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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追夫記 第285章 依然兩章 合為一

作者/徐二三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在等待云笙的漫長歲月中,景明溪嘗到的滋味可謂百味陳雜,然而此時他心里被揉進了激動的溫情感,這種體會他還是第一次。

    景明溪重新拿住畫卷,望著慕言季,“懇請慕少主能將你所知道的告訴我。”

    慕言季指著畫卷上女子腰身處的那塊玉佩道:“這塊白靈玉佩便是你手中的那塊。”

    慕家起初是祭祀之主家,而最早脫離本家的便是李家,而擁有這塊玉佩的人便是李家之主。

    景明溪連忙問道:“那李家之主是誰?現(xiàn)在在哪里?”

    慕言季用食指指了指畫卷上的人,“正是她,李家之主。”

    景明溪驀然一驚,像是想要再次確定,“這玉佩是畫上人的?”他一直認為,母親給他的這塊靈玉是父親的,就好比是信物之類的物件,然而慕言季現(xiàn)在告訴他靈玉是母親的。

    他尋找父親的線索再次中斷了。

    景明溪眸光暗沉,似乎體會到云笙一心想找到父母的那種無所從的無力感了。

    景明溪神色失望,他再次仔細地看了看畫卷,突然,腦中閃過了一縷線索。

    他指著女子身后的相思樹道:“我記得慕少主以前不住這里,怎么現(xiàn)在搬到了此處?”

    “這所宅子正是以前的李宅,但我卻是從紫居客棧老板卿秋那里買來的,她還保留了那顆樹木的一隅。”慕言季臉上依然掛著他慣有的莞爾笑容,“或許你師姐知道卿老板買賣宅的原因。”

    他從卿秋手中買此宅時也甚是驚訝,輾轉(zhuǎn),將此事調(diào)查了一番。

    此刻,相思樹下,一方桌,兩張椅,云笙如百年前的書生般坐在樹下,仰望著冰雪中的獨樹一幟的綠色。

    三尾躥上了相思樹,尋得一處安逸的樹枝丫,蜷縮著身軀,開始了小憩。

    片刻后,云笙斂回視線,與玄凌對坐,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了一口茶后將視線落在了玄凌的臉上。

    云笙心嘆,禹歡沁的幻術(shù)果然厲害,只用了林蕭玄凡身的氣息,景明溪便沒有發(fā)現(xiàn)玄凌的身份。

    當然這也依仗云笙那顆玲瓏心它有著修靈之氣,能掩藏非同尋常的魔氣。

    云笙道:“說吧。”

    玄凌的角色變幻游刃有余,就連云笙都為之驚嘆,不愧是將細致做到極致的林蕭玄。

    玄凌捧著茶杯,沉默須臾后才道:“我,我被景明溪丟出火場后失去了意識。”因為他剛以云笙的心魄化形,形態(tài)不穩(wěn),也不能很好地控制從魔域之地涌出的魔氣,所有才會如此。

    “等我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小孩,而我在一處幽暗的地方待了許久。”

    他從那地方偷摸著出來時,世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

    他一直不敢相信云笙已經(jīng)命隕,于是就入了蒼崖山的門,在山上四處找云笙的墳碑,這也是入門時為何他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果然,最后他在莫成君的口中打探出了消息,至此也安分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守在蒼崖山。

    云笙此時想起了回到這世界時,林蕭玄看著她那種復雜的眼神,驚喜又落寞,還有云笙說不認識他時那失望的神情。

    玄凌一直都似有似無地提醒著她,想讓她記起往事,又矛盾地想讓她忘記。

    云笙敲著桌面,神情沉凝,須臾她道:“是誰將你從陣法中提出的魂魄,你有沒有記憶?”

    玄凌搖了搖頭,頓聲道,“我不太記得了。”魂識幾乎沒有記憶。

    云笙繼續(xù)問:“那你可曾知道你在景明溪身上多久了?”以靈養(yǎng)魂,如果玄凌不知道,那么是誰操縱著這一切?

    玄凌知道云笙的意思,“前世還是今生?”

    他眉宇一蹙,眸光黯失去了往日的靈動,他道:“姐姐,我真不知道,在我有意識之時,我已經(jīng)在景明溪身上了。”

    玄凌有時候在想,如果他一直在景明溪身上沉睡不醒來……那么他又會怎么樣?

