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與小童倆人的身高……差距不是一般得大。
身體嬌小的小童蔑視地看了一眼云笙……
可這種看法怎么看怎么怪異,若不是他出口挑釁,那么蔑視則會被當(dāng)成仰視。
“幻生閣宮主也不過如此!也不能將我怎么樣了嘛?寶物,哈哈,長翎是寶物?那是他們根本沒有見識過什么是寶。一群沒有見識的東西,靈魔一體才叫寶!
這句話為云笙答惑解疑了,原本她以為是查不出什么名堂的,沒想到竟然還有自己爆料的蠢貨。
“哦,是嗎?本宮也是如此覺得。”
云笙手中著劍剎那間飛嘯而出,直直擊中在場所有人的影子,“難道你就不明白是本宮故意引他出來的嗎?”
俗話說“吃一節(jié)長一智,”可總有些人不能理解這個道理,在贏得短暫的勝利后就驕傲了、猖狂了,忘乎所以了,然后失去了冷靜,將自己作死。
“別以為你換了一張皮,本宮就不認(rèn)識你了,在永川鎮(zhèn)的境界中,你不是讓本宮自斷一臂嗎?在黑暗中窺視本宮的慫樣是不是很爽!痹企侠^續(xù)道,“本宮也特別喜歡玩,不如你去秘境自己玩,我也窺視你一次,這樣扯平!
話音一落,云笙上前一步,扯起小道童的衣襟,用責(zé)備的語氣道,“太蠢了,玩陰謀不僅要用實(shí)力還要用腦子。”
道童驚白著臉色被云笙丟進(jìn)了秘境,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給小道童留說一句話的時間。
意外總是途中生變,被扔進(jìn)秘境的小童變成了一張傀儡紙人,如永川鎮(zhèn)一般。
不過在眾人地震驚中,云笙也總算結(jié)束了秘境的驗(yàn)證工作,舒心地呼了一口氣,再眼掃了掃在場其他修士。
這一場沒頭沒尾的“冤殺仇恨”讓在場的人不解,司家修士更不明白自己千方百計想去的地方,有人卻退避三舍。
而靈魔一體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云笙施力隱去秘境之時,秘境出口上空云層驟然變化,云層中間時而厚重時而稀薄,偶爾還被什么東西攪動著,云層它就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副欲吐不出的感覺。
片刻后,云層終究將東西吐了出來。
只聽鳴叫之聲,云笙便知道那團(tuán)云吐出來的是什么東西,可不就是魯莽得非比尋常的五鳳么!
五鳳身披焰火,翩然而至。
鳳凰棲梧桐,恰巧青鸞君的觀中還真有一棵枝繁葉茂的梧桐樹。
這顆樹長在結(jié)界內(nèi),不受冰雪天氣摧殘,萋萋一片甚是符合五鳳心意。
……
只不過下一瞬,這顆梧桐樹被身披火焰的五鳳點(diǎn)燃了熊熊烈火。
“救火啊!”五鳳揚(yáng)起它的鳥聲道,“燒了吾棲哪?”
五鳳驚慌不已,“郭鳴,快給吾救火!
饒是眾人想救火,五鳳的鳳凰之火卻不容易被撲滅,況且五鳳的鳥語只有云笙能辨識,最后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顆綠意盎然的梧桐樹變成碳火。
“宮主,你為什么不幫吾救火?”
云笙白了一眼五鳳,低聲罵道,“活該,你就該睡在冰雪中凍凍。”
一只神鳥長得跟豬一樣。
恢復(fù)成青鳥模樣的五鳳仍舊圓圓滾滾,稍微動一動就犯起了懶病,開始裝死不動了。
莫成君對此已經(jīng)極其淡定了,送青鳥下山時,它時不時就要來這么一出,與林蕭玄有得一拼。
而這一人一鳥也臭味相投,單獨(dú)在一起,就會時不時掐架、裝死,一路上也頗有趣味。
五鳳像雛鳥一樣搖搖晃晃地飛落到云笙的肩頭,用嘴啄她的臉頰,示意自己的不滿。
云笙嫌棄地用手拍掉停留在她肩頭的五鳳,回頭看著景明溪,似乎想說些什么解釋一下?伤F(xiàn)在解釋什么?怎么解釋?于是最后什么都沒有說。
景明溪內(nèi)心輕嘆了一聲,時至此時,責(zé)怪她也沒有任何意義。他甚至認(rèn)為,這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于是帶著寵溺的語氣輕聲道,“無礙!
如此肯定地表達(dá)了一切都有他呢!
云笙宛然一笑,不再言語,一副“聽你安排”的模樣退到景明溪身邊。
景明溪知道這番鬧騰后不好收場,也知道師姐不會讓步。仙云觀有仙云觀的立場,司家修士有自己的目的,想要平衡是不可能的。
毋庸置疑,他的天平是偏向云笙的。
“既然在場各位都能代表本派,那么在下也將話挑明白些,無論我?guī)熃闼牧耸裁疵,換了什么身份……是罰、是審都應(yīng)該是由我派做主,不勞煩各位操心,而秘境之事,既然我?guī)熃闶怯芯壢四敲此袡?quán)利處置,靈骨之事雖然我不認(rèn)同,但幻境也未嘗不是另外一條路……”
“再則,剛才大家都看見了,此次觀里發(fā)生的事情也與我?guī)熃銦o關(guān),雖然她先出手傷了貴派弟子,但我認(rèn)為貴派的那位小弟子與魔族的人有所勾結(jié),不知各位可有聽見他口中的靈魔一體還有我?guī)熃憧谥械男。?br />
云笙見景明溪一字一詞地說了好多,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景明溪說這么多的話,如果當(dāng)初也能與她好好的說說心里話,他們是不是就會相守,也就不會錯過這么多年……
景明溪查了瘟疫月余,前夜也如他所愿看見他們發(fā)瘋的狀態(tài),結(jié)合云笙認(rèn)為那些人該死的話,他推斷出了一種可能。
他認(rèn)為修士的死亡和普通凡人的死亡是兩種不同的人干的。
殺害修士是為了泄恨,而普通凡人的死亡他想不明白,難道真是瘟疫?
景明溪將自己的想法解釋了一番后,對著司家修士道:“在下原本是要與弟子去幻境尋些東西,各位如要相伴也可同行……”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趕人。
司晉自小對景明溪存有幾分敬意,覺得這個人除了不茍言笑、性情冷了些,其他什么都好,特別是他日益精進(jìn)的修為,他很羨慕。
而今日他被門下修士圍攻,他自知,若出了這仙云觀的門,非死即傷,如果有景明溪一道前去幻境,這些修士也不敢動手,就算動手他也會多一分勝算。
他回頭瞥了一眼司芊芊,又望了望司禮,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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