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邱海都是普通人,他們是感受不到靈氣的存在的,只有秦寬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你居然也是修者!”
秦寬指著楚夜,不可思議道,虧得是楚夜手下留情,否則但是靈氣的沖撞,就能要了秦寬的命。
楚夜回頭,淡淡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應(yīng)該知道,我若想要殺你,是輕而易舉的事。”
“哈哈!”秦寬卻是怒極而笑,“在我秦家你想要殺我,你憑什么?”
楚夜剛才簡單的漏了一手,秦寬還不死心,一是仗著在自己家里,二是他不清楚楚夜的具體實力,還以為自己會有機會。
于是,他再次沖起,涌動一身靈氣,要找回場子!
“給你臉了是嗎?”
秦寬連續(xù)三次出手,也著實讓楚夜生氣了,這一次,他回身就是一掌打了過去。
靈氣對碰,能量肆虐,邱海和管家只感覺如泰山壓頂一般難受,兩人雖然和楚夜保持一定的距離,還是當場被震倒在地。
幸虧楚夜只是針對秦寬,還可以控制了靈氣的波動,否則這簡單的靈氣沖擊,就足以讓邱海這樣的普通人重傷。
秦寬直接被楚夜一拳給打飛出去,這一次,楚夜加重了力量,直接把秦寬打的吐血,秦寬倒飛出去,撞在了房檐上。
“叮叮當當……”
一大片瓦礫掉落下來,上面還混雜著秦寬咳出的鮮血。
這一次,秦寬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和楚夜之間的差距,他摔落在地,爬起來后,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忌憚之色。
可是,他依舊在叫囂:“你……你敢傷我,你給我等著,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秦家可以修行的人,一共有四個,出了秦寬,還有他爹和兩個兄長,其他人都比他修為高。
秦寬的話音剛落,房頂上就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模樣和秦寬皆有幾分相似,一老一少。
秦寬當即哀嚎道:“爹,二哥,這個人跑來我們秦家撒野,還打傷了我,你們可得給我報仇啊!”
這兩個人,正是秦寬的二哥和父親。
他二哥叫秦梁,現(xiàn)年三十歲,主要負責經(jīng)營秦家的產(chǎn)業(yè)。
他父親叫秦權(quán),香城人都尊稱他一聲秦爺,在香城,他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
梁贊從房頂躍下,看著楚夜沉聲道:“你是何人?”
楚夜抱拳道:“好說,在下楚夜,冒昧前來是想帶我朋友離開,奈何秦寬少爺再三阻攔,我只好出手。”
這時,秦寬道:“二哥,你別聽他瞎說,是他們動手在先,不信你問管家!”
管家立刻道:“三少爺說得沒錯,這個人就是來找茬的,剛才還威脅我,說我不帶路就殺了我,二少爺,這個人根本就不把咱們秦家放在眼里啊!”
“哦,是嗎?”秦梁深沉的看著楚夜。
楚夜道:“我之前也是迫于無奈。”
“那么便是你動手在先了,來我秦家打傷我弟弟,你可是了得!”
秦梁變色一凜,突然暴掠而起,體內(nèi)靈氣噴涌,楚夜能感受到,秦寬這個二哥,著實比他厲害,可也厲害不到哪里去,頂天了練氣七層的修為。
“婉兒姐,你先站在一旁去,等我把這里的事處理完。”
秦梁和秦權(quán)出現(xiàn),楚夜知道,自己肯定沒有那么輕松走掉了,他不擔心秦寬和秦梁,他現(xiàn)在警惕的,是房頂上的秦權(quán)。
這個人沒有出手,楚夜不知曉他修為如何,不得不防。
便在秦梁出手的那一刻,秦權(quán)也是動了,可他卻并沒有對楚夜出手,而是落在庭院中,擋住了秦梁,并輕松化解了秦梁的攻勢。
“爸,你這是做什么?”
秦梁不明所以,秦寬也是上前,苦著臉道:“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我現(xiàn)在胸口疼的厲害,你看,我都吐了好多血了。”
“秦……秦爺。”
邱海是見過秦權(quán)的,當即禮貌的喊了一聲,秦權(quán)雖然不認得邱海,但卻還是朝他微微點頭。
然后,秦權(quán)看著楚夜,問道:“你說……你是楚夜?”
“哦,前輩認得我?”
“可是才參加過封旗奪令的楚夜?”
“前輩也對封旗奪令有所關(guān)注嗎?”
“真的是你,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這般年少天驕,老夫真是倍感榮幸,管家,立刻準備上好的酒菜,我要楚小友痛飲幾杯!”
“哈?”管家明顯懵逼了。
“愣著作甚,還不快去!”
“我立刻去!”管家還沒明白過來什么情況,就一路小跑,把已經(jīng)休息的廚師從床上拖了起來。
秦寬更是一臉懵逼:“爸,你做什么啊,你不給我報仇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請他喝酒?”