    其實應該說是景明溪又將會怎么樣。

    一場腥風血雨將他的神識從景明溪身上喚醒。

    玄凌想將他從景明溪身上醒來的始末告知于云笙,然而他卻無法開口。

    “那魔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云笙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每個問題都沒有得到確切的回答。

    玄凌道:“不太好。”

    魔域之中那些變成蒼白樹木的身體早已經(jīng)失去了生氣,而那些多眼黑蟲魂魄聚集后許多都失去了意識,變成了癡呆模樣……

    然而最讓人頭疼的是有魂魄的沒有身體,有身體的沒有魂魄。

    玄凌垂目看著自己的手心……就連他的身體也沒有了。

    剩下有意識地想要報仇雪恨。

    他將魔域現(xiàn)狀描述了一番,沒有提及那些人的怨念現(xiàn)狀。

    不提及便是有所顧忌,云笙從玄凌沉重的神情上猜出了一二。

    寒風簌簌,壺中水很快就涼透了,云笙拾起壺準備去換茶水,剛抬腳一步,便看見了景明溪疾步向她走來,而莫成君緊緊地跟在他身后。

    云笙提著茶壺,幾步上前,帶著笑意問道:“怎么了,行色這么匆忙?”

    “師姐,”景明溪急忙問,“聽慕少主說這宅子你讓卿老板買的,那你知道這家之前的主人嗎?”

    “嗯。”云笙神情坦然,這一幕似乎被她練習了許多次。

    即使她的目光不敢直視景明溪,也不曾顯露一點端倪。

    “這棵相思樹,我很喜歡,于是讓卿秋買了下來,誰知慕少主與司家發(fā)生了沖突,所以卿秋又轉(zhuǎn)手賣給了慕少主。”

    景明溪不禁掃了一眼相思樹,不知為何,這棵樹他也很喜歡,總是情不自禁地想抬頭望著什么?

    然而這一望,他便被這座院落中橫著的一堵矮墻吸引了注意力。

    寬敞、偌大的院被這一堵墻破壞了美感,矮墻之中竟然還豎了一扇門。

    而他方才正是從這扇門穿了過來,急匆匆的他并沒有注意這扇門。

    這一墻之隔……什么意思?

    云笙突然訕訕一笑道:“這棵樹恰好在宅院一角,所以這一塊沒有賣。”

    “……”景明溪愣了一霎,才將這話的意思捋清楚。沒有賣的意思是說這一處仍舊是幻生閣的地盤。

    而他師姐竟然與慕少主比鄰而居?

    景明溪的琥珀雙眸別有深意地望著云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仿似在說“就算喜歡也不能在別人的院子中來來往往……”更何況是從同一個門進出。

    “師姐,你這樣子……”景明溪欲吐又止地說,“很像是慕少主不受待見的姬妾。”

    “……”

    云笙“噗嗤”一笑,這話還真不像是景明溪能說出來的。

    “你拿的什么?”

    景明溪抬手將手中的畫卷展開,遞到云笙眼前,“師姐,你看這個。”

    云笙接過畫,看著畫中女子具有感染力的笑意,心中莫名生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她千錘百煉的心驀然被柔情融化,然后再被冰雪封凍。

    云笙暗自嘆息一聲,將所有情緒封住,她輕聲道:“怎么啦,不正是這棵相思樹嗎?這泛黃的紙張……是有些年頭了,這與你爹有關(guān)系?”

    景明溪點點頭,“師姐,你知道這宅院先前的主人嗎?”他怕云笙聽不明白再次解釋說,“就是卿老板之前買宅的這家?”

    云笙見景明溪言語急切,神情也帶著些抑制不住的激動,開始懷疑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李現(xiàn)當初說的話再次閃過她的腦海要是這樣,你們倆人會越走越遠。

    可現(xiàn)在箭已上弦,不容她再遲疑。

    “知道,”云笙說,“我也知道,他們姓李,已經(jīng)搬到了荊州。”

    只單單一個李姓,就讓景明溪處于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中,然而他慣于冷靜,除了眉目少了寒霜并無太多神情變化。

    莫成君插話道:“那我們是現(xiàn)在就趕往荊州還是明日再走?”

