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懂了,差不多意思是,楊連正在被人監(jiān)視著。而且,甚至可能無時無刻不在被人監(jiān)視著。
這些題外話談完后,開始談起了正事。
光頭話鋒一轉(zhuǎn),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說起的事情,正是關(guān)于這個暗殺了那個女人的人。他并非是我們一開始要尋找的那個人!接下來,跟我來吧!我的工作要開始了。”
說完,光頭男人起了身子,然后朝著門外走了出去,楊連緊隨其后。
出了門,這次沒有向著樓頂上走,而是一轉(zhuǎn)而下,朝著樓下的地下室走去。路上的時候,光頭解說了起來,他說:“地下室才是這種犯人該呆的地方!他們都會被安置在這里面。”
轉(zhuǎn)下去后,感覺就連空氣都變得潮濕了起來。四周的磚塊,都是黑乎乎的,墻底上許多的苔蘚附著在本就黑乎乎的磚塊上面。
所幸的是,腳下的地面并不滑,走起來十分的正常。
在走到一間有著鐵柵欄的牢房前,兩人停下了腳步。壓根就不用光頭示意,楊連就停了下來。因為鐵柵欄前面,有著許多的手拿斧子的男人在談著什么話。
光頭男人示意一下,讓他們將鐵柵欄打開,好讓兩人進(jìn)去。
其中一個手舉著斧子的光頭點了點頭,從腰中取出了比尋常鑰匙要大上許多的鐵鑰匙,將鐵柵欄打開了。
兩人進(jìn)了里面,楊連低著頭,盯著全身被打的淤青,然后手腳都被鎖鏈扣住的男人。
光頭不屑的指著那個人說道:“就是他的,可惜他并不是我們要抓到那個,只是只渾水摸魚的小魚兒。”
楊連不答,只是盯著他,仔細(xì)的看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年紀(jì),大概有三十來歲。嘴邊許多的胡茬,然后頭發(fā)倒是剪得十分整齊。眼睛死死的閉著,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睡著了或者昏了過去,看不出來這人是否認(rèn)識。
光頭再示意一下,一名手握斧子的部下,將斧子丟在一旁,取來一桶水,嘩的一聲倒在了這名被鎖著的男人身上。
鎖住的男人打了個哆嗦,然后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將眼睛睜開后,楊連確定了這個人他不認(rèn)識,與他無關(guān)。
光頭佬盤問了起來,先是問道:“是誰指使你干的?”
被鎖住的男人似乎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要用手擦一擦自己眼角的眼屎。但夠不著,這些鎖鏈無法容許他擦眼屎。
“啪!”
一名部下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被鎖住的男人瞬間精神了。光頭示意,讓他不要這么急,之后不用再給他耳光。
被鎖住的男人,臉上貼著個紅印子,艱難的,用沙啞的聲音擠出了幾句話:“沒....有主謀,就我...一個人...”
關(guān)頭蹲在地上,用右手舉了起來,像是要打招呼一樣。不光頭的部下看懂了他的意思,再次湊在了被鎖住的男人邊上,對著他的臉又是一記巴掌。
這次的巴掌,是朝著他左臉去的,一開始的巴掌是朝著右臉去的。現(xiàn)在,他兩邊的臉上,都有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光頭的聲音嚴(yán)厲了不少,喝道:“快說!你的主謀究竟是誰?我們可是調(diào)查過了,那個女人可是與你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可以說,在她死的時候,你和她壓根見都沒見過!不是有人在暗中指使,還能是怎樣?”
楊連站在旁邊,靜靜的觀察著鎖住男人的表情變化,也好在表情中看出是否撒謊。
這個男人聽到光頭說得話后,先是很急促的吸了口涼氣,很短暫,但還是逃不過楊連的眼睛。然后,瞳孔瞪得老大,但就在一瞬之間,又恢復(fù)成了平常的樣子。
楊連推測,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隱瞞了什么。
被鎖住的男人牙齒尖兒都在打著顫,十分艱難的抬起了頭,然后眉毛皺到了一塊兒,顯得十分委屈的說道:“沒有主謀!我殺她,完全是因為看她不順眼而已。”
“可你壓根就不認(rèn)識她,怎么來的不順眼?”光頭再次用嚴(yán)厲的聲音喝道。
被鎖住的男人答道:“沒有辦法...我的人生處處碰壁,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賺到的錢都沒有她多。我很憤懣,所以才將她殺掉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繪聲繪色,仿佛說的和真的一樣。但楊連始終認(rèn)為,這個男人還是有問題。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他不肯拖出主謀是誰。一般人在被抓到之后,即使是沒有主謀,依舊會拉上一個墊背的。而且,要是有主謀的話,他的罪行也許會更輕一點。可這個男人從最開始就矢口否認(rèn)有主謀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問題。正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
楊連是這么想的,但畢竟這兒是光頭的主場,自己不該搶他的風(fēng)頭,便沒有說過多的話。
光頭聽到這段話后,表情先是平靜了下來,然后嘴巴微微張開,仿佛要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楊連以為,光頭莫不是這么簡單,就讓這人給中套了吧?
光頭回過頭去,用蹭亮的大腦門對著楊連,朝著他后方的部下說道:“把我的玩具拿來。”
那名光頭的部下也將斧子一丟,“噌噌”的朝著樓上跑去。不過兩分鐘,就帶回來了那個切黃瓜的小盒子。
除了小盒子,還帶了根黃瓜。光頭佬將黃瓜放如了盒子上的洞中,然后只聽見里面“咔嚓”一聲,黃瓜斷成了好幾截。光頭將一段黃瓜放到了嘴巴里面,嚼了兩下,然后一邊嚼著,一邊用含糊不清的話對著兩位部下說道:“給我把他的褲子脫了!”
楊連很奇怪,這是要干什么?為什么要脫褲子?
光頭的部下力氣很大,撕拉一聲,將鎖住男人的褲子扯得個粉碎。鎖住的男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怕自己的菊花不保。
可就在下一秒,他開始慌了。
另一名頭發(fā)茂密的部下,扯過了他的吉爾,將它放在了小盒子的洞中,然后對光頭佬說道:“好了,準(zhǔn)備完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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