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荀倒也是懶得想了,他閉眼在床盤膝坐下開始穩固起自己的內境界。
這三個月來,葉荀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穩固自己的內力境界。畢竟突然得到那張不才的大半內力葉荀還是很難適應的,如果不先穩固適應一番日后遇敵免不了有些難以控制。
經過三個月的時間,葉荀已經能很好的掌控那暴漲的內力了。雖然不如三個月前那般得心應手,但較之剛剛得到這份內力時已經強許多了。
不知不覺間,葉荀已經修煉了兩個時辰。
睜開雙眼,葉荀吐出一口淡淡的白氣。隨后他輕喝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床起來。
活動了一番周身筋骨,葉荀滿意的自語道“感覺還不錯。”一邊說著,葉荀一邊從一旁的木桌取了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著水,葉荀心想“反正呆著也是帶著,離天黑還有不少時間不如就在城里逛逛。”
……
剛一走出客棧葉荀便驚奇的發現,也不知道是因為蕭狐兒將至亦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城中竟然有不少江湖客來來往往。
葉荀隨便找了個方向一路走了過去。
郡城異常的繁華,街道各式各樣的小吃、小攤、街坊小店林立。還有不少街頭賣藝的“手藝人”。
葉荀倒是對這些都很感興趣,東看看,西看看,逛的不亦樂乎。
就這么的逛了半個多時辰,葉荀走進了一家古董店。
古董店不大,裝潢也并不華麗。但卻古色古香,有一種不一樣的意境。
古董店的名字叫做“異寶齋”。
從名字來看,這個規模不大的古董店似乎并不普通。
葉荀一進入古董店便有人過來招呼。一名三十出頭相貌普通的男人走了過來。
“不知道這位先生想看些什么?”男人直接開口問道。
葉荀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發現這里的生意十分慘淡。除了自己以外竟然只有三個客人。
那男人看葉荀沒有說話,又接著道“在下游財,是這件異寶齋的老板。”
葉荀輕咦一聲,說道“游老板竟然這么親力親為,為何不雇一個打雜小二?”
游財笑著說道“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親力親為的好。”隨后他又問道“不知客人貴姓?”
葉荀擺手說道“免貴姓葉。”
“呵呵,不知道葉先生對什么古物感興趣?”游財笑著問道。
“嗯……不知道游老板這里的古玉一共有多少塊?”葉荀剛開始也沒想好要看些什么,但忽然之間他心血來潮一般想起了張不才交給他的那枚玉佩,于是開口問道。
“本店的古玉不多,只有十八塊。”游財一邊說著,一邊領著葉荀朝一個方向走去。
沒多時,兩人停在一個木架前。
木架不大,僅同人高。面分成眾多擱架,每個擱架面都擺放著一個錦盒,錦盒之中盛放著古玉。
“這便是那十八塊古玉,葉先生自己看看吧。如果有中意的喊我便是。”說完,游財竟然轉身離開。
或許,有人要問了。如果像游財這么經營,恐怕這異寶齋早就被人搬空了,從表面看確實如此。
但和游財短暫接觸過的葉荀可不會這么覺得。這游財看起來像是一名普通的古董店老板。可實際,游財卻是一名一流武者。
雖然現在游財的目光沒有放在葉荀這里,但是葉荀知道如果他有什么奇怪的動作,游財一定會馬將氣機鎖定在葉荀身。
“沒想到在周郡的一個小古董店里都能遇見一名一流高手,這里還真是臥虎藏龍啊。”葉荀心中感嘆道。
天下九州之中,青州的散人武者不論數量還是質量都是九州之中排行第一的。
因此,青州被譽為武者之州。同時,青州還被譽為隱逸武者之鄉。
在江湖流傳著這么幾句話“在青州,可能一名街頭小販便是一名一流高手。一個酒樓大廚,很有可能是一名刀道高手。甚至一名掃地老頭都有可能是一名武道宗師。”由此可見青州隱逸武者的數量之多。
感嘆了一會,葉荀便饒有興趣的看起那十八塊古玉。
前七塊還好,只是讓葉荀稍稍驚艷了一下。但是這第八塊卻讓葉荀震驚不已。
這第八塊古玉竟然與張不才交給葉荀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樣!
剛開始葉荀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經過再三比較葉荀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塊古玉與那枚玉佩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強忍住心中的震驚,葉荀淡淡的喊了一句“游老板,這塊古玉你賣多少銀子?”
