秦擎宇從房間出來后,看著面色沉重的二人,心中咯噔一聲,有什么不對呢?
“督主,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著急萬分。
傅山河示意劉瑾去做一遍讓秦擎宇看一看,秦擎宇只見劉瑾進(jìn)了東邊的房間,出來后饒了一圈又回到東邊那間屋子。
“這,這,督主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陣法。”從屋子出來的劉瑾說道。
“陣法?”秦擎宇從未聽過還有這種陣法,陣法不是用來排兵布陣,打仗用的么?怎么剛剛的情況,向極了傳說中的鬼打墻。
見秦擎宇不懂,自家督主也望著自己,劉瑾開口解釋:“這是道家的神秘手段,陣法在道家被歸納為奇門一類,分為死陣、生陣、困陣、迷陣這四大類,神秘莫測。”
“這其中死陣有進(jìn)無出,乃是殺陣。困陣最為難纏,如果不能及時破陣,那也會被生生餓死。我們現(xiàn)在越到的則是屬于迷陣這一類。”
“那生陣呢?”傅山河見他獨(dú)獨(dú)沒有介紹生陣,不能白是什么意思。
“督主,要說這四大類陣法,最難的就是這生陣,這生陣傳言可以向天借命,最是不可思議。”
“向天借命?”秦擎宇驚呼出聲,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不錯,只是道門之中,會這種手段的也是極少,基本上都是不出世的高人。”
“那軍中陣法可是與道家的陣法有關(guān)系?”秦擎宇不禁想到兵書中提到的軍陣。
“軍中的陣法就是依據(jù)道家的陣法改變的,只不過沒有道家陣法的神奇。”劉瑾看著秦擎宇不禁心中一動,面上不露聲色,那還要看看李玉蟾到底會不會陣法。
“那督主,不如從上方進(jìn)去?”秦擎宇后來,并不知道傅山河已經(jīng)試過這種辦法了。
見傅山河搖了搖頭,說道:“本督已經(jīng)試過了,不成。”
秦擎宇心頭一沉,這可如何是好,房子明明就在眼前,卻進(jìn)不去。
“劉瑾,你可有什么辦法?”傅山河此前跟秦擎宇一樣,都未聽說過這什么道家陣法。
“督主,奴才沒什么辦法,不過李道長應(yīng)該有辦法。”這李玉蟾傅山河倒是沒有想好給個什么職務(wù),他的本領(lǐng)太過神奇,想在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還有什么手段,到時候與劉瑾一塊封賞。
“好,以他們的速度,也應(yīng)該快到了。”
幾人就在這半月寺中等著,期間秦擎宇又試了幾次,卻都無法。
就在秦擎宇等的快要發(fā)瘋之時,李玉蟾等人終于到了。
秦紹遠(yuǎn)心急妻子安全,直接破門而入,城中原有五百黑衣衛(wèi),再加上剛投的那些人,差不多有千數(shù),直接將半月寺團(tuán)團(tuán)圍住。
秦擎宇見眾人來了,連忙上去抓著李玉蟾,問道:“道長,你可會陣法?”
李玉蟾一愣,怎么此地莫非有陣法?在感受秦擎宇手上的力度,心中大概明了。
看來是他們找到了地方,只是有陣法阻擋,無法進(jìn)入,只是心中十分好奇,這里竟然有人會布置陣法。
秦擎宇聞言大喜,立馬拉著李玉蟾來到那西邊的房屋前,指著那屋子說道:“道長可能破了這陣法?”
一旁劉瑾在向秦紹遠(yuǎn)講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心中卻是想到:“這李玉蟾果然會陣法,應(yīng)當(dāng)是道門中真正的傳人。”
他自被傅山河召喚來之后,想不起自己的過往經(jīng)歷,但奇怪的是,卻對大多數(shù)東西都還有記憶,只是關(guān)于自己的記憶卻是想不起半分。
下午之時與烏鐘南聊了一會兒,對西廠如今的形式已是有所了解。
他本就善投機(jī)鉆營,在見柳扶搖之時,心中一動,想著以督主的身份,將來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如果柳扶搖成了督主夫人,他們二人聯(lián)手相互助力倒也不錯。
剛剛秦擎宇問他軍中陣法何來,他立馬又有打算,這秦擎宇有大將之資,若那李玉蟾真會陣法,那自己不如穿針引線,讓他交給秦擎宇。
軍中陣法本就是前人觀摩道家陣法推演的,自有相通之處,而且道家陣法神秘莫測,如果秦擎宇能從中悟出什么來,那他將來也一定會感激自己這個“引路人”。
只是會道家陣法之人那是可遇不可求,他那時還不知道李玉蟾到底會不會陣法,至于讓李玉蟾交秦擎宇陣法,他心中有把握李玉蟾會答應(yīng)。
如果真按照他這般算計(jì),那倒時候,內(nèi)有柳扶搖,外有秦擎宇,加上算是秦擎宇半個師傅的李玉蟾,再有他這個絕頂高手,到時候在西廠也能有幾分話語權(quán)。
要不然一個區(qū)區(qū)平江城的豪門家主,他劉瑾還沒必要這么對待。
秦紹遠(yuǎn)聽了劉瑾的講述簡直不敢相信,世間還有這種事?可他知道劉瑾絕不會騙自己。
再說秦擎宇將李玉蟾拉過去,只見李玉蟾平淡的說道:“原來是迷陣。”
他一雙眼睛,能看破命運(yùn)生死,自然也能看破陣法。
“這陣法是依據(jù)此地的山勢所建,你們是不是不管如何走,都會回道東邊那做屋子處。”
秦擎宇見李玉蟾只瞧一眼就道破玄機(jī),當(dāng)即驚為天人,立馬說道:“道長真乃神人,那敢問道長此陣如何破解。”
李玉蟾看傅山河等人這會也已經(jīng)到了,開口笑道:“要破此陣不難。”
說著走到了東邊房子的門口,面向西,只瞧李玉蟾向前走了五步,隨后轉(zhuǎn)身,又邁步向東邊的屋子走去。
眾人不解,這是何意,不是要去西邊的屋子?怎么又向東邊走去了?
隨即眾人瞪大了眼睛,只見李玉蟾向東邊走,身體卻在向西邊的房間靠近,太不可思議了,明明在向東走,卻是在向西邊移動。
李玉蟾只走了七步就到了西邊的屋子口,他武藝也不弱,當(dāng)即進(jìn)去房內(nèi),不到片刻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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