    此刻天色已經(jīng)灰暗了,景明溪抬首望著天色,有些遲疑。

    慕言季帶著秦系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院子里,他道:“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幾位留下來歇息一晚,自從出現(xiàn)雪天,總是不時會落下雪。”

    云笙帶著笑意,與慕言季頷首示禮。

    坐在相思樹下的林蕭玄突然出聲:“隔壁不是有個紫居客棧嗎?我們?nèi)ツ抢镒【托辛恕!?br />
    景明溪道:“多些慕少主一番美意,今日之事多勞了,不知這幅畫可否送予在下。”

    “當然,這畫既然與景公子有關(guān)系,拿走便是。”

    景明溪再次道了謝,欲要告辭之時卻被慕言季搶了先。

    “幾位留下來吃頓便飯如何?”慕言季說。

    秦系也補充道:“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一盞茶后便可以用飯。”

    景明溪看了看云笙,示意她表態(tài)。

    云笙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后她搖搖手中的茶壺道,“茶水涼了,我去換換水,師弟你去樹下坐會吧。”

    秦系從善如流,“屬下帶云宮主去。”

    莫成君與景明溪落坐樹下桌邊,林蕭玄叫了一聲景明溪“師叔”后便自顧地玩著茶杯中的茶水。

    他將手指蘸了茶水,然后在桌面亂涂著鴉。莫成君目光如炬地盯著玄凌道,“你在畫什么?”

    他覺得現(xiàn)在的林蕭玄有些不同了。

    以前林蕭玄就算無聊,也不會干用茶水畫畫這么無趣的事情,他會找各種各樣的話題與自己搭話,而不是自己一個人無趣地亂畫。

    莫成君覺得,倆人現(xiàn)在突然生出了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不僅只有莫成君才有,玄凌也覺得,“沒什么,胡亂寫。”

    玄凌的身份讓他不得不遠離莫成君,之前發(fā)生在幻境深處的一切都說明莫成君對魔族之人的厭惡。

    只有保持距離,才不會被眼前師徒兩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真身。

    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三人各自占桌的一方,表現(xiàn)“沉默是金”的真理。

    秦系帶著云笙離開幾人的視線后,吩咐人去換了茶水。

    “宮主,”秦系道,“半月前,司家二公子來了一趟這里,向少主打探司晉的身份。”

    云笙負手立于走廊一角,看著院落中的景致,然而她的視線并未落在物體上,“怎么說的。”

    “司二公子很是直接,他直言道明了來意,并與少主達成一致,由少主明面打壓司門,而他暗中拆穿司晉的身份。”

    云笙問:“那司管家怎么處理?”

    秦系道:“司二公子見了一面他,并且向他道司從文已經(jīng)對司晉身份有所懷疑,這次去幻境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尋找秘境之路,第二條便是去幻境深處尋找一種能將人瞬間衰老的藥。”

    有第二點司管家便會起疑趙蘭芝之死。

    “本宮還是認為,放出司管家才是最好的方法。”

    有了司禮的謠言,司管家必定回去尋找司晉,告訴他的真實身份,繼而他便會狠心奪取門主之位,這樣無論司從文知不知道司晉的身份都會進行打壓。

    最重要的是,只要司管家得知趙蘭芝的死因,必定會與司從文糾纏報仇。

    秦系道:“司管家之事,少主會在適當時機放出他的。”

    “司禮的目的是報仇還是想奪取門主之位,你們可弄清楚了?”

    “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少主認為二者都有,但司禮的修為還不及司芊芊,他是不能控制門生的。”

    云笙擺手,“無礙,無論他的目的是什么,暫時不足為懼。”

    “還有,這持續(xù)著的冰雪天地,讓司門的許多修士開始了窘迫,他們已陸續(xù)向司家提出要求了,以現(xiàn)在司家的財力,也只能堅持兩月。”秦系問道,“少主想知道,我們是不是到時候趁亂動作。”

    此時,仆從已經(jīng)換好了茶水,輕輕地放在了一邊,悄然無聲地退下了。

    云笙轉(zhuǎn)身提起茶壺,對秦系道:“依然按兵不動,本宮要先找到慕晴雪再言下一步。”

    慕晴雪不在秘境,會在何處,云笙想了幾種可能。

    她的靈體保存在秘境,慕晴雪有一定的機會發(fā)現(xiàn),從而做些什么?而秘境與幻境在一定時間能與之交匯,慕晴雪很有可能出現(xiàn)在幻境,從幻境出去。

    然而現(xiàn)在這兩個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蹤影,那么第三個可能,就是有人幫了她藏身。

    誰幫助她?云笙心中似乎有了一個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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