游財聞聲而來,雖然他的步伐不見得邁多大但移動的卻異常快速。顯然是運用了一些輕功身法。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游財便來到了木架旁。
“這塊嗎……”游財說道“白銀千兩。”
葉荀點點頭說道“我買了。”說完,葉荀從懷中摸出十張百兩面額的“通運錢莊”銀票。
通運錢莊,是康皇朝的第一錢莊。在任何一座城市內都有通運錢莊的分號。
通運錢莊的銀票、金票全九州通用。
“承蒙惠顧。”游財笑著接過銀票,簡單檢查一番確定無誤后便將葉荀看中的那塊古玉連同錦盒一起包裹起來。
自從幾年前葉荀武道初成,他便喜歡了劫富濟貧。他劫的富,都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家伙。至于這貧嘛……反正葉荀覺得自己是很窮的。
幾年下來,葉荀身倒是有了不少錢財。同時也在富人圈中有了一定名聲,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
接過游財包好的包裹,葉荀腳下生風的回到客棧。他已經沒有心情再逛下去了。
回到客棧,葉荀急匆匆將包裹拆開把古玉取了出來。
隨后,葉荀將系在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下,并把他們一同放在眼前再次仔細比較。
過了片刻,葉荀深吸一口氣將兩塊玉放下。
如果說之前在異寶齋葉荀還有些不太確信,那現在他已經完全確信無疑了。
這兩塊玉就是一模一樣,將它們擺在一起就好像是照鏡子一般。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葉荀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難以壓抑的震驚。
“莫非……這兩塊玉有什么秘密?”葉荀自語道。關于蓬萊派他還是略有耳聞的,這個海外門派可不弱于任何一個九州的大門大派。
既然連蓬萊派都對那玉佩如此珍重,那它們的身很有可能蘊藏著什么秘密。
“玉佩、名妓,真是好巧不巧正好趕。或者說……不好那名妓蕭狐兒就是張不才說的那個蓬萊弟子?!”葉荀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應該不會吧,那種大門派的弟子怎么會是……那什么呢。”葉荀將自己荒誕的想法否定。
忽然,客棧外傳來一女子極其悲切的的哭聲。葉荀感到十分好奇,不由將頭伸出窗外查看。
只見一名披頭散發衣衫凌亂的女子正跌坐在客棧外失聲痛哭。女子二十下,面容姣好一雙美目都哭的紅腫了。
“看這女子的模樣好像是被人玷污了清白。”葉荀自語道,同時心中不免有些憤怒。
葉荀自認不是什么好人,但為人做事還是有原則底線的。毀人清白顯然越過了葉荀的底線。
“既然這女子跌坐在客棧外哭泣,也就是說那該死的采花賊很有可能就是住在這間客棧的武者了。”葉荀猜測道。
這時,不遠處有七八個武者打扮的人朝那女子走來。
其中有一個還是葉荀見過的白明哲。此時他正跟在這些人為首的那人身后,神色異常恭敬。不僅僅是他,其他幾名武者都對首那人十分恭敬。
葉荀不由得對為首那人的身份有些好奇。
那人生的面容俊俏螓首蛾眉,皮膚冰肌雪白。身材七尺略多,一身白衣腰系淺藍束腰,那腰可謂是纖纖一握。下身黑白云紋武者褲,腳蹬流云靴。年齡不過二十,稱得是一名俊俏美少年。
不過,葉荀總感覺這名美少年哪里有些奇怪。
正當葉荀分神之際,美少年走到了女子身前問道“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為你做主。”聲音如清泉一般潤人心田。
葉荀渾身一震,他知道這名美少年哪里奇怪了。
他沒有喉結。
“原來是女扮男裝啊。”葉荀心中了然。
那女子聽到“美少年”的話后停止了哭泣,她看了一眼“美少年”先是被“他”的樣貌驚了一下,隨后不自信的問道“少俠能為我做主?”
美少年點點頭說道“我叫白喻軒,是白家的嫡系。”
那女子顯然也是知道白家在江湖的地位,知道眼前的人能替自己做主。旋即,女子一邊啜泣一邊道“這客棧中有人、有人玷污了小女子的清白。”
白喻軒一聽,蛾眉一挑“你可看清那人是誰?將他告知于我我定將他扒皮抽骨!”
女子啜泣道“那禽獸將我迷暈后拖入這家客棧旁的一個胡同里行了茍且之事,待我轉醒后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人躍進了客棧二樓。”
“那你可看清那人的穿著。”白喻軒追問道。
“看、看清了。那人身穿了一件水云短袍,下身穿了一件白色武者長褲,腰間系黑色的束腰布帶,腳穿著一雙白色靴子。”
白喻軒聽了點點頭,這時一旁的白哲明似乎想起了什么。這身打扮的人他似乎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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