“你給我閉嘴!”秦權(quán)狠狠的瞪了秦寬一眼,秦寬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個死耗子一樣難受。
秦梁雖然也在心中奇怪,但卻并沒有多問。
……
廚師的動作也算是麻利,不到二十分鐘,一桌好菜就上桌了。
“楚小友,請坐。”秦權(quán)客氣道。
楚夜拉著江婉兒入座,江婉兒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了許多,但眼角依稀還有淚痕。
“這位朋友也請坐吧。”秦權(quán)對邱海說。
邱海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他還是第一次跟秦權(quán)這樣的大人物距離如此之近,難免有些緊張。
況且他現(xiàn)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楚夜明明打傷了秦權(quán)的兒子,為什么秦權(quán)不但不生氣,還要請楚夜喝酒?
“邱叔叔,坐吧,沒事的。”楚夜開口,秦權(quán)才回過神來,坐到了他的旁邊。
秦梁和秦寬也是入座,秦寬的上并不嚴重,也不需要什么治療,休息幾日便可自行痊愈。
然而,秦權(quán)卻是皺眉看著秦寬,沉聲道:“誰讓你坐了?”
知子莫若父,秦權(quán)自然知道自己兒子什么德行,沒搞清楚事情的情況前,他還是覺得多半是秦寬有錯在先。
“爸……你怎么……”
秦寬剛嘀咕一句,便看到了秦權(quán)那嚇人的目光,他立即收聲,老實的站在秦權(quán)身后。
這時,秦權(quán)為楚夜?jié)M上一杯酒,道:“楚小友可真是年少俊才,于封旗奪令脫穎而出,勇奪魁首,還擊敗了范允的得意弟子,真是叫人佩服。”
楚夜笑道:“前輩倒是消息靈通。”
“誒,哪是我消息靈通,全真道封旗奪令,風影樓全程關(guān)注,我們只需在風影樓稍作打聽就能得知。”
其實,外人的關(guān)注點,并不是封旗奪令的過程,他們所關(guān)注的,只是青彥榜的更迭,畢竟每一次封旗奪令,都會讓青彥榜進行更迭,秦權(quán)自然是關(guān)注到了楚夜。
他秦家不是什么修真世家,只憑著他秦權(quán)和兒子在香城站穩(wěn)了腳跟,他們也需要不斷的結(jié)識修真高手,畢竟天外有天。
而關(guān)注青彥榜,則是最好的選擇,假如香城或者靈州出了什么天驕人物,他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這第一杯酒,我先敬楚小友,恭喜你登上青彥榜。”
此話一出,秦寬和秦梁的臉色都變了,他們都是知道青彥榜的,能登上青彥榜,那就是實力的象征!
秦梁看著楚夜,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十余歲的小伙子,竟然登上了青彥榜,實在叫人心驚。
他有些心有余悸,剛才他還要跟楚夜動手來著,憑他練氣七層的修為,何以跟青彥榜上的高手交鋒啊!
秦寬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平日耀武揚威,也只敢對普通人而已。
楚夜端起酒杯,道:“多謝前輩。”
一杯酒飲盡,秦權(quán)又道:“封旗奪令應(yīng)該昨天就結(jié)束了,楚小友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說你放棄了拜入全真道的機會嗎?”
楚夜道:“我去全真道,也不是為了拜師。”
秦權(quán)笑道:“也是,像你這樣的年輕天才,各大門派還不得爭著搶著要,沒必要非得拜入全真道。”
“前輩謬贊了。”
秦權(quán)道:“你可別一口一個前輩叫著,我受之有愧,論及實力,我興許還不如你。”
秦權(quán)如今是筑基中期的修者,因為楚夜登上排行榜,他對楚夜的修為也是了解的。
可是,能登上青彥榜的,就不能單看他的修為,那些年輕俊彥,幾乎都有著超越修為的實力。
秦權(quán)這番話,更是讓秦寬叫苦不迭,連他父親都不是對手,那眼前這個人到底該強到了什么地步啊!
楚夜道:“前輩說笑了,我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練氣修者而已。”
“都說了別叫我前輩了,你若看得起我,便叫我一聲秦老,或者老哥也是可以的。”
“還是叫秦老吧。”
畢竟年齡擺在那里,秦權(quán)都六十多的人了,楚夜要是叫他一聲老哥,總感覺乖乖的。
秦權(quán)道:“青彥榜上無弱者,楚小友你就別自謙了,同樣是練氣修者,你比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可是要強上百倍千倍。”
秦權(quán)的態(tài)度謙遜溫和,搞得楚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當即端起酒杯來,道:“今夜冒昧而來,還打傷了領(lǐng)工資,我敬秦老一杯,算是賠禮道歉。”
秦權(quán)道:“想必是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得罪了楚小友,理應(yīng)我賠禮道歉才是,秦寬,你老實說來